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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们相互茫然的看着,心下暗想:皇上莫不是被刺激的疯了?皇帝家的这锅烂杂碎炖了二十几年,早已烂到头了。
金湘根本就不想管,也不愿陷进里面去,为了干爹,只能说的很模棱两可。
不过文倾澜能这么以为倒是件好事,也省得没完没了的拿他们这些底层人出气。
所以当文倾澜带着一队人兴致冲冲地离开院子时,他明显松了口气。
“老爷啊,老爷,你怎么了啊?”屋内瞬间传来张夫人的哭喊声,那凄惨的样子竟像干爹出了什么不测。
金湘心中大惊,几步蹿进屋内,只见张先机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在他身前身后,一滩滩的,湿乎乎的东西,也不知是汗还是什么。
金湘探了探他的鼻息,还有气,不由心中一松。
看这架势他竟像是被吓得尿裤子虚拖了。
只是天知道张唯心那厮究竟用的什么恶毒招数?把好端端的人吓成这样?※刚才在张家的时候,文倾澜就让侍卫去约了一个人,一个他早该见。
但又根本不愿见得人。
这会儿他正坐在镇口的大树底下,静等着那人的到来。
眼前这棵树繁茂至极,正是他刚到芙蓉镇时那孩子玩耍的地方,此时地上还有几枚摆弄过得小石子,但那张狡黠的小脸却已不在了。
世事难料,他的儿子真的能归他所有吗?即使贵为一国之君,此时他的心中却一点底也没有。
凌子墨的身影出现在镇口,悠然的迈着步子,他知道躲不过,只得欣然前往,脸上的笑容灿烂如昔。
“你来了。”
文倾澜低首摆弄着那几枚石子,只听着脚步声便已知道他来了。
从凌子墨一岁时他们已经相遇,相识相守这么多年似乎早已熟悉不过。
两个兄弟,两个情敌,别样的人生。
回想以往,人生宛若一场梦,飘飘悠悠,心无所踪。
但不管是噩梦还是美梦,总有要醒的时候,该结束的早晚也得结束吧?“我来了。”
凌子墨低应一声,学着他的样子坐在地上。
也伸手抓起一枚石子,一上一下的抛着。
他们兄弟俩的癖好一直很相同,喜欢同一个人,喜欢同一件事,甚至对石子的兴趣也似乎是一样的。
“有些事该坦白的自己说吧,别等我一句句地问。”
他没有自称朕…“你想听什么?”lou出微笑的面容,他也没用尊称文倾澜斜了他一眼,表情颇为不悦。
“你是想听皇后是怎么死的?还是想知道太后如何残的?”凌子墨拄着头,故意多想了一会儿,然后lou出一抹最灿烂的笑容。
他的声音低沉中带着一抹戏谑,颇有些想找揍的意味。
文倾澜很礼貌地成全了他,一抬手,拳头对着他的笑脸优雅地挥了过去。
“这一拳是替太后打的。”
太后再不对,做再多伤天害理的事,那也是他亲娘。
凌子墨笑了笑,坦然受了,转瞬间左眼圈已经微微泛青。
“这一拳是替我打的。”
文倾澜抬手又是一拳。
凌子墨右脸伸过去,任凭那拳头落在他上面。
他抢了白芷,这一拳受的心甘情愿。
“这一拳是替白芷打的。”
文倾澜拳风劲动,竟像是要捶爆他的脑袋。
凌子墨闪头避过,一纵身站了起来。
他今生最不欠的人就是白芷,细究这些年所做过的种种,反倒是白芷欠他的多些,所以这冤枉的拳头他才不要白挨。
文倾澜一纵身也站了起来,两人撩开衣襟,同时做出了敌对的架势。
这么多年的恩怨,孰是孰非,能用这种方式解决,似乎也是个不错的办法。
凌子墨率先发难。
“这一脚是替我娘打的。”
悔恨自己没能为多年前惨死的亲娘报完仇。
也气愤太后当年的霸道狠毒。
“这一脚是替我自己踢的。”
他的一生都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有志难伸,满心的抱负早已化为流水。
“这一脚是替白芷踢的。”
白芷的伤,白芷的痛,全是因为他,她两次的命危,几千次的心痛,上万滴的泪水,……,一篇篇xian过,数不清的仇恨早该讨还了。
文倾澜躲过了前两脚,第三脚,却硬生生的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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