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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样;我们为什么要像这些贱人一样用杀人来解决问题呢!?”我没想到有一天我也会说出这么肉麻说教人的话来,但是当时就是冲口而出这一番话。
韩莉莉眼角滑落的眼泪浸湿了灰黑色的面罩,林伟祺走到我们面前,看看韩莉莉后转而对我说:
“周启文,如果今天是夏子鹏要这个贱人死;你会动手吗?”
“你什么意思?”我看着林伟祺。
“如果,是夏子鹏本人要这个尤顺杰死;你愿意动手吗?”林伟祺淡淡说道。
“子鹏不是已经死了吗?”我问。
“其实,夏子鹏还没有死。”林伟祺低下头,“她就是夏子鹏。”他指着韩莉莉说道。
“你胡说什么?”我一时摸不清头脑,她明明是韩莉莉,和夏子鹏完全是两个人!而且她还是个女人。
“你闭嘴!”韩莉莉发疯一般对林伟祺吼道,说着她用枪托打在林伟祺脸上。
林伟祺捂着脸退后好几步,才站定:
“现在还有什么不好说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吼道。
“她就是夏子鹏,他没死。”林伟祺定定说道,“当年夏子鹏跳楼,身上多处骨折挫伤,内脏衰竭;医生说没希望救好了。我求我爸,把夏子鹏转到我们家的私人医院救治;我爸知道子鹏的事以后,就同意了。对外,我们让子鹏的主治医生对外宣布子鹏已经不治身亡了。但是这些年来子鹏一直躺在我们家医院的特护病房里。偶尔他的爸爸和他的姐姐还会来看他。直到两年前,他姐姐韩莉莉出了一场严重的车祸;导致脑损伤,子鹏的爸爸来求我们救救子鹏的姐姐。可是韩莉莉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脑死亡了。主任医生当时提出一个大胆的建议,因为韩莉莉只是脑严重损伤导致脑死亡;身体其它器官都是完好的,可以把夏子鹏的大脑移植到韩莉莉的身体里;至少两个人可以救活一个。我们当时和子鹏的爸爸谈了这件事,他知道利害关系以后;也同意了这个手术。”林伟祺说着。
“术后,虽然有段时间要服抗排异的药;但毕竟是双胞胎姐弟,移植以后的大脑适应度很好。两年来,子鹏一直很健康;直到几个月前。医生发现子鹏脊髓质有问题,这种病可能还是之前手术移植造成的;会在很短时间里恶化,病人会瘫痪渐渐变成植物人;最后大脑和脊髓慢慢萎缩死亡。”顿了顿,林伟祺看着我:
“你也觉得她突然这样渴望复仇很奇怪吧!他其实在你身边一直很幸福,根本没想过复仇;可是当他知道自己不久于人世的时候,他跟我说,这辈子他和他的家人都是被这些混蛋害了;他只想在死前报好仇,然后离开你;找一个地方一个人安静地死去!”
“别再说了!”‘韩莉莉’哭着抓住林伟祺,“我让你不要再说了!”
而我愣愣看着曾经我以为是‘韩莉莉’的夏子鹏。
我已经整理不出语言形容我此刻的心情,我几乎忘了之前我还要说的话;眼前的女人就是那个让我愧疚无比的少年情人。夏子鹏,他既是我的学生,也是我的爱人。虽然,在他还是夏子鹏的时候;我从没说过一句我爱他,纵使如此;我也欺骗不了自己,就算此刻,我也能清楚记得夏子鹏的样子;我们相遇时候的风景,他对我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从他嘴里发出的音节。我没办法解释,这一切如果不是爱情;又如何解释,我现在会流着眼泪紧紧地抱住了已经变成韩莉莉的夏子鹏。
“一切都结束了,子鹏。”我紧紧抱着他,喃喃低语。
作者有话要说:
☆、12
他先是抵抗,而后将头埋在我肩头啜泣起来;他的身体微微发凉,如今已经是像女子一样柔软,手中的枪应声落地。
林伟祺,我和子鹏一起收拾校园里的攻防设施;工程浩大,
收拾好一切,我们作为受害人报了警,并把尤顺杰交给了警方;警察到达现场的时候,尤顺杰虽然在当场叫嚣着说我们是凶手。但当我们将尤顺杰杀害蒋玲的视频交给警方的时候,显然警方更相信我们这一方;而后,我作为专业精神科医生;也提交了我对于尤顺杰有严重精神病嫌疑的鉴定报告。最后尤顺杰被移送到市郊的重症精神病医院治疗。
对于这件事,我也和尤顺杰主任医师的父亲谈过;检控方有尤顺杰的杀人视频证据,如果我们不证明他有精神病,就是死刑了。
当然,我也在对话中不经意提起了当年夏子鹏的病案;尤主任显然对于当年修改病案的事心中也颇有芥蒂,便放弃了二次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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