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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不过气,身子便也没了顾及,生生把那一点点羞耻都淹干净。
她红扑扑的小脸已然像是被浴汤蒸过,娇滴滴的羞涩媚到他骨头里,看得赛罕只觉浑身涨,口里也下了道去,“由得你啊?你乖乖的,告诉我,那样弄着可更舒服?”
“我……”淹在水中周身湿软,身子的纠缠光滑//腻人,窒息中所有感官都扼住,只有那一处激荡,濒死的边缘她觉得要随那浴汤化净了骨头……“……嗯。”
这一声应下,赛罕乐,脚下越发生了风一般,统共就剩下两夜,他再不想多耽搁一刻……
耳听得有人远远唤,赛罕转回身。停了一刻,眼见着人影从角门处奔来,雅予赶紧挣着要下地,没挣开来人已近在眼前,竟是阿莉娅贴身的使唤丫头。
这怀抱的形状小丫头不敢多瞧一眼,扑通跪地,“六将军!我,我家主人请您去。”
“天晚了,我明儿前晌过去辞行。”
“不,不,不是,”小丫头说着起了哭腔,“她,我家主人她……”
“她怎么了??”他双臂一松将怀中落下,一步上前,
“快说!”
“她身子,身子,出,出血……”
……
他火急火燎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浓浓夜色中,留下她怔怔地夹在甬道中,脚腕那忽然砸地的麻悄悄变成痛漫上来,应着前廊后巷的风,透心凉……
☆、第92章
天大亮了。
日头透过厚厚的窗纸落进房中;将一夜无灯的冷清驱散干净。温暖的光线铺在床上;绸缎被垛带着夜凉,整整齐齐,没有一丝褶皱。
雅予坐在桌边,握着满满一杯奶茶;茶面上结着一层隔夜的奶皮,冷透了。身上依旧是人前待客的那身行头;日头映进红丝的眸中点点闪闪;不见昨日酒醉,疲惫的亢奋;一眨不眨。
他一夜未归……
拉嘎去打听只说厢房紧急传了冰进去;而后关门闭户;再不许人打扰。
他说阿莉娅病得古怪;不想人知晓,雅予信;更相信若非情势险,他断不会彻夜不归。只是这一夜她心里像是有什么悄悄不见了,寻也寻不着,黑暗里觉得冷……
外间的门轻响,雅予扭过艰涩的脖颈,目光未待寻到落处,卧房的帐帘已然打起。他回来了……
眼前是意料中的情形,不需问也知道她一夜未眠。昨夜那红扑扑的小脸浸在日头暖暖的光里依旧失了光彩,有些苍白。赛罕走过去,拉起她就往怀里抱,却未及贴近竟有了软软的阻隔,低头,是她的手推在他胸前。
他正是要强,却见她仰起了脸,“你身上,都是香袋的味道。”
看着她唇边那淡淡的笑,轻柔的语声仿佛一根硬硬的小刺扎在他敏感的耳中,不觉手臂一僵。
她复低了头,坐下//身。随她坐下,赛罕依旧伸过了手,她轻轻抿了抿唇,没挣。
男人双肘支在膝上,捧着她的手捂在掌心反复摩挲。这姿势从未有过,在她面前端端矮下一个头……
“有话跟我说?”
他闻言未抬头,轻轻吁了口气,“鱼儿,莉娅她……等不到我回来了。”
“为何?”她的声音依然很轻,轻得听不出语气,轻得这一室的阳光都暗淡,仿佛夜重新回来……
“她撑不得多久了。”
雅予的睫毛颤了颤,意料之中,意料之外,像是等了好久的事终是有了结果,心往下落,可那坚实的底却不见,跌得她慌乱……“是何病?怎的会来得这么急?”
“是沙漠地一种致命的蛛毒。”
“……这么说,她来的时候已然中了毒。”
“嗯,原本当是还能再拖个一两年,谁曾想毒散得这么快。”他的眉头紧,眼前又是那惊心的场面。腿膝处的血点一破迅速连成了片,这毒最怕血破,一旦破开便势不可挡。他双手握着冰用力攥着她,眼看着那透明之下血细细地淌,拦也拦不住,那滋味实在是……
“所以,她回来……就是要归落在你身边?”难怪她不介意做妾,即将阴阳两隔还在乎什么名分,要的只是他,葬在他身边,便是一抔黄土也要永远守着他……雅予心底那曾经的怨恨悄悄变,不知怎的竟是化成同病相怜的痛……
“嗯。”他低低地应了一声,好是沙哑,“因着战乱她家中已经没什么人了。总是想着该有个……送行的人。”
“为何今日才告诉我?”
“她不想人知道。怕人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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