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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忠诚、奉献和一种无怨无悔的事业心。
顺子的下班虽然在大家的意料之中,但是没有人想到会下到一班。顺子也是早早地交接完连部的各项工作之后愉快地背上自己的东西来到他早就向往的战斗班。安逸接过顺子的包袱说:“顺子你怎么下到我们班了。”顺子嘿嘿一下没有笑出声,却把笑意揉进了话语里面:“你们班好啊,没有拘束,*、快乐。”程文武听完笑了起来“还有你没有说的苦和累。”
我不怕。顺子毫不犹豫说:“我知道你们对我最好了。”白建上前接过东西说:“还是我帮你整理东西吧,我估计你给他们整东西久了反倒把自己的东西给忘了。”韩雨知道眼前的这个班长是连部的人物,或多或少在心里得到了丝丝的接近感。白建说:“小顺子、听说你的体能不是很好。”顺子说:“是啊、不是一般的不好,自从进入连部,我从来就没有练过,再说了根本就没有机会。”
顺子你这态度可不好啊。安逸说:“不行还找借口,在一班任何的事情或是工作没有‘不’字的出现,唯一的办法就是想方设法去做。”
是。顺子回答道,心里却滋生了抵抗情绪,心想:至于吗,不就是一点点的小事吗。顺子开始感到自己的选择是个错误。当时连长让他选择专业和班级时,他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一班。
小顺子原名叫萧顺,是连队年纪最小的一个兵,长得特别“小气”高高的个子,陕西人、家乡话特别的浓。全连的人都爱和他开玩笑,没有任何的介意。直到有一天,吃中午饭时,大家突然间发现他的左眼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紫色。指导员笑里埋藏了怒气说:“打狗也要看主人的,你们中的有些人可是肆无忌惮,我们的通讯员左眼被亲的发紫,是不是没有女人就转移目标了。”末了,他说:“这事到此结束,我不希望看到第二次。”开始,安逸和白建死活都不相信是被人亲紫的。后来,顺子口无遮掩说了事实,两个人才相信是真的。
安逸再训练时已经不像以前的样子。有了顺子和韩雨的加入让他感到了危机和一种前所未有的责任感,一切的变化都是那么自然、顺畅。
春天的阳光像绽放的花朵,一天一个样,暖暖的、给人透心扉的愉快。脱掉棉衣的训练,感觉像在飞。安逸认为身上有种使不完的劲,像冬日释放高温的激越。一天,他正在看书时接到了季风的电话。
想死你们了,给班里的弟兄问个好。
知道,家里怎么样?过的滋润吧。
还说得过去。。。。。。
安逸听到电话里的沉默知道有事,就问道:“ 手里是不是又缺钱花?”
没有那么夸张,前段时间你们寄的钱还没有动呢。
说吧,有什么事只要革命同志能帮得上的,安逸听说不是要钱释然道。
父母给我张罗个对象,现在让我整点钱,都青梅竹马的、我一狠心就同意了。
你到底还是钱不够花啊,终身大事是好事情。他们回来商量一下。安逸回头一看程文武回来了忙说:“你等一会,班长回来了。”
什么?还要钱。程文武第一句话就大声说:“买一个都够了。”
去、去!你懂什么。
程文武生气说:“钱的事情可以解决,现代人总得用现代方式解决吧!不能空手回来。”安逸明显听到了电话里的笑声。
干吗?续假!程文武大声说:“你为什么给阶级兄弟出难题,这不是我们同一个阶级所能搞定的。”程文武想了想说:“我可以帮你问一下。你放心、我会尽量的,不过你最好给连长或是指导员打个电话。”
谢了!程文武挂了电话后直接去找李争商量。
那么多钱,回来后干瘪的口袋够他填上一年。 李争听完吓了一跳说:“续假的事情等我汇报后再说吧。”虽然经过个方面的努力,季风的续假还是未能批下来。
每年的训练基本上都是新兵的舞台和老兵的口舌。白建对于自己的专业素质向来是勇往直前的,安逸就显得有些迟钝,几乎是被动接受知识。学习过后、工作过后如轻风般没有任何感觉,只是到了特定的时间突然明白自己学习过这东西。白建站在篮球场半天找不到事情可做就回到班里,见程文武正在写着什么,故做神秘地探问道:“班长,你和医院的那个护士怎么样了?”程文武没有言语,突然伸手从侧面抓住白建的手,用力揉捏。你是哪壶不开拎哪壶。
我是认真的,班长,这件事真—真的很严重,比如说我和安逸两个人,不管怎么说和你基本上是同一个起跑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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