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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怎么?”
“你还在睡的时候他打来了好几个电话,我怕他着急就帮你接了,我就说大家聚会多喝了点,我送你回去,别让他担心。”
“那云灿哥呢?”天知道我为什么问了这么一句。
樊孟哲向车后座指了指。
李云灿正躺在后座,身上盖着樊孟哲的风衣,枕着樊孟哲的围巾,睡的正沉。
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车停了,可不管怎么用力也睁不开眼睛。
我好像听到了彭满的声音,貌似是在和樊孟哲说话。
再后来,有个人把我带出了车外,直到我的脸碰到那个熟悉的胡茬,闻到熟悉的味道,我才安心的靠在那个人的肩头。
伏在那个人的背上,脚步不是很平稳,勉强睁开眼看见耳朵后面那颗痣,我知道是彭满。
听见钥匙的响动,打开门,一阵热气袭来,彭满没有开灯,只是摸索到了卧室,打开了床头的一盏台灯。
屋子里隐约还飘着米粥的香味。
只觉得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去,睡衣又一件一件的穿上来,紧接着就是棉被。
这时候我已经有些清醒了。
看着彭满在客厅收拾着茶几上的碗盘,拖鞋“嗒嗒”的声音时远时近,看看表,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只觉得浑身难受,我又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彭满躺在了床上的另一侧,背对着我,不像往常。
我知道他生气了。
我凑过去从后面搂住他的腰,彭满没有反抗。
“对不起。”我最害怕的就是彭满生气。
“睡吧。”
“老公。”
“睡吧。”彭满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
☆、晚归的代价(下)
看了看表,已经快上午十一点了。
“大满!”
没有人应,连喊了几声,家里也只有我一个人。
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彭满回来了。
他脱下外套走进厨房,没有朝卧室看一眼。
紧接着是菜刀落在案板上的声音,米粥的味道飘了出来。
我披上一件毛衣下床,走到厨房,环住彭满的腰。
彭满却向后推开了我。
“手上有刀,别在这儿闹。”
我不依不饶的用头抵着彭满的后颈。
“大满,是不是生气了。”
彭满关上煤气灶,放下菜刀,叹了口气。
“大满……”
彭满忽然转过身,一弯腰把我横抱了起来,扔到了卧室的床上。
摔倒床上,腰有些吃痛,正要撑着身体坐起来,却被彭满压了下去。
彭满开始解我的睡衣,我知道他想干什么,我没有推开他。
被他剥去了睡衣,觉得浑身发凉,不禁打了个寒颤,彭满拉过棉被盖在我身上,他自己也只穿着内裤钻了进来。
身体仿佛要被他刺穿,身后的彭满用力向前顶着,我不敢出声,只能埋在被子里呜咽。直到彭满的速度越来越快,我忍不住唤着他的名字。
“彭满……彭、彭满。”
彭满用力向后抱着我的身体,贴着彭满的胸膛,下面却突然有了撕扯的疼痛。
“疼……别、别动了,好疼。”
我的话对彭满没有丝毫的作用,直到他发泄够了,从里面退了出来。
烧灼的痛感却没有停下。
彭满以前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我,哪怕我有一点点的不舒服,他宁愿自己忍着也不肯伤害我。可是这一次为什么彭满变得狠心了起来。
在浴室弄干净了,我彻底瘫在了床上,不想动弹。
厨房里又传出了切菜的声音。
睡的正迷糊,彭满叫醒了我,套上睡衣靠在床头,彭满捧着小米粥送到我嘴边。
“昨晚熬得。”
我张开嘴喝了一口,接着一个香软的蛋卷被塞进了嘴里。
“那里是不是还疼。”
我没有说话,因为什么,委屈,伤心,我也不知道。
“吃完饭我给你瞧瞧,家里也有药膏什么的。”
这种药膏的出现是我和彭满第一次发生关系的时候彭满特意去买的。
那回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在网上搜了好多资料,做了充分的准备,彭满才敢告诉我想和我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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