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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难听一点是等死。我们拥有几十亿的资产有什么意义?我们没有分文在这个世界乞讨又有什么意义?我们当了大官或是挣了大钱或是娶了一个像样的爱人我们,看来实现了自己的人生价值,但我们到底能感觉到它有多大的意义?我们想努力的像这个世界证明我们自己,但这种证明到底有多大的意义?
原来一切都没有意义。
我照样在那片枫林下抽烟,“跑得快”提着一个包在我面前走过,他回头望了我一下又走了两步,然后又回过头来:“庄斯文,你在等人?”“没有。”“那你跟我来一下。”我跟着“跑得快”来到他的办公室,在路上我看见一个男人牵着一条哈巴狗,结果那条狗逃了,那个男人在后面追。我马上想到我和“跑得快”,到底我是那个男人还是那条哈巴狗?“跑得快”对我还算客气,示意我坐下。他也悠然的点了一支烟,后来听见敲门声估计是怕他女朋友也就是我的班主任出现马上把烟灭了。
“老实说,那篇论文《金融衍生品还能走多久》是不是抄的?”
“是的。”
“在哪儿抄的?”
“我的脑袋。”
“跑得快”惊奇的望了我一眼,好象没有听懂。
“以前叫你写你为什么一个字都写不出来,现在为什么能写出这么高质量的论文?”
“因为我以前一直在思考而现在我在一直在写。”
我从他的办公室出来时,“跑得快“告诉我,我的论文登在了《经济参考消息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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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们要给我庆祝,我说没有意义。
不久,我人民大学同学马军的生日,我搞了一点钱,花了140元买了一个大蛋糕,去给他庆祝生日。当晚,马军请我们在他们学校附近的一个小餐厅搓了一顿。去的大都是一些老同学,有北大的,北林的,北理的,北航的,北科的,北医的,北化的,以前我们是一个班的,高考后来到北京,因为有几年的同学感情又因为大家在一起说着满口的乡音,这样的聚会在我们心中分量都挺重。只是可惜马军没有多少面子,没有弄来几个漂亮的人大女生在旁边助兴。
大家边吃边喝酒,还一个劲儿的叫嚣,今夜不醉不归。其实,喝酒我倒是没有什么好怕的,我也不是醉它一次两次了,最感到郁闷的是我发现我和他们已经没有多少共同语言。他们要么谈星际大战,要么谈考验考托福,要么是谈出国,要么是谈今天的美国和台海局势。而这些都是我们生活中很少谈及的,我们的生活谈论的是谁一次能喝一瓶56度的白酒,谁又换了一个女朋友,谁长的漂亮等等。我向他们随即谈论了一下我的生活,他们像是在听故事,我马上收好话题。他们也不问我为什么不说,继续聊着。我一个人在那儿自斟自饮,然后点了一支烟,一个人无聊的吸着。北理的“猴子”向我要了一支,假装非常潇洒地吸着,却呛得半死,大骂:“这烟怎么这么个味?”
饭吃完了,马军领着我们去看人大一位老乡,他也是我们一中毕业的,比我们高两届,在人大混的大红大紫,听说马上要出国。他们无非也就是问他一些出国的信息。这位老乡说话一般,没有什么魅力可言,不知他在人大大红大紫凭的是什么?不过,他还算比较热情,我们九个人涌进他的寝室,他当即把他的哥们赶出去,让我们少了很多的局促。他们聊了一会儿,我没有插进一句话,又不好意思叫走,只好随便的拿着一本杂志翻了翻,后来感觉一阵恶心,马上去厕所一阵狂吐。从厕所回来,他们依然没有要走的意思,我随便找了一个床,便睡着了。
不知什么时候他们终于聊完,把我叫醒,马军叫我就在他们寝室睡觉,我要回去。马军不放心,叫猴子送我。猴子要搭车,我要猴子陪我走路。晚上的北京显得很漂亮,路灯霓虹灯把北京装伴很有现代气息,虽然已经十点多钟,大街上依然是车水马龙,来来往往的人群来来往往的车辆显示了这个城市的快节奏。我和猴子两个人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走着,猴子似乎找不到什么有趣的话题,随便聊了一些高中的生活偏再也不说话。我也没有什么话说。两个人默默的走着,我们从联想桥一直走着,经过北理国家图书馆然后往甘家口。在路上,我们不知怎么唱起歌来,先是猴子唱《爱如潮水》,我也跟着唱起了《游戏人间》、《堕落天使》、《蜗牛的家》、《夜未眠》。歌声伴随夜风在我们的耳边飘出,我们在不停的走着我们面前的路。猴子突然的停下来,问我:“你是不是过得不快乐?”我望了猴子一眼:“我们要长大了。”从我的表情他无法知道我是高兴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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