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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共进晚餐,一起谈论国家大事儿。军衣军帽都可能是一种思念。这个慈祥的老者端坐在一把交椅上,身子微侧但脸很正。消瘦的脸庞,深邃的双眸,蓝色的眼睛望着每一个观者,微皱的眉头好像时刻处在凝思的状态。犹如刀削出来鼻子尖显得很有个性,很挺拔。花白的浓密胡子。嘴边的那撮胡子很像斯大林。有些地方像斯大林的军人就是克莱尔的父亲——贝隆尔奥弗金德。也就是因为他,家人才拥有这幢小将军楼。这跟他生前的伟业有很大关系。
克莱尔家的厨房正对着花园,有一扇大玻璃可以看清整个园子。父母在的时候这园子相当的漂亮。花园两侧都会种满各种颜色的玫瑰花,现在就只剩下枯枝和落满尘土的花盆。园子角落还有一棵柿子树。每年秋天它都会接出拳头大小的柿子。那时,母亲就会戴着围裙拎着篮子到园中采摘柿子。父亲呢?也是在这个季节从部队回到他的老家,探亲访友。一直呆到过圣诞节,那时的日子是克莱尔最快乐的时候,她会得到很多的礼物。园子的墙是漆成白色的硬木搭成的,墙外就是园林部门的草坪,那儿不归公民浇灌。那些厚实的硬木已经脱漆但仍然立在土壤中,看上去因多时无人照料有些倾斜,但仍顽强。父亲种的牵牛花都爬到了外面,它们低着头默默地看着街道。枯萎的只剩下一株光秃秃的主干,从远处看好像一根根铁丝。克莱尔瞥了一眼发青的柿子心里泛起一阵子酸涩。
打开冰箱,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还是走时的样子。那瓶不知道放了多长时间的牛奶还倒在冰箱的隔板上,白色的液体变得发黄。克莱尔抄起那过期的奶瓶扔到了垃圾箱中。
“叫外卖吧,克莱尔?”
“我出去一趟买东西。等我回来吧。”克莱尔从柜子的抽屉里拿出车钥匙和钱包便走出房间。
车库在房子的后面,打开仓库门。那辆崭新的黑色大奔还停在车库中。这辆车非常豪华奢侈,自动档而且还能自由调节顶棚,座椅靠背根据人的背部曲线设计靠在上面非常舒服,车内安装冷热风调机和超一流的音响设备。这辆宝车是贝隆尔生前的唯一奢侈品,也就是这唯一的东西交给了儿女享用。父亲将自己财产的一小部分继承给克莱尔,因为她那时还在上学。至于克里斯和母亲,前者因为有工作而没有继承到什么,而后者因为要养活三个孩子,理应继承多半财产。克莱尔不认为父亲吝啬,这所舒适的房子和这辆车就足够了,她很感激父亲留下的东西,这东西不在大。哪怕是一件手帕,也是值得留念的。因为爱父亲本人要比爱他的钱更重要,亲情无法用钱来衡量。她也不怪母亲,虽然在父亲走后她带着3个孩子离开了这个家,很少回来。但终归追求幸福生活不是件坏事,人不能活在过去。只要她生前有一段美好的姻缘,珍惜过,爱过,在美国这种开放的国度里就足够了。谁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想到这里,克莱尔突然惦记起母亲和3个弟弟妹妹来,在医院匆匆的见面也没跟母亲好好聊聊。律师的她工作繁忙,总是有人聘请。这个世界怎么就有那么多不公平不为人道的事情呢?就像那远在郊外的魔鬼城市,但凡有些法律意识的人也不至于闹成不可收拾的结局。
克莱尔戴着风镜也抵不过秋风瑟瑟的刺骨寒冷,红色的枫树从她眼前掠过。她将大奔的车棚盖上了。
回到家已接近中午,克莱尔买来了很多菜和肉。中午的一顿美餐即将到来了。看来克莱尔回归到生活也是一把好手。
史蒂夫的家装修的像个庄园酒吧。他家比克莱尔的小多了,是美国平民区的一幢自己花钱买的小房子,因为一个人住要那么大也没用。房子没有二层。屋子外面用红砖头简单的砌起一座房子漆着浅蓝色的油漆,那便是车库了。整个房子一间卧室,一间厨房和卫生间。客厅是按照酒吧间设计装修的,桌子就是一个柜台。“L”形的直角线设计。显得非常规整,它的位置正靠门边。拐进柜台有一把高背椅,椅子后面是黑色的硬木橱柜,两扇展开式玻璃窗是柜子的门,有两个龙形扶手是后期用玻璃胶粘上去的,龙形扶手晶莹剔透用珍珠做的,犹如工艺品。史蒂夫在上面费了不少工夫。柜子有三个隔层,第一层摆着各式各样的葡萄酒,第二层是漂亮的杯子,第三层有精致的咖啡壶和紫砂茶壶,样子古老是中国货。餐具也都放到这层。擦的油亮的酒吧台桌面犹如清澈的湖面,橱柜的倒影在棕色的桌面上清澈透亮。桌子上简单的摆放着一摞烹调杂志,摆放的很整齐犹如机器切割过。杂志旁边放着一包香烟。厨房正对着酒吧台。他坐在酒吧椅上翻看着杂志,等待厨房烤箱里的热狗三明治和昨日剩下的牛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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