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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楚然这才想起还有这么一茬子事呢,当下脸一沉,道,“杜大人,这件事情你还用得着来请示本王吗?自己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吗?”
杜子腾嗫嚅道:“可是王爷,她毕竟是,是您的五夫人”
江楚然淡淡的道:“从今天开始,她与安平王府再无任何瓜葛!”
简短的一句话,断了他和杨媚儿之间的一切。
杜子腾顿时就明白了,“是,属下这就去办。”
他踌躇了一下,犹豫道:“只是”
江楚然不耐烦的道:“还有什么?”
杜子腾讪讪的看一眼旁边的正削水果的轻罗,小声道,“王爷,五夫人,不,杨媚儿在牢中口口声声要求见您,她闹得很凶,狱卒们也拿她没办法。
王爷,不知您”
他正在考虑该怎样问出王爷你愿不愿意见她这样一句话,江楚然已经干脆的道,“本王答应见她一面。”
杜子腾顿时张大了嘴巴。
江梅萼也瞪大了眸子:“王兄,你”
话未说完,手背已被轻罗轻轻覆住。她不解的回过头,轻罗轻轻的朝她摇了摇头,示意她别阻止。
她只好怏怏的收回话,不满的跺了一下脚。
杜子腾也以为杨媚儿的这个请求,王爷肯定会一口回绝的,毕竟曾差点死在了她的飞刀之下,但他没有想到,王爷想也不想就同意了。
最后的恩宠!(2)
王爷不愧是重情重义啊,那个女人虽然该死,但怎么说,也跟了他两年,有过那样的恩爱。
一时间他的心里感慨万千。
下人给江楚然披上了一件防风的披风,因为他身体还未恢复,怕马车颠簸,所以便备了软轿,抬着他去了府衙。
待他们走后,江梅萼这才不满的对轻罗道:“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阻止王兄?
那个女人恶贯满盈,早就该死了,干嘛还去见她啊?”
她不担心她会对王兄不利,毕竟,王兄虽然受了伤身手不便,但有近卫跟着,她就算发疯,也伤不到他。
她怕的是王兄见了她,又会被她的花言巧语魅惑,轻易的原谅她,那么他们所做的一切就白做了。
那个女人心思这么诡异,这么擅长伪装,谁知道又会编排出什么来打动王兄。
轻罗似是看出了她的心思,笑了笑,她摇摇头道:“不会的。”
江梅萼讶然,“你怎么知道?”
轻罗抿唇,“他是你王兄,你还不了解他吗?
他什么时候耳根子这么软,能任由一个女人摆布?”
若是这样,他便不是安平王江楚然了。
江梅萼嘟嘴,“那他还去干吗?难道真是旧情未断?”
轻罗挑眉:“你觉得可能吗?”
江梅萼想了想,笑道:“好像不可能。”
看王兄的样子,如果不是杜子腾提醒,他似乎都已经忘了有这么一个女人了。
想想也是,这么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做了这么多坏事之后,王兄若还真的原谅她,那就真的不是她的王兄了。
“可是,他为什么还要去见她?”她想不通。
轻罗提醒她,“难道你不想知道身为安平王府手无缚鸡之力的五夫人,怎么会使一手出神入化的飞刀绝技吗?”
江梅萼恍然大悟:“我明白了。”
原来王兄去见她,就是为了弄清楚这个问题,她差点误会他了。
说到这个问题,她也很好奇,“是啊,她在我们王府呆了两年,我们从来都不知道,她居然还会使飞刀,真是隐藏得够深的了。”
最后的恩宠!(3)
轻罗若有所思,“每个人都有过去,只是有些人藏得住,有些人藏不住罢了。
你王兄怎么说都与她有过两年的感情,他这一去,一来是为了了解真相,二来,也是和她见最后一面,为这段感情做个最终的了结罢。
换了是我,也会去的。”
江梅萼饶有兴趣的看着她,“诶,轻罗,我怎么发现,自从我王兄这么一受伤,你对他好像不一样了呢?”
轻罗脸一红,“什么不一样?哪里不一样了?”
江梅萼一手支着下颌,研究似的看她,“真的,你自己没察觉到吗?你现在连看王兄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胡说!哪有?”轻罗心里一慌。
江梅萼哈的一声,“你别不承认,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