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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头倏地掉落地。“你要去哪儿?”眼界清晰,她发现袁品修不是朝新房的方向跑。
他带她绕到后山,登上堡中最高的观星楼,楼下已有护卫守著,楼上布置得精美华丽,胜过新房。
“进来。”袁品修抱著她来到顶楼那几乎高耸入云霄的平台。
晚风吹,摆放在平台中央的艳红色床帐跟著一阵飘扬,周围只有几个绘著巫山云雨的屏风,以及没有任何遮盖物的灿亮星空。
“记不记得,小时候我们常在池塘边看星星?”
他富有情趣的语调并没打动她的心,反而令她冷汗直流。
“我很庆幸你没把床搬到池塘,可是在这里……”也不适合洞房,殷素薇忐忑的在他怀里扭动。
袁品修专注的检视她日益健康的肤色,手指怜爱的抚过她没上妆——自然红润的脸。
在独孤情的治疗下,她身上所有的伤疤都慢慢平整消淡了。
“没人看得见我们,这里是北方最高的顶端。”说著,他不安分的手指顽皮的解开她的嫁衣。
他想做的事,她从未成功制止过。
殷素薇苦笑,由著他抱上铺有鸳鸯戏水锦被的红木床上,旁边没放灯架,因为光是璀璨的月色及星光就足够明亮了。
“我真是愈来愈……伤风败俗了。”在他的协助下,她褪尽衣物,殷素薇不由得感慨自己真是被袁品修带坏了。
恣意的哭、恣意的笑、恣意的爱……他释放了她心房的枷锁。
如果下辈子仍会遇见他,和他相爱,她祈祷他们会生在一个开放的年代,免得她总要因他为所欲为的热情攻势,以及自己难以抗拒的放纵迎合——感到羞耻,无地自容!
“素薇,你是不是看得到满天的星星?”手轻抚过身下横陈的玉体,袁品修含情的俊颜微微抬起。
“看见了。”她躺著,仰望他,手指上举,按了按他的酒窝。
当他柔软的唇印在她嘴上时,原本想夸奖他晶莹的眸光比星空还动人的话,她还来不及倾诉,又咽回口中。
两个躲在罗帐内忘情欢爱的男女,根本不晓得楼外,堡里一大半的人因寻不著他们的身影,而急得团团转。
“没进洞房?”
“他们去哪了?”
大伙在当家主母的差遣下,东找西寻,好不容易有人问出那对新婚夫妻的下落,不好意思的通报众人——“据说,堡主派了精锐,守在观星楼。”
“……并将楼上整理得像洞房一样。”
知情者话一出口,闻言的人莫不惊叹。
“啊~~怎么可以在那种地方行夫妻之实呢?”
“这实在、实在……太太太……与众不同!”
明阳公主听著人们说长道短,议论著儿子为所欲为的勇猛事迹,生平第一次感觉丢脸的偷偷离开。在她未苍老的容颜上则是浮现出奇异的红晕,回荡在她内心的只有一句切身体会的话——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原先聚集在堡外滋事寻衅的人群全都转移阵地,去找罪魁祸首了。
至此,每日都有那些身先士卒的消息传进袁品修耳中。
“……所有与殷思放结仇之人,已悉数丧生在他的手里。”下属立在案前,禀告最新情况。
以前杀人,如今灭口,殷素薇的爹亲绝对是世间难得一见的大魔头。
去找他报复的人,无一存活!
袁品修听著回报,却无丝毫悲天悯人之意。“他若早点处理掉那些人再消失,素薇就不必吃那么多苦。”
现在才出现灭光仇家,殷素薇这些年来所受的伤害,简直像是一场笑话!袁品修对这个日渐接近北方的岳父,除了怨愤,没有别的感觉。“他到底来做什么,你们没查清楚吗?”
下属惭愧的回答,“目前只知,他没有寻找素薇夫人的意图。我们有派人转达消息,让他知道夫人身在‘翔龙堡’,但他的行踪并末更改,始终朝著偏离‘翔龙堡’的城镇行进。”
袁品修闻言,黑眸闪过阵阵寒光。“他莫非是忘了自己丢弃的女儿?”
殷素薇若知道她拚命活下去,只为能再见上一面的爹亲根本视她如无物,她会有多么沮丧?
袁品修心中的杀意顿起……
恰巧在此刻,书房外有几道脚步声接近。
“品修在忙吗?”是明阳公主的询问声。
下属忙不迭的开门。
明阳公主和殷素薇一起走入,袁品修收起严肃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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