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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吉也是如此,但于吉当年确实被孙策杀死了,左慈却每次都能轻松逃脱。
不过那时候对左慈这样的人,也是并非是人人都反感他们。除了一些底层的老百姓把他们当神仙一样看待,就连有些高高在上的帝王,也对他们情有独钟,都希望他们能为自己炼丹,以求长生不老。
而此时的姜维一听说眼前的这个人竟然就是左慈,这火气却更大了,指着左慈说道:“休要在此胡言,有关阁下的事迹,也略有耳闻。维实在是不敢与阁下同流,告辞。”说罢,姜维带着手下的人便要离开。
这时候,左慈急忙上前阻拦说道:“我念将军一世英名,好心相劝。将军不领情也就罢了。”说到这儿,只见左慈从怀中掏出一块火红玉雕琢的朱雀,这玉的品质看着极为漂亮,打眼一看,晶莹剔透,仿佛都能看到里面一样。
左慈将这块玉塞到了姜维的手里,指着费治安葬的地方说道:“费将军不幸含冤战死,阴魂不散,依旧统领阴兵,欲为蜀国尽效。殊不知,阴阳两隔,阴兵阴气极重,常与周边百姓有瓜葛。虽说阴兵从未害过一命,可长远来看,只怕会惹出祸端。”
说到这里,左慈又指着姜维手里的那块火玉说道:“这是我随身携带多年的一块朱雀令牌,能驱阴辟邪。将这块朱雀令牌与费将军同葬,能够镇住他们的怨气,这样便不会再发生阴兵借道的事情。”
虽然左慈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态度也很诚恳,可姜维一点也没听进去,只觉得手中这块朱雀令牌竟然有些发热,心想,左慈这人是出了名的妖道,只会弄些邪门歪道的幻术来蛊惑人心,想到这儿,姜维把朱雀令牌又塞回到了左慈的手里,直径离开了。
左慈见状在后面喊道:“将军此行凶多吉少,定要当心啊……”姜维就像没听到一样,头也不回的走了。
再说姜维带着手下的几个人,骑着快马很快又赶回到了之前的营地,随后带着军队继续前进。
话说在行军的路上,姜维走着走着就觉得怀中发热,一开始没想太多,可后来这感觉越来越强烈,姜维下意识的将手伸入怀中,这一摸不要紧,从怀里竟然掏出了那块朱雀令牌。
姜维心想,这一定是那妖道趁自己不注意的时候,将朱雀令牌塞到了自己的怀里。那妖道能使出这种小把戏而不被发现,也实属正常,想到这儿,姜维随手将朱雀令牌就扔到了路边,继续前行。
然而这次姜维北伐果真出师不利,开始姜维与镇西将军胡济约定在上邽(今甘肃天水)会合。随后打算率兵攻打祁山,却听说魏将邓艾早就有所准备,姜维也知道邓艾不好对付,便想改道而行。从董亭(今甘肃省武山南部)攻南安(今甘肃陇西东南方)。不料邓艾竟然抢占武城山(今甘肃省武山西南部)据险拒守。
姜维一看,地利已失,即使硬攻也没有用,又连夜东进,沿山进取上邽,在段谷与魏军交战,却因胡济失期未至,蜀军大败,士卒溃散,死伤惨重。因为这次的战败,不仅百姓怨声载道,就连陇山以西的地方也趁机骚乱起来。
这让姜维非常的自责,然而在撤退的途中,姜维无意间再次觉得怀中有发热的感觉,随后用手一摸,竟然还是那块朱雀令牌。如果当时换做另一个人,很可能会更痛恨左慈,一定会觉得这次的败仗是因为左慈带来的霉运。
而此时的姜维却突然觉得似乎左慈真的不简单,这次姜维并没有把朱雀令牌扔掉,而是引军一路来到了北陇坡,来到费治安葬的地方,将那块朱雀令牌放在了那里,随后叫人在此立了个石碑,上面刻着“将军岭”三个字,从此以后,此地便称作将军岭。随后姜维在将军岭等了两天,却没能再见到左慈。自打那以后,将军岭果然就没有再出现阴兵借道的事情。
等姜维回到了成都以后,将费治的事对后主汇报后,后主刘禅听了也颇为感动,特追封费治为冥淮将军,与其一同战死的那些士兵统称冥军。姜维将这件事告诉了费治的家人,费治的家人伤心之余,希望能举家迁往将军岭,在那里落户,后来费家就搬到了现在的北岗村。
至此再将话题转回到古墓当中,此时的柳冠群对费家的了解当然没有那么详细,他不过是听丁权说,这个将军岭安葬的那位蜀国将领费治就是村长的先人,朱雀令牌和村长有着莫大的关系。
再说柳冠群听到村长的问话,心里也知道言多必失,如果说的太多,难免会漏出破绽,便装出一脸的自信说道:“我知道的远比你想象的要多,你现在要想活着离开这座古墓,唯一的方法就是,你要告诉我将军岭到底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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