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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拒婚,而是已经看透太后的心思,意欲将自己纳入皇族,保全皇室,无疑已经被宾王的手段吓到,潜意识里有着放纵之念。而,此念越强,皇上回宫的阻力就越大……
“小事一桩?”符柔越听越气,瞬间举起虹阳剑!
聂良惊恐变色,扑通跪在地上,阻住公主哀求:“公主息怒,万万不可啊!”
“公主,”涅帝见公主不依不饶,定是气坏了,忙上前再次阻拦,“文大人乃是朝中官员,公主不可贸然行事,若是气不过,聂某这也给你跪下,替文大人赔罪……”
符柔惊得松开虹阳剑,一把扶住皇上,这可了不得!
哪能让皇上下跪?!
文图见这招好用,顺势拉起聂良,恬不知耻来到皇上身边,装作委屈模样道:“涅公子,千不是万不是都错在文某,日后我定不会再犯,一心一意辅佐公主,效忠皇朝,还望公子说句公道话。”
第八十八章 丧阳刚
“那就好,那就好,”涅帝见公主扔掉了宝剑,以为她缓和下来,也跟着轻松起来,“既然文大人如此诚恳,公主就多多谅解,都是一家人,焉能同室操戈?”
“知道了!”符柔猛一跺脚,这是圣旨,不敢不从,愤然瞪一眼文图,那懵懂错乱的初吻,那朝朝暮暮的思恋,奋不顾身的护佑,冒死而从的抢亲,一切欢笑与悲戚……瞬间化为泡影飞去,紧接着他的眼泪夺眶而出,怨怒的眼神瞬间失去光泽,变为哀怜,再一转身,头也不回离开聂府。
自此,她再也没有踏进聂府一步!
文图心中难受,顾不得大家追问,灰心丧气离开主殿,钻进东厢扎到床榻上,许久没有移动过。
聂良不敢久留,小心翼翼瞧一眼惊魂未定的皇后,退步离开走到庭院之中,忽觉往日争鸣的蝉声异常刺耳,愤然抽出虹阳剑意欲砍掉一株株树木,终又放弃,也是一个人在那里久久立着……
是夜,一尊小轿悄然出宫,侍卫只有敬梓一人,四名轿夫像是经过严格训练,步履轻盈,绕开闹市,直奔江太医府上。
五月的京城,热浪习习,虽已晚夜,丝毫不见一丝凉气。
江府门外小轿轻落,敬梓微叩府门。
“谁呀?”家丁开启黑黝黝木门探出整个头部,谨慎说道,“我家老爷吩咐,无论何人都不见客,诸位还是请回吧……”说着便缩回脑袋意欲关门。
敬梓立刻举过剑鞘,格挡住门缘,声音极轻却令人寒栗,“速速回去通传,告诉你家老爷,就说是敬梓陪同夫人前来。”
家丁一怔,这声音好像是要杀人,忙跑回去禀报。
片刻,府内的人纷纷涌出,参差不齐跪了下来,江太医年迈,边裹着身上的衣服边蹒跚着跑出来,未等系好领扣,便已爬在了地上呼道:“微臣恭迎太后娘娘!”
江府内,其他人均回避而去。
“老朽何来恩德,竟令太后娘娘亲临寒府,”江太医再一次跪下来,雪白的胡子便触及地面,“只要娘娘传一声,老身自会奔爬而去啊。”
“快起来吧,这是爱卿的府内,不必多礼。”太后弯下身,要去扶起老太医。
“不敢,不敢!”太医猛地咬牙起身,脸上现出惶恐,“不知娘娘有何旨意,只要老朽能做到的,一定照办!”
太后却不着急,示意太医一旁落座,指指他问道:“你瞧,连这眉毛都花白了,哀家记得,江太医今年七十有二了吧?”
“不错,不错,老朽刚刚过了七十二是生辰。”太医唯唯诺诺而答。
“不必如此拘礼,”太后安慰道,“这里不是皇宫,而是你家府上,也正是如此,哀家才来到这里。宫内有宫内的律例,太医府有太医府的规矩,有些话不能在宫内说,可是到你家,哀家便是客人,也便无了朝中礼仪。哀家此来,只是想探听一下宾儿的近况,别无他意。”
江太医岂能不知,坐在一旁权衡起来。
太后仍是态度和祥,既不催促也不着急,顺着烛灯环视着整个客殿,瞧得井井有条模样,跟着不住点头。
敬梓一旁皱起眉头,若是无恙,此刻江太医应该立即回话才是,心跟着提起来。
江太医忽然一笑,只是那笑容,伴着深深的苦涩与难堪。他徐徐立起身,艰难地挺起腰板,而后伏身又跪了下去,只是此一拜,气正不阿,堂堂正礼,随后沉声说道:“回禀太后娘娘,老朽自涅帝九年冬月起为三王爷专班太医,只是微臣医术不精,笨拙迟钝,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三王爷身染异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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