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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就是不行……你若胡来,我便咬舌自尽……”龙君玮相当固执。
“你——”司徒竣看得出她十分认真,故而不敢轻举妄动。
可就这么放下龙君玮,任她一直打哆嗦喊冷,他着实不忍,更怕她会熬不过今夜。无奈之下,司徒竣决计暴露身分。
“你仔细看着我的脸。”话落便当着龙君玮眼前撕下易容面具,恢复司徒竣的面貌。
“你……”龙君玮惊愕得二时无语。
司徒竣柔情似水的道:
“如你亲眼所见,皇甫逍遥就是司徒竣,司徒竣就是皇甫逍遥。这下,你不会反对让我褪去你的外衣了吧?”他一心只想好生保护她、照料她。
龙君玮闻言困窘不已,但已不再反对,乖顺的垂颜任由司徒竣一件件褪去她的外衣……
目睹龙君玮绝美无暇的冰肌玉肤,司徒竣全身迅速烫热起来,喉头像烧着般,吞咽困难。
若非龙君玮正全身烧烫、命在垂危,他铁定会当下要了她……
司徒竣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按捺住心口的强烈欲望,小心翼翼的将全裸的龙君玮圈进一样全裸的自己臂弯之中紧紧拥抱,以自己的体温替佳人取暖。外头再覆以两人褪下的外衣。
这举动果然见效,龙君玮渐渐地不再喊冷,也不再哆嗦得那般厉害。
被司徒竣紧拥于怀的龙君玮,有种难言的安全感与备受疼宠的幸福,原本恐惧无助的心顿时找着了归宿,不再仓皇不安。
“为什么?”她问的是“装病”一事。
“因为不想入朝为官。”事情至此,司徒竣已无需隐瞒,将整个秘密的真相全数托出,包括他想诱她红杏出墙好赶走她的计谋,“计划之初,我是真心想赶你走的。”
“现在呢?”龙君玮了然于心,不以为杵的问。
司徒竣深情的一笑,道:
“我都肯当着你的面撕下易容面具、自暴秘密了,你以为呢?”
一开始,他的确一心想赶走龙君玮。
然,随着相处愈频繁,他的心便愈倾向她、愈舍不得她,但为了自身的逍遥盘算,他一直刻意忽视自个儿的真正心意。
龙君玮满眼幸福的问:
“这么说来,夫君这厢是决计要‘康复’了吗?”
司徒竣故弄玄虚,笑言:“娘子说呢?”
“还是继续‘装病’吧!”龙君玮的回答出乎司徒竣意料。
“君玮?”司徒竣被搞迷糊了。
龙君玮不疾不徐的加以解释:
“只要你不说、我不说,现下的事便不会有人知晓,你自然可以继续‘装病’,再以皇甫逍遥的身分逍遥快活,不必入朝为官,不是吗?”
“君玮!?”司徒竣简直不敢置信。为了保住龙君玮的小命,他已豁了出去,不惜以“康复”作为代价,而他也确实做到了且并未后悔。
龙君玮正是因为对司徒竣的心意了然于心,才不愿平白牺牲他本不需放弃的自由。“什么都别说了,我了解你的心意,正因为了解,所以感激、感动,因此更不愿你因我而放弃原本不需放弃的现状。现下的事就当没发生过。皇甫逍遥依然是皇甫逍遥,司徒竣依然是司徒竣,而非同一人。”龙君玮投桃报李的回报。
司徒竣甚是感动,无法自制的吻住了龙君玮烫热的唇,吸吮不放。龙君玮在司徒竣的引导下,亦含羞带怯的回应。
渐渐的,他们贴合的不仅是四片唇瓣,身体、十指、全身上下,及至最私密之处全都紧密的揉合成一体。
屋内的翻云覆雨,更甚屋外的风雨交加……
一夜的激情缠绵,意外地让龙君玮全身烫热褪尽,人跟着精神许多。
可外头依然雨势磅礴,司徒竣和龙君玮索性继续窝在一起卿卿我我,等大雨停歇再行回城。
有司徒竣相伴,龙君玮即使继续待在这有佛像的寺庙中,也不再恐惧。她绝口未提司徒竣如何找来此处一事一一毋须问,必是从胡梨那里逼问得,且以司徒竣的作风,必已将那胡梨严惩一番,所以她无须多此一问。
重新易容成皇甫逍遥的司徒竣,见龙君玮已安然无恙,忍不住好奇,问。“你为什么怕寺庙和佛像?”
龙君玮闻言,双颊蓦地酡红,有点尴尬困窘的说:
“你不笑我,我才告诉你。”
“发誓不笑,笑的是小狗。”司徒竣很配合的作状指天立誓。
龙君玮给他逗笑了,大方的道出自个儿的陈年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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