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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融入心中。他知道自己所要做到的就是用尽自己的聪明才智去完成,而不是去寻找完不成任务的借口。无论是对还是错都必须做完再说。借口只是一个人退缩的棋子,很容易,任何一个人都能做到,方法就不一样了。
感觉怎么样?白建问道。
也没有什么感觉,就是心跳加快。
这就对了,幸好你来当兵。不然就你的心里状况将来肯定是心脏病。不过现在没事了。白建极其认真说:“你简单忽悠就行,队列也就那么一回事,和你平时说话一样,就几个动作,听的没千遍也有万遍了吧。底气足、慢慢来,想说啥子就出口,千万不能藏着掖着。等哪天你经验整出来了,咱也是英雄。”
白建下起口令来果然有一套。安逸听着很自然地就和自己的相比,他是那么的顺耳像一首歌;自己却是那么僵硬像是鹦鹉学舌。
第一名。
到。
起步走。白建是一个一个整并不在乎你是谁就连李争也不放过。
安逸,你的问题较多,俯卧撑50个。当时任何人都没有想到白建会有这一手。程文武也觉得这家伙够狠的,有些纯属鸡蛋里挑刺、搅黄寻黑。安逸有些怀疑他是不是在开玩笑,斜视了一下见那没有任何表情的样子知道了答案,很不踏实地趴正在地上做了起来。连长在战士面前仍然是严肃的神色,成熟稳重得让人不敢接近。安逸记得他刚来的时候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尤其是上课,简直成了天书。武功秘籍只要用心还能体会得了,但是他的话根本就无从下手,下课后还要抄别人的笔记。
过几天军区要下来考核。连长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你们的成绩怎么样自己清楚,后果如何下去自己好好想。”
想?说的轻巧。安逸最不喜欢听的就是这句话。有话就说为什么搞些阴沉的话让同志们放纵自己的想像呢,这不是纯粹地给人增添负担吗。白建也赞同安逸的想法。他最烦的就是动自己斤的脑袋,所以听到这句话白建就当没听见一样,轻轻地被风卷走了。安逸从来就不担心自己的考核成绩,无论怎样都能合格,不过今年就不一样了。安逸心想:一是军区级的,总不能也是合格的标准吧;二是自己是士官不能再按以前的成绩行事,怎么说也得高一点;三是新年的开始按家里的风俗应该开个好头拿红彩。
电话的铃声打扰了每个人紧张的考核情结。白建离得最近听到电话响“噌”一下拿起电话,干净利落,速度出乎安逸的意料之外。
哎!哎!大哥。你能不能说些我们自己的语言,别把你那旮旯里的噪音吐出来。白建接电话后,程文武说。安逸也听不懂他的家乡话:“你能说普通话吗?你尽量给我们的耳朵留下生存的空间,行不?”
你问题也挺多的啊。白建只是一个劲地笑并不理会。
*就是有了你这号人他们才有吃的。几个人也不知道白建哪来的那么多笑料,一直笑个不停。时不时地传出音乐般的女音。“笑、笑个屁。”李争有些耐不自己的脾气开玩笑说。程文武说:“班长说的太对了是个香屁。”
不会吧,班副,你太厉害了连屁的气味你也听的出来。安逸故作惊讶说。
你不说话没有人把你当成哑巴。程文武有些生气:这家伙一说话就让人受不了。
白建说实话,是不是上次的那个燕子打过来的?程文武问道。白建说:“班副咱们两个扯平谁也不欠谁的,我不打听你的,你也不能打听我的。OK?”
OK!程文武说:“安逸该你了。”
班副,他的情况基本上我都知道。安逸没有故意去为白建掩饰什么说:“你不是前几天刚分手吗?怎么电话又打回来了。”白建笑着摇摇头说:“还分手呢,这年头兵荒马乱的,你以为分手挺容易的是不是,难于上青天啊。”李争对于班里的事情只要不牵涉到利益的事情,任他们随便整。他像不在班里或是没有听见一样,坐在床上不停地翻报纸,从来不搀和他们的情呀、爱呀。只几句话的功夫,各自忙各自的事情了。安逸把一张报纸看完了,白建还在接电话。
白建*是不是你家开的?程文武听着他们的话虽然听不懂,却惹得耳朵让脑袋看不进去书。
不要钱、免费的,我女朋友她舅开的。白建回头笑道。白建这句话一出口对方就有了反映。传出的声音不是很大,但依稀能听见音很甜、脆脆的,像吃甘蔗从嘴边甜到心里。电话在话音落的一秒就挂了。白建有些不情愿地把电话挂掉。刚把电话放好又及时地响了起来。白建心里一跳,又打过来了吧,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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