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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释迦牟尼、耶和华?”
“就是,咱们几斤几两别人不知道,难道自己还不清楚?少他妈扯吧!”有人跟着附和道,“依我看,啥猫腻都不是,说穿了,就是公司压根没把咱们当根葱。至于不惜血本把咱们弄来,无非是图个面子摆设,表面上人才济济,让上面看到他们如何如何重视人才。实际是有咱们不多,缺咱们不少。”
“对对,我也是介么看地。你想啊,如果公司真心把我们当人才使用,早就应该把我们放到对口的岗位上去了,这就是所谓的术业有专攻嘛!就算不能完全对口,多少也得挨着点儿边吧?最不中,也得走个程式,让我们先熟悉、先了解一些本专业在公司的发展和使用情况,再充军发配到旮旮旯旯里去吧?可我们一进公司,就直接到了跟专业八竿子打不着的地方做棒槌,都一年多了,管都不管你,这是做嘛?我学的是硅酸盐,却把我安排在行政做后勤,介叫嘛事嘛!”一位化工专业出身的天津籍老兄说。
“同感啊,深有同感!”一位长得瘦瘦小小的老兄继续发言,“我是学法学专业的,好歹也是个法学硕士吧,可自从进公司到现在,我就呆在*部里没挪过窝!前些天倒是有位领导找我谈话,说工会里缺个法律工作者,问我愿不愿意过去?到了工会,专业肯定是能发挥,可咱们工会什么性质?鬼都知道它是领导意志的附庸,是专门帮着欺负工人的,名不副实的玩艺嘛!我去了,日后就算不被人从后面捅刀子,也得被唾沫淹死,去那地方,我还不如直接去妇联呢!”
我边喝着酒边倾听,一直没开口说话,待听法学硕士提到妇联,我忍不住笑着调侃道:“哟,想什么好事呢?妇联根本就不需要你这样的药渣,她们需要的是身强力壮的男同志,最好还要长得比较帅一点,那样的男同志去了,才可以让妇女同志们得到精神与肉体上的双愉悦,得到整个人的升华,同志们说对不对?”
“酒井兄言之有理,去妇联嘛,薛曹敖同志类型的最合适,人长得帅,下面那玩艺又粗大。”有人笑道。
“找薛大公子类型的,恐怕是不太现实,据史书记载,武则天派唐琬儿去找男人,发现薛大公子的那玩艺,二尺以上,这哪还是人,分明是驴嘛!”另一位笑道,“这种尺寸的,估计去非洲,也找不出几个。”
“我记得张竞生好像说过,那玩艺不在于粗大,在于猛。不过,我们的法学硕士肯定不适合,他喝酒就流汗,典型肾虚!”又一位笑着说。
“咱们怎么猜都是瞎猜,关于这个问题,我们的女同志是最有体会,也是最有发言权的。”我转身拍拍旁边坐着的一位女性“储备精英”,说道:“现在,请妇女代表同志发表演说,对咱们的真理与谬论进行甄别,大家鼓掌欢迎!”
“滚一边去!死酒井,臭流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她推开我的手,又伸手在我身上狠狠掐了一把。这小娘们没准炼过,手劲奇大,痛得我直龇牙咧嘴。
大家见了,哈哈大笑。
“狗嘴里要是能吐出象牙来,小爷我还猫在这儿上班?早他妈开养狗场去了。”我揉着被掐的地方,嬉皮笑脸地回敬道,“要是你能吐出象牙来,我不养狗也行,干脆直接养你得了。”
“还想挨一下是不是?”她作势又要掐我。
“不玩了不玩了,你跟我爸是一个谱,下手没轻没重。”我笑着挡开了她的手:“谁要是做了你老公,肯定是每天身上红梅花儿朵朵开,红白青紫百花齐放争奇斗艳也不一定,我不敢要你了。”
整个聚会,除了类似的插科打诨,大家就是在各抒己见。可抒来抒去,公司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终了也没一个能够说清楚。
摆开的摊子总是要收档的,于是最后,一位列席的学长做了总结。
“诸位说来道去,不就是认为咱们公司是一潭绝望的死水吗?不就是觉得咱们的激情之花无处绽放吗?可凭咱们在这儿坐而论道,就能吹起半点漪沦了?公司就能改变它的做法了?以我在公司工作多年的实际经验,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诸位,不可能!”说着,他微微一笑,“其实,面对待遇高于贡献的现象,大家没有必要牢骚满腹,应该欢欣鼓舞才是。这说明,咱们投胎到天朝,投对了!这说明,社会主义国家企业制度确实无比优越,不光多劳多得,还能少劳多得。诸位不妨想想,咱们十年寒窗苦读书、憋出了吃奶的劲去考大学,图什么?不就是图个日后有份好工作,有个好待遇吗?既然现在都已经如愿以偿了,干嘛还要没完没了?我建议,这事,以后谁也别再提了,让人听见,准说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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