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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死不要脸的郝湘东那晚不知和哪个小妖精去风 流了”
“不会,我们吃过饭后他就回家了”
“你怎么就知道他回家了?”
这——她倒真不敢保证可觉得应该是回家了
“几点你们分开的?”
“不到八点”
“他凌晨三…点多才回家”
噢不过——“那你也不能就肯定他是去风 流了”
“他肯定在外面有女人”玉雨春痛哭
阳纯雪想坐过去抱抱她,安慰一下,不想玉雨春比她动作快,收了泪水又变得瞠目呲牙,“阳纯雪,兔子不吃窝边草,你敢吃郝湘东我就吃了你今天这事先这样,最好你别让我逮着证据别以为你们离得近,平时有事没事凑一处偷鸡摸狗我就不知道,我人不在那儿,我心可在那儿盯着呢”
奇冤
玉雨春走后,阳纯雪趴在床上擂枕头她是被小妖精勾走了老公的,竟让最好的朋友中伤为勾引她老公的小妖精天理何在
不过——那小妖精能做的事情她阳纯雪为什么就不能做?准她妖了她的去用就不能她也妖别人的来用用?
这么一想,最先闯入阳纯雪脑子里的就是——郝湘东玉雨春要知道了她这会儿想的一准会疯了是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不来闹这一场她阳纯雪还不一定想到这上面
阳纯雪决定在心里报复一下玉雨春
想来郝湘东还真是不错身材修长,五指也修长,五观俊逸,气质脱,很有些艺术家的胎质第一次见他时阳纯雪还以为玉雨春找了位音乐系的师兄,弹钢琴之类的想不到郝湘东学经贸管理的阳纯雪当时觉得好可惜:这样的人将来也要钻进那些铜臭堆里?
人真是不可貌相
郝湘东气质不俗,仪表不俗,谈吐也不俗,不像庄文尚一样,一看就尖头方脸,开胸阔步,粗声大气,一张嘴就停不住,天上地上,水里洞里,就没他不知道的说的好听一点:一身豪气,有侠士风范;可说的实际点,就是,野粗天生一副帐蓬外面站岗不是账蓬里面睡觉的贱命
正文 006 崩溃边缘(1)
按说,长成郝湘东那样的,虚幻飘渺点,有艺术空间点,才对可不人家郝湘东走哪哪吃得开,在哪哪是中央,办什么成什么,说什么都在调上可笑的庄文尚,长了一副黑社会样,竟还是学的艺术设计朋友多有人缘,可进钱的路子少花钱的地方多,还以为已经生活在共产主义社会,他的钱给人花得随便,他花人家的钱也就觉得理所当然从来与郝湘东一块吃饭或者出去,只要有花销都是郝湘东掏腰包
先前阳纯雪有些过意不去,后来也跟着脸皮一块变厚庄文尚不掏钱,那就得她掏她一是女生,女生掏钱太不给男生面子,而且他们也未必让她掏二是她真掏了还真也掏不起上学时有一定生活费,工作了有一定收入,都是勉强能过些小资生活的水准,要她供着四个人两天三头的奢侈,她恐怕坚持不了四五天,剩下的时候还得厚着脸皮蹭吃喝,没处蹭时就得喝西北风
算了,还是郝湘东供看来也只有郝湘东供得起,供得不咬牙不切齿不头疼,还很快乐很心甘情愿
让人快乐是一种善行阳纯雪曾无耻地这么想
可也只是想想——阳纯雪关于妖来郝湘东用用的想法朋友夫不可欺,做人得有一点水准
想着想就睡去了,睡不多久却又被人弄醒阳纯雪睁开眼睛想看看是谁,那人已经压到她的身体上面,她感到男人壮实的肌肉质感
她喜欢这感觉喜欢那压在她身上的肌肉质感,踏实,温暖;又有根舌头伸到她嘴里来,滑润而清凉她含…住了吮吸他离她切近,她能听到他的呼吸声;她清楚地看到颤微微地一段热物冲着她下来
可她就是看不清他长什么样
太满越来越膨胀,她要刃不住了
阳纯雪醒了私 处剧烈地跳动着,跳得她心慌她继续地呻唤,夹住双腿,去上卫生间
她再躺回来时身体里安静了些,不再那么躁动难捺不禁又回想这梦太清晰了太真实不是她清醒地认识到确实是个梦,她真会以为刚刚有人进来过
那就是看不清脸的梦中人是谁?她想着不会是庄文尚,庄文尚不会这样半遮半掩地出现在她梦里他多数时一脸严肃,一言不发地抚 摸她的脸,有时是她抱着他一根粗重的胳膊哭到醒来,醒来后怀里只有一个湿 了一半的枕头庄文尚“来”时都十分明确地显出脸来或者给她清楚的意识,让她知道是他
该死的庄文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