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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了出来呢?
“我当然知道突厥强大,不是齐国可比的,但是既然要打突厥,我也是做了完全的准备的,先是一战杀下突厥人的威风,让将士们心中的疑虑去除掉。再则,侯幼突(即宇文俭)虽然已经不在了,却已经将突厥各部首领的情况都使人打探了清楚,窦老将军那里之前也和我说了许多,木杆可汗去在五年前死后,便是他的弟弟他钵继承了可汗之位,这个他钵和他的兄长一样贪婪好财,虽然霸道却耳根极,且并无远见。故而只要一战让突厥人知道此时的大周不是从前的大周,我再遣人入突厥,结交他的侄儿阿史那大逻便,这个大逻便说好听点是比叔父他钵英勇果敢,说不好听就是冲动暴虐,却又心高无比。他本就不满木杆死后是叔父继承了汗位,略微挑动,相信他一定会动心的。”
宇文邕顿了一顿,接过云澜递上的瓷碗喝了一碗含有药味的茶汤,才继续道:“仅仅是这样还不够,他钵的长子摄图和他的性格相当,但是另一个儿子处罗侯却和大逻便很相似,一样的冲动、暴虐、野心勃勃,他怎么甘心父亲将汗位又给了大逻便呢?”
云澜心中略微松了一口气:“这样便好了,我就是担心征战时间过长,不但您的身体受不了,就是整个大周也经不起这样的拖累,齐地才平,范阳王高绍义等人都逃到了突厥,若是百姓生活困苦,只怕内乱会起。”
“我知,无事的,如今快六月,若是战事顺利,十月底,我们就能回长安了。”宇文邕握住云澜的手安抚道。
云澜脸上依旧有掩饰不了的忧愁,“再过三日就是六月初一了,我不大放心。”
“无事的,而且真若有事,阿璟已经十三岁快十四岁了,再说齐王、赵王、陈王、越王等几个弟弟都是可以信赖的,至于外臣,只要宇文家自己不乱,五年之内无大忧。”宇文邕知道生死不由自己,所以亲征之前他已经给几个弟弟以及贺兰璨、王轨等信得过的臣子都传了旨意。
云澜只觉得心猛地颤了下,长睫下的双眼已是红了,却倔强地不肯落下泪来。不管这对夫妻心中如何思虑,大军继续北上行进,六月一日这一天,天有微风,阳光正好。皇帝难得地没有在停峦的时候召见诸将,诸将们心中虽略有疑惑,却也没有放在心上。
“可惜此地无好景色,天气也热。”宇文邕看了眼如火的骄阳,故作轻松地叹道。
“还是回去吧,免得大事情却中了暑。”云澜抬头看了眼太阳,只希望太阳快点下沉,这一天快点过去。
“也是,免得他人说朕带着皇后出来溜达不理正事了。”宇文邕并没有在大太阳下暴晒的嗜好,也知道这样的天气行军极为艰苦,便早早下了令只早晚各行军两个时辰,中午大军就地休整。
宇文神举穿着短打夏衫,和几个亲兵远远地跟着,他此时虽然已经封为郡公,但是皇帝出宫或者亲征,他依旧担着御驾的宫卫戌首。他早早就察觉出皇帝和皇帝的不对劲儿来,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便猜想是不是因为皇帝的身体至今没有大好的缘故?
当六月二日子时一到,大帐中尚对着灯烛牵手而坐的宇文邕和云澜才回过神,云澜的眼中的泪滴还没有落下,已经被宇文邕拭去,“阿澜,再也不用担心了。我还会陪着你很多年。”
云澜抿嘴笑了起来,依进丈夫的怀中紧紧拥住了他。
七月初,周皇帝亲率大军抵达了原齐地的博陵郡,皇帝宴请军中诸将以及博陵豪族之时,却有高氏刺客现身,皇帝险些遇刺,尚未突厥人对上,整个博陵甚至北方,原长安的臣子和将领瞬间和原是齐国的降臣降将敌视起来,让宇文邕头痛不已。
漆黑的弥漫着臭味的牢房里,难得有了灯光,宇文神举提着一盏灯笼,宇文邕缓慢地走进了关押刺客的牢房之中。
“陛下何必亲自来这等龌龊之地呢?那两个刺客臣亲自审问就是了,不怕她们不说实话。”宇文神举想不通皇帝为何坚持要来牢房之中。
“你就当朕想看清楚胆敢刺杀朕的人是长什么样子好了。”宇文邕淡淡地道,他要亲耳听到,到底是什么人想谋害于他。
靠墙的一团潮湿的稻草之上,两个女子听到了开门声抬起了头,即便是两人蓬头垢面身带伤痕,也不能掩饰两人的丽色。当中一女人抬头看见了一身玄黑龙袍的宇文邕,眼中就射出恶毒的恨意之光来:“宇文邕,我真恨自己不能杀了你这假仁假义的暴君!为我高氏一族报仇雪恨!”
“闭嘴!陛下仁武天下皆知,若非陛下仁义,你高氏一族早就全部死绝了!”宇文神举一巴掌挥了过去,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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