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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一瞬间,夙像被施了定身术般,无法动弹。
“怎么了,小猫咪,为什么我一碰,你就发抖啊?”
正如男人所言,夙浑身都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每一寸肌肤的颤栗,每一根汗毛的抖瑟,都逃不过男人的眼睛。
感官像是一下子被强行扩大了无数倍,通过每一根血管凝集到脑部,血脉膨胀,腐败的鲜血横流,仿佛会溢出毛孔。
夙感到一阵晕眩,而后脱力地陷入男人的怀中。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柔软娇嫩,需要人半步不离地看护照顾着才行啊……七戒。”男人一只臂膀环住腰肢,另一只臂膀也横了过来,压住胸膛。夙已经完全被禁锢在男人的控制之下,这种姿势并不像被温柔的拥抱,而是好像会被活生生地从腰部到胸口撕裂开来……
“吏……”夙没有勇气喊出那个名字,他猛地回头,对上男人的眼睛。
浅得几乎透明的眼睛,就像是水珠凝聚而成,清晰地倒映出夙自己的脸,他可以看见自己在那双半眯半睁的眼睛里恐惧到了极点的表情。
吏昂的一双眼,比野兽还要可怕,当他看着一个人的时候,就好像会把对方活剥生吞了!
夙猛地倒抽了一口气,直到吏昂的手指抚弄着他的脸颊,他连半口气也不敢释放出来。
细腻而脆弱的肌肤被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很快就浮出了淡淡的淤红。
吏昂笑着说:“应该叫我‘教官大人’,七戒,你一向是我的学生中最有礼貌的一个。”
“……滚……滚开!放开我!”惊怒的夙在男人的怀中无措地胡乱挣扎,却半分也动不了,“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
一声大过一声的嘶吼,仿佛参杂着哭腔似的,连灵魂都在颤抖的无法抑制的恐惧,让夙根本就控制不了情绪。
吏昂却只是像逗弄自己驯养的宠物般,意犹未尽地欣赏着暴躁的夙:“真是的,放养出去的小猫,果然用不了多久,就连主人都不认得了。”
“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
“放开你?……做梦!”
吏昂轻易地将身骨消瘦的夙提了起来,夙的双脚踢翻了椅子,弄出很大的声音,但是附近没有一个人,即使他把夙扛在肩头,一路潇潇洒洒地走在通道里,即使夙喊得再大声,也没有人看到或听到。
在穿过一段曲折的走廊后,吏昂踹门进了一间休息室,里面只有人工照明设备,一扇圆形的小窗根本就看不到天空的景色。
夙被狠狠地扔在床板上,铺得不够厚实的床板让他摔得七荤八素,后脑勺敲在床头铁栏杆上,一阵耳鸣目眩。
他才抽了一口气,还没有找到平衡,吏昂庞大的身体已然把他死死地压住了,犹如猛兽扑食一样的气息席卷而来,他下意识地,失控地挣扎着。
“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滚!滚开!滚开啊!”
他只有一只手臂,被牢牢锁死在头顶上方,吏昂巨大的手掌把他的手腕和铁杆握在一起!
尽管挣扎的动作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却对体格魁梧的男人似乎产生不了任何影响,夙的胸膛很快就失去了任何的遮掩之物。
吏昂跨坐在他身上,用小腿压住他晃动的下肢,而后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谁允许你砍掉自己的手的?”
“和你没有关系!”夙怒吼一声,却被迫扬起额头,把颈子拉伸到极限。
喉结清晰地突出,形成起伏的曲线,深深映在吏昂的眼中,让他咧开嘴,露出亢奋的微笑:“和我没有关系?你身体的每一个部分,脑袋、四肢、器官组织、甚至到血管细胞,哪一样都是我的,当然,那玩意也是我的。”
“放开我!你滚开!你个混蛋!变态!猪狗不如的畜生!别碰我!滚开!”
夙不知道自己在骂些什么,他被吏昂足足超过九十公斤的重量压得几乎胸骨都要碎了。挣扎起不了一点作用,只会变成顶撞之后骨骼脆弱的呻吟和疼痛!
吏昂三两下就扒掉了他下身的衣物:“嗯,这么多年,你骂起人来更带劲了,够辣够味道。”
“他|妈|的,老子咒你祖宗十八代下地狱,炮烙!刮骨!下油锅!!!!!!!”
“你的意思是,包括我早已不在人世的姐姐生的儿子吗?我们叔侄俩都承蒙你关照啊。”
夙怔了一怔,被迫后仰到底的脑袋压在床板上隐隐作痛,视线只能盯着床杠上自己被扣死的手,以及那只扣死他的,筋腱清晰肌肉发达的手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