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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第1/4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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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霜凝栖霞剑,风停翠雀杯

帘外雨潺潺, 春意阑珊。 罗衾不耐五更寒。 梦里不知身是客, 一晌贪欢。

独自莫凭栏, 无限江山。 别时容易见时难。 流水落花春去也, 天上人间。

这首《浪淘沙》乃是有着千古词帝之称的李煜所作,南唐灭国后,身为帝王的李煜沦为阶下囚,被软禁于汴京。造化的弄人让这位感性的词人自此词风大变,每当思忆往昔,念及嫔妾散落,常郁郁不自聊,再加上宋太祖赐予 “违命侯”的官帽,以及宋太宗赠上“小周后”的绿帽,更使得李煜生不如死, 每日只寄身于醉乡梦乡。

词的上阕运用倒叙起笔,写的是晚春深夜梦醒后见到雨声潺潺、春意阑珊的景象,凭吊家国的衰亡以及自身命运的悲凉,也只有在梦里才能不知客囚的身份暂忘此生的耻辱而得享片刻欢愉。词的下阕写的是孤凄的词人不敢凭栏远眺,怕望见故国江山而引发难以面对的伤感,故国江山,离别容易再见却难,身份的落差跟情感的落差都是“天上人间”一般,而一个 “去”字则将缅怀、惋惜、留恋、希冀、悔恨、哀痛、凄凉、绝望等丰富杂糅的感情和盘托出。可说闻者伤心,歌者流泪。

自古纷争难免,每逢国破朝衰或是君更代换,就不免出一些沦为阶囚俘虏的帝王,在遭逢由尊至贱的巨变后依然能够乐不思蜀的毕竟只是少数。明正统十四年七月,英宗朱祁镇在宦官王振怂恿下,亲征前来滋事的蒙古瓦剌部落,由于前线君臣的有勇无谋,至八月中旬,明师在土木堡遭逢巨败,大明五十万将士死伤过半,英宗被俘,史称“土木之变”。消息传来,朝野震悚,兵部侍郎于谦等为防止瓦剌以英宗要挟大明,故拥戴英宗之弟朱祁钰继位,史称代宗,是年亦为景泰元年。

且说金陵莫愁湖畔的一个叫“杯莫停”的酒楼里隐隐传出的这首曲子,歌声清越,琴声泠然,歌琴相和,伴随着空蒙烟雨,飘进了亭台院落中,浸渍到湖光山色里。金陵曾是南唐故都,南唐三代君主共在位三十九年,虽然文治武功少有作为,但文学曲艺却是大有成就,中主李璟跟后主李煜都工词曲、好书画、擅音律,是以金陵一带歌舞之业繁华,能歌善蹈者比比皆是,而后世金陵人思念故国旧主,往往都会学唱几首李后主的词调。南唐亡国已久,酒肆街巷飘出这样的曲子自不是吊唁南唐旧梦,而是借古伤今。其时大明从金陵(即南京)迁都到北京不过三四十年,“土木之变”后亦有朝臣建言还都金陵,是以金陵人对英宗的遭际自然也多了一份关注和感慨,瓦肆酒楼里的歌女为求应景,往往都会来几首李后主的词曲,以慰宾客之情。

“杯莫停”乃是金陵一带最大的酒楼,其楼傍湖而建,平起三层,只须在楼上凭栏饮酒,便可将莫愁湖胜景尽收眼底,是以历代的文人雅士达官显贵都喜欢在此流连畅饮。酒楼中名家诗画环壁皆是,一楼的正壁悬着一幅李白《金陵酒肆留别》的帛书,落款为“兵部侍郎于谦书”,乃是“杯莫停”的掌柜在几年前趁当朝兵部右侍郎于谦在金陵一带公干时求书的,此时于谦已为兵部左侍郎,“杯莫停”将此帛书悬于最显要之处,以示珍视和荣耀;二楼的正壁悬着的是前朝书画家王蒙的一幅“莫愁烟雨”图,水晕墨章将莫愁湖烟雨迷蒙的意境表现的淋漓尽致,令人赞佩不已;三楼正壁上挂着的则是由宋仲温草书的李白乐府诗《将进酒》,字体潇洒纵横,端能体现出俊逸飘洒的诗境。

却说“杯莫停”一向门庭若市,二三楼更是座无虚席,楼上位置往往早就被人提前预定,不过这日倒是门可罗雀。一二楼除店内伙计外,也只是疏疏落落地坐着几个人,三楼顾客稍盛,正中有三人,东侧一男子大概三十来岁年纪,衣着讲究,相貌俊朗,身前放着一个琴几,几上摆着一把古琴,只见其兀自气定神闲地拨弄着七弦琴,一首《浪淘沙》调子刚刚弹完又接着奏出了一首《虞美人》,他身旁一名歌女和唱着曲子,虽然神色有些拘谨胆怯,却不曾影响到她那圆润清亮的歌喉。西侧酒桌前的那名汉子约莫五六十岁,头戴青冠,颔前几缕银髯,桌上横着一把长剑,左手按掌于桌,右手慢摇着酒杯故作神驰地饮酒赏乐,其实一双利眼的余光片刻也未离开过东首那位身着玄衣纁裳的汉子。四周的酒桌前或三五人一桌,或一两人一桌,个个头戴青冠,腰佩长剑,不是手按剑柄凝神注视,便是举杯饮酒,但神思却不在酒里。

“真是岂有此理,你明知道我们一向都喜欢在三楼听曲赏湖,你今日居然安排我们坐二楼,你找死啊?”忽听二楼有打翻瓷碗声音,只见一锦衣青冠男子抓起店小二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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