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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张飞抓住曹军远来,只利于速战速决地特点。以静制动,不可盲动,中了别人的圈套。
他甚至推论说,只要张飞按兵不动,他这里反而是安全的。一旦张飞分兵,他作为诱饵的作用就没有了,反而会死得更快。因此他请张飞不要派重兵前来解围,只要表示出一点意思即可。
这些话,当然不能让沙摩柯知道,否则沙摩柯一定会用他那柄长刀将他一劈两半。当然也不是说沙摩柯不知道他就没事,他自己也非常紧张,担心自己地推断失误,从而将自己的小命送掉。又让曹军急速南下。影响了军师在舞阳一带的屯田,甚至切断主公的后路。将主公困死在柯。
张飞接到了马谡的急书,却没有太当回事。他甚至有些恼怒,你马谡才打过几仗,居然用这种口吻和我说话,是在教我打仗吗?他没有听马谡的,当然他本来也就没有想派重兵去解围,他只派部将范强带了一千人,慢悠悠的沿着沅水向西,摆出一副去接应马谡的样子,实际上他的心思却在夷陵和长沙。
最近夷陵反而安静下来了,一直在折腾地魏延忽然安份得很,呆在夷陵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潜往夷陵的探子已经有好些天见不到魏延出门了。而益州水师只留下一小部分在夷陵待命,其他大部在水师都督严颜的带领下,沿着长江顺流而下,赶往了陆口和文聘的荆州水师汇合,而平狄将军张也赶到了江夏,似乎有过江的打算。他不敢怠慢,一方面抓紧安排人戒备,一方面急报诸葛亮,请他联系江东,派驻扎在柴桑鲁肃部向上游运动,威胁荆州水师和益州水师,以免其过江进逼长沙郡。
诸葛亮在此之前就接到了向朗地报告,早就派费去了江东向孙权告急,孙权下令给鲁肃、吕蒙,让他们摆出支援的姿态,在长江南岸的鄂县和下雉驻扎,前锋部队甘宁已经抵达江心洲,随时可以威胁西陵城。与此同时,他命令向朗部向长沙郡洞庭湖南侧的罗县移动,保护长沙郡的北面安全,而长沙太守廖立正在全力抢收,力图在战事发生之前的一点空闲时间里将屯田的成果收入仓库,然后就可以以逸待劳,坐等曹军前来劳而无功。
许仪和何平很快逼近了沙摩柯和马谡,让他们觉得奇怪的是,马谡没有仓皇逃窜,而是扎下了营盘,摆出了一副决一死战的架势。许仪和何平反而愣住了,正在他们犹豫是发动攻击拿下马谡还是先缓缓,等把张飞地援兵吸引过来再打地时候,法正赶到了前线。
法正很着急,庞统率大军已经赶到犍为,很快就能将刘备困住,而他这里却一直没有进展,张飞的援兵迟迟不到,吸引张飞分兵地目的看起来很难实现了,而武陵的秋收却搞得如火如荼,再迟十来天,他只能看到满地的庄稼茬,运气好的话还能在田里捡得稻粒。他详细问了这些天的情况,派何平试探着攻了一下,发现对方并没有继续撤退的意思,决定不管张飞的援兵了,立刻强攻马谡部,歼灭了这股武陵蛮,然后和乐进会合,挥师南下去打舞阳抢收屯田,吸引张飞分兵。
许仪和何平有些疑惑。他们正打算向法正进言的时候,乐进的文书也到了。
乐进在沅水地壶头山埋伏了已经两天,他派出大量斥侯,对两边的情况都很清楚。张飞派出的一千人马刚出了城不久,他就知道了消息。当他听说范强带着一千人一天只走了二十多里的时候,他直觉的意识到张飞并没有救援马谡的意思。他立刻急书法正。要求法正不要期望剿杀张飞地援兵了,立刻拿下那股武陵蛮,然后掉头南下,由他在壶头山堵截张飞的援兵,护住法正的后方安全。
法正一见乐进的书信和他的安排一致,当下不再犹豫,立刻命令许仪和何平强攻。两千荆山军、两千白虎军。立刻对沙摩柯的千余残兵展开了如潮水一般的进攻。马谡正为何平地佯攻符合他的猜想感到高兴呢,然后见他们疯了一般玩真的了,一时有些猜想不到,再加上武陵蛮连续打了好几天败仗。大寨又被人烧了,正是人心惶惶的时候,这时遇到四千大军地猛烈攻击,立刻感到了巨大的压力。
马谡在阵前奔走呼喊,鼓舞士气,沙摩柯拖着伤腿在阵前玩命厮杀,勉强打退了白虎军的第四次进攻,沙摩柯又中了一支冷箭,痛得呲牙咧嘴。他一边让人给包扎,一边对马谡大叫道:“马先生,这如何是好,援军还没来,这些巴子却发了疯。这才半天功夫就上来四次,我的人只有八百多了,还有一半带伤,再来一次可就撑不住了。”
马谡擦了擦额头的汗,抬头看了看天气:“精夫,不用担心,他们狂攻了半天,这时也是强弩之末,天色不早了。我估计再打退他们一次。今天就结束了。只要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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