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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摩智呆呆地看着那地上丑陋歪扭的七个人字,面上又红又白,心里面绞痛万分:哪里冒出来地怪物,这小孩儿怎么有如此功力?必定是他身后的老道士施地怪异法术,只是,只是,怎么会有这种人?怎么会有这么深厚的功力?
原来这小孩儿便是高强,他听到枯坐峰上渡厄、渡难、渡劫三僧并不出手,便知道少林寺上下,除了那圆真以外,当没有第二个人可以在这青石板上刻字题词了。
只是圆真身藏阴谋诡计,断然不会出面写字,平时肯定隐藏实力,便是三僧都不一定知道他有多强。
既然少林寺上下无一人出来可以题字退却达摩智,这个面子可就丢人了,江湖人行走对名声之类看得甚重,虽说枯坐峰三老对此不牵挂于心,但是空闻等僧人却不得不关心此事。
高强眼见张三丰为了给张无忌求得经书费尽了口舌,却没有多大进展,他便有心要帮忙,如今正好有个机会扶少林寺一把,先不说最后授予张无忌经书之事能不能成,但是眼下一切努力却需要做。
他心中预先打好主意,若是张三丰给我传功借力不成,再请太师夫自己下场写几个字,遮掩过去就可以了。
哪里料到张三丰功力高深如此,那番僧在地上写字,其实已经用尽了全力,因为这是一世英名所在,没有留半点余力,这文比之法,实在比武比还要凶险三分。
高强在地上写字,张三丰以一根树枝在他后背上书写,在提顿按捺之间,隔着一根树枝将沛然醇正的内力输入他写字的右臂内,高强明觉得全身暖洋洋如浸入温泉之中,四肢百骸之间有用不完的力气,而手上,猛然之间便有了九牛二虎之龙虎大力。
他信心人增,一方面佩服张三丰神功盖世,出神入化,便是树枝离开他后背少许,但是那功力也源源不断隔空傅来,在他体内走经脉过穴道,力达其右臂五指。力道温和醇正、冲淡平和,却是一点没有霸道之气象,让他体内舒服通畅,又让他手上暂时有了那骇人的功力。
当年,张无忌曾经抓着殷离的脚踝将九阳神功传了过去,殷离借此吓跑了何太冲夫妇,那时张无忌控制之力却差了许多,不比张三丰,神功惊人,无人可揣测。无人可匹敌。
须知武功一途,练习到极点。便是隔了丈许也能运气发力,北宋末年。丐帮前任帮主莆峰可以隔着三四丈余发出降龙十八掌伤人,又有擒龙功可以隔空摄物,更有少林寺中无名老僧可以捋内功化在体外成为无形气墙,防御无人可破。
便是在倚天中,渡难和尚曾经隔了几丈用小须弥掌向殷天正进攻,不因距离而掌力有变。
张三丰修炼到晚年,武功已经到了顶级程度。他隔空传功,与捋真气透于体外,或防御或攻击,或隔空传于别人体内,这却是一个道理,张三丰其实隔着空气便可以给高强传功。只是此举太惊世骇俗耸人听闻,因此便以树枝为屏障。
果然,高强手书几个字。嘴上又捧了少林寺一象僧人,空间脸上却是好看了许多,违摩智地脸却沉了下来。
空闻心中暗叫惭愧,心想:少林寺几百年来的名誉,终归没有毁在我手上。
达摩智站在原地沉吟不语,显然在想下一步该如何去做,如何支应后招。
张三丰看看自称达摩智的和尚站在原地,突然开口道:“兀那和尚,金轮法王舆你有何瓜葛?怎么称呼?”
张三丰外号张邋遢,又信道教,信奉率意而为,不怎么看重人间虚礼,只是后来年岁大了,人人称其为长辈,他自己又开门立派,在弟子晚辈面前自然要有师傅的架子,不过他却不是什么端架子的“世外高人”。
他为人素来谦和随意,今日实在是有求于少林寺才礼貌万分忍耐再三,刚才憋了一肚子火气,高强倒是给他大大地涨脸,面上有光。
张三丰见了这番外和尚,却不再客气,想他老道士一把年纪,若论辈分,凭着年纪倚老卖老,倒是不用跟别人讲客气,因此说话大大咧咧,却不甚有礼。达摩智上山来,一向面带笑容彬彬有礼,现在被张三丰这么一叫,脸上颜色数变,仔细上下打量避张三丰,合十鞠躬,执礼甚恭道:“敢问前辈称号?”
张三丰回道:“贫道张三丰。”
他一肚子火气,今天面对少林寺和尚,自己称呼自己为“小道”无数遍,面对这个霸道和尚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一把。
达摩智悚然动容道:“原来是中土的前辈高人,小僧有眼不识泰山,恕罪则个。”
他略微停顿,继续道:“金轮法王,便是大轮寺内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