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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声色的提防着。
龙君玮就是在等着他问话,好畅所欲言:“你瞧瞧这满室的古籍、字画。上从秦朝、两汉、东晋、西晋,下至当朝太宗先皇贞观之治时期,直至时下文人所看的典籍经文、诗词字画应有尽有,而且几乎全是真迹或已绝版的书籍,实属珍贵难得,如此收藏绝非一朝一夕可成,需得经年累月、耗时费力去四处寻觅方能有成。而我那病夫君现年不过二十有五,又已病卧床榻五、六年之久,足见这满室的古籍、字画,绝大多数是在他未染恶疾时所收集。换句话说,我那病夫君定是自小便极醉心古籍、字画的收藏了。”
“原来如此。”有见识,不简单。确定龙君玮并非识破他的身分,司徒竣撤掉了防心,对她的观察入微和推敲判断极为印象深刻,“不过公主能有这般见识,想必也是爱书惜画之人。”
“嗯!我自己也一直醉心收集古籍字画,所以深知其得来不易。我想在与我那病夫君充当夫妻的这一年里,尽己所能的替他修补、整理一些古籍字画。”这确是她对同为爱书惜画的司徒竣一片心意。
“为什么是一年?”司徒竣极感兴趣。
龙君玮不讳言的坦白道出个中原委:“不瞒公子,其实我并无意嫁人为妻,想无拘无束的过一生。咱们龙家人并不在意我这般决定,可太皇太后却非要我出阁不可。所以我才会想出这个计谋,挑个病夫君嫁;若夫君早死,我便是‘寡妇’,若夫君康复,我便是‘弃妇’,今后皆可不再为逼婚所苦,逍遥度日。偏偏太皇太后心疼找,而开出了我那病夫君若是在婚后一年内死去,我便得再嫁的条件才允婚。所以,我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我那病夫君在一年内死去。为了避免他短命早死,我才会煞费苦心的锻炼他的身子,让他至少能熬过这一年。”
“所以你才会说是一年。”司徒竣万万没料到这其中居然还有这等曲折的来龙去脉。
本来以为龙君玮是存心恶整他好逼他“康复”,所以他才会那么震怒难平。不想,她竟是真心真意想保他小命——虽然原因有待商榷。
不过这么看来,她便不是皇上和太皇太后来揭发他的人马了。
可,回想起那封“休妻状”,和眼下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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