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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你老本行吗?”我打趣道。
“用不着你叨唠。”小狗子撇撇嘴,想来是想起了些往事。
摇晃着纸扇,正同小狗子斗嘴皮子,不经意地扫过荡漾着的汤水,晦明难辨中浮现出一张似笑非笑的俊脸。
“先生近来可好?”
小狗子吓得从我身上滑下,直跪到了地上,口里直道:“少爷奴才知错不该擅离职守在这厢闲话不过奴才确实不是有心的望少爷海涵啊!”
我嗤笑,瞧把这孩子吓得。
赵时瑞收起了折扇,点点桌面问我:“那你呢?”
一指冰梅汤:“老爷赏的,待品中。”
“借口?”
“理由。”
“甚好,那便罚小狗子擅离职守,扣月钱半数。”话明儿是对小狗子说的,眸子却直勾勾地扼着我。
心下顿时明了,踢踢跪着瑟然的某人,“还不看门去。”
小狗子浑身一震,慌忙起身,连滚带爬地带上了门。
收回视线,“少爷来访,有何指点。”
赵时瑞眯眼,“先生的账,算得可真精。”
我笑笑,“少爷是带着算盘来的。”
“此话怎讲?”
“想是来算计一个账
1、第一章 。。。
房的。”
“二百张杂乱的出纳,一盏茶的功夫,同我之前费了一日才算完的结果丝毫不差,想来一位贡生,头脑确实不同寻常。”
“少爷谬赞了,”拨弄了几下圆滑的算珠,心中暗道赵时瑞年纪虽小,心机却是不小。
“先生祖籍文昌,十六岁与同乡萧雪玉被荐于国子监学习,不日却又出了这国子监,不知何故又回到了文昌,可是来舍下做了个小账房。”赵时瑞摇晃着纸扇,娓娓道来。
“劳少爷费心了,府里来了个生脸自是要认清了黑白,少爷要是信得过,想知晓我底细,我也不妨自己道来,您也可少耗些心思了。”我轻笑道。
“先生委实见外了,黑脸白脸文生花面唱的不都是戏吗?既然先生来得正,恐也是行不歪,前些日子是我不知道先生的本事,如今知晓了,只是这算账一职,怕是委实屈才了。”
“少爷的意思是……”
“先生若不嫌弃,也不妨当我的老师。”
心下略一权衡,道:“四书五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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