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根基功夫(第1/2 页)
“武学之道,失之毫厘差之千里,我全真功夫,最讲究的便是循序渐进,需要极大的耐心与时间反复打磨煮烂根基,你初习武学,切不可朝秦暮楚,心性不定。”
听闻此言,徐天涯连声称是,就算罗管事不说,徐天涯也不会枉顾基础,好高鹭远。
毕竟,基础不牢,地动山摇,这个道理,是每个接受过现代教育之人都懂得的道理。
况且,原著中,郭靖,不就是基础牢靠,最终才能一飞冲天的典范嘛,和其对比的杨康,不正是朝秦暮楚,好高鹭远的反面典型……
“江湖上各家各派武学五花八门,各种武功千奇百怪,但万变不离其宗,各家各派,大都为吐纳炼气之道。”
“炼气炼气,这气,便是指我们身体的精气,精气神越足,这气就越强,就越容易被感受到,故而,炼气之前先炼体。”
“打熬身躯,磨炼身体意志,精气神越强,这气便也越强,直到机缘所至,那股冥冥之中的气,便会被人体所感知。”
“那就是气感初生,从此便也踏上吐纳炼气的道路,江湖上有名的高手,大都是炼气有成,内力深厚之辈。”
“若是炼气不成,哪怕是招式再精妙,也发挥不出几分威力,当然,若是炼气有成,招式又精妙绝伦,练得炉火纯青,这样的人物,在江湖上,无一不是有名之辈……”
“当然,也不是绝对,除了吐纳炼气这内家功夫,江湖上,还有外家功夫一说,像北丐老前辈,一身外家功夫登峰造极,由外入内,同样不逊色其他绝顶高手。”
说到这里,罗管事神色不禁有些复杂,沉默一会,才看了徐天涯一眼,又道:“说这些,只是让你可解一下习武的基础知识,以免你坐井观天,会几招三脚猫功夫,就夜郎自大,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说完,罗管事突然往前一跨,手臂搭在徐天涯肩上,随即徐天涯只感到一股重力从肩膀降下,双腿不由自主的弯曲起来,之后又感觉全身各处又有力量传来,不过瞬息之间,整个人已然成马步状扎在院中。
“保持这个姿势!”
刚想转过头询问缘由,罗管事的声音便制止了徐天涯的下一步动作。
“扎马步,是绝大多数江湖门派的根基功夫,各门各派马步要领也大同小异,但能成为几乎所有门派的根基功夫,这马步,自然有其神妙之处。”
“第一,扎马步练全身力量,不动如山,第二,马步一扎,全身劲力汇聚,也可凝练全身劲力,混元如一,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劲力凝练,气沉丹田,同时精气神也是无比集中,是最容易感受气感的时候……”
“这三点,也可看做扎马步的三个境界,打熬身体力量,凝练全身劲力,到最后的生了气感,这门根基功夫,也算是登堂入室了。”
“这马步桩可不分内外,就算练不出气感,马步桩登堂入室,对你的习武之路也只有好处。”
说完,罗管事停下步子,扫了一眼徐天涯扎马步的姿势,道:“全身不要那么僵硬,放松放松,想象自己正在骑马,起伏起伏,感受那股韵律,呼吸不要急促,规律,平缓……”
剑鞘随着声音而挥动,一下下抽在徐天涯身体各处,纠正着徐天涯的马步姿势。
谆谆善诱的声音持续了约莫一盏茶时间,却是戛然而止,罗管事猛的停下脚步,扫了一眼徐天涯发颤的身子,道:“去马厩,牵一匹马,每日抽出一个时辰练习骑术。”
来不及回答,颤抖的身子便直接摔倒在地上,看着已经转身走开的罗管事,徐天涯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猛的一下爬起身,一言不发的朝马厩走去。
……
练习骑马,罗管事自然不可能前来教导,不过好在这地处北方,民风彪悍,北地汉子,精通马术的绝不在少数。
花费了不到一两银子,徐天涯便请到了镇上据说曾经当过宋军禁骑的汉子教练骑术。
只不过这汉子在听到说练骑术是为了扎马步后,却是有些不以为然的模样,不过在听到是全真的道长所说后,顿时放下了架子,却也跟着徐天涯一起练习起来,习练骑术半月时间,两人一起习武,相互交流,虽进步不大,但扎马步的时间也明显比最开始要长上不少。
“驾!”
镇西北处,徐天涯一身厚袄,正策马狂奔,在深冬练习骑马,实在是有些遭罪,原本尚且能够坚持的蓑衣麻布袍,在这马背上却是差点冻成冰棍,无奈之下,也只得忍痛给自己置了一身厚袄子。
习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