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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来。
只说失血过多,身体虚弱,要好好调养。
可是调养了三个月,还是这个样子。
一开始的时候好点,还能勉强下地,现在连床都起不了了。
王兄本来很疼她的,后来看她天天哭,也就烦了,现在也很少来看她。”
“连是什么病都查不出来?”
轻罗感觉很纳闷,虽说这古代的医术落后了一点,大夫的水平是差了一点,但也不至于这么差吧?
更何况是给王爷的女人看病。
正思量间,突然听到屋子里传来“哐当”一声,像是什么东西打碎在了地上。
两个人对视一眼,脸色大变,赶紧飞奔过去。
进了屋子,才发现靠东边墙的床上,一个身穿白色寝衣的女子正挣扎着趴在床沿,一只手已经探了出去,捡起了那散落在床边地上的碎瓷片,作势就要往左手腕上割去。
敢情刚才她们听到的那个响声,是她推翻了放在床边小桌子上的药碗摔碎的声音。
江梅萼一见大惊,“喂,你干什么?”
两个人飞奔过去,轻罗眼疾手快,一把打掉了她手里的瓷片。
女子抬起泪痕满布的脸,木然的看着她们,喃喃的道:“你们拦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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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3)
轻罗不忍,“蝼蚁尚且偷生,况乎人类?有什么事情想不开的要寻这短见?”
趁着她说话的功夫,江梅萼已飞快的把碎瓷片踢到了一旁,再将原本放药碗的小桌子也远远的搬开了。
四夫人已瘦骨嶙峋,因为瘦,所以显得下巴格外的尖,眼睛的特别的大,看起来有点吓人。
轻罗扶着她,感觉到她身上几乎没有一点的力气,软绵绵的,像是被人吸干了血气一样。
她不由皱了皱眉,脑子里在搜索,什么病能让一个人变成这样?
“让我死吧,我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四夫人低低的哭泣着,脸上的表情看上去是那么的绝望。
“你不要这样,你的病一定会好起来的。”江梅萼安慰道,蹙了蹙眉,“你应该放宽心一点,不要老是这么哭,这样哭坏了身子,对病情没什么帮助!”
四夫人绝望的摇头,“郡主,你不用安慰我了。
我知道,我已经活不长了,我这么苟延残喘的,招人厌烦。我死了,就不会碍大家的眼了”
“你说什么胡话呢?”江梅萼是个直性子,有话兜不住,“虽然你这个人是不怎么招人喜欢,但你毕竟是我王兄的姬妾,大家住在一个府里这么多年了,多少还是有点感情的嘛,没有人会烦你,也不会有人嫌你碍眼,只是你自己心里想不开罢了”
呃,这个梅郡主,连安慰起人来都这么犀利,让人一下子接受不了。
眼看四夫人又掉下了泪来,她忙安慰道:“四夫人,郡主这个人不太会安慰人,但话虽糙,说的却是理儿。
你这个病啊,一定要敞开心怀,不能钻牛角尖,否则郁结于胸,就更难治了!”
四夫人茫然的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我这个样子,还有救吗?”
“有救有救,一定有救的!”轻罗忙安慰她,顺便扶起她,“来,咱不能老躺在床上,一定得出去走走,透透气,你看外面的空气多好啊,常出去晒晒太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心情好了,病情自然也就恢复得快了”
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4)
江梅萼见她一个人掺她吃力,于是也忙过来帮忙,一边扶她一边道,“你这屋里的人呢?怎么连个伺候的丫鬟婆子都没有啊?”
四夫人苦笑,“还不都跑到前院看热闹去了,今天五夫人做寿,她们过去帮帮忙,也能得点赏赐啥的,伺候我这个活死人,能有什么好处?”
“太不像话了。”江梅萼气愤不已,出了屋门,就大声叫唤起来:“来人!还有没有人在啊?”
别的人倒没有,就只有江梅萼的贴身丫头萍儿匆匆奔了过来,“郡主有何吩咐?”
江梅萼绷着一张脸,“去,把毛总管给我叫来。”
“是,郡主。”萍儿又急急的跑开。
四夫人见江梅萼生气,不由惶恐的道,“郡主,不要为我大动干戈了,今儿是五夫人做寿,惊动了前面,扫了大家的兴可不好”
“做寿又怎么了?”江梅萼听不过去,“谁还没坐过寿啊?
她还真把自己当正室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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