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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我,这红驹精通人性,如若文图不常在,它见到我定会骚动不安,意欲随我回府。”
“当真如此。”阿武没见过这场面,小小平民与即将成为大王后的长主交谈,不说谎都会颤栗。
陈莹儿盯视着阿武,这是亲自为她送去白芝之人,如若文图在此,那么取得彩剑白芝也定是文图无疑,这关系到符柔公主,关系到北王心思;再者,她身欲嫁,必须要见得文图一面。
想着,陈莹儿说道:“阿武,陈莹儿在此向你施大礼,万望你能道出实情!”
阿武忽见长主要施礼,突然“扑通”跪在地上哀求:“万万不可啊长主,小的说,说!你问便是!”
“文图是不是彩剑侠士?”
“是!”阿武将脸贴在地上,已然哭出声,他知道二人渊源,可是也知道眼前是准王后,又不知道如何向文图交代。 )
“白芝是否为文图所有?”
“是!”
陈莹儿身子一震险些跌倒,钰儿赶紧扶住,不过双女均是震撼不已。
“那本长主问你,柔儿小主的眼疾?”她虽然在问,可是已经没有胆量听下去。
阿武断然不敢说,浑身抖成一团,不知如何回答。可是,这哪能瞒得过陈莹儿,若是符柔康复,阿武岂能不说?
她面色惨白,摇摇欲坠,“天之所向陈王府,民之所向陈长主”,这自然是文图之语。
为什么不去见我?分明是心中有我!
“罢了!”陈莹儿伸手去搀阿武,阿武不敢造次,扑棱一下自己跳起来,不敢看陈莹儿,“文图现在何处?”
“小的确实不知,他行侠仗义,行踪不定,也不知几时归还。”即使杀了他,也不敢说出阿文便是文图,文图就在宫中服侍公主,这不但是文图死令,而且关乎着文图的生死。
陈莹儿深信不疑,自知眼下无法见到文图,悲然转身。
见长主就要离去,阿武小声说道:“文图公曾说过,万一我被,我被长主……就告诉长主一句话,长主要嫁的不只是大王,而是天下人,辅佐的不只是大王,也是天下人。”那自是影响到性命而万不得已之语。
陈莹儿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默默离去。
她知道,文图不会再见自己,也不会再与自己诉说知己之语。
是夜,手握毫毛之笔,泪眼迷迷,作《忆文图》:
我旁现君惊断魂,怎可半丝不在身?
弓鸟抽翅惊如兔,夜辰又回见佳人。
再闻君时血染伤,红驹低蹄似断肠,
心疼兮兮谁是我,南北哪哪神慌张。
我若有请谁无情,有情无情在闺房,
我若无情谁有情,无情有情凤求凰。
七月十五殇清潭,君踩白剑降仙班,
听得南夷烽烟起,独留佳人守南山。
碎空泪垂传噩信,天下黄纸心中烬,
忽闻钰儿泣泣声,黑昼不分愁白鬓。
君若已故我思君,思君思君痕泪唇,
我若已故谁思君,思君思君唇泪痕。
彩剑红驹白芝香,黑笠斩恶揭王章,
可怜柔儿眉前暗,恨得莹儿赏天光。
时日如梭尽蹉跎,令我入宫定争夺,
君心可有相思泪,慰我为妃效南国。
君手我手手执手,君心我心心映心,
宁可天下无知己,你我自是同一人!
书毕许久,陈莹儿将书信小心翼翼折好,又有几滴清泪落在绢纸之上,她异常难过地对钰儿嘱咐道:“钰儿,此生难见文图,你却将它送往阿武府内,令他转交给文图,便说莹儿心意已决,定从他之令,入宫为妃,为我南国之民效一片丹心!”
“小姐……”钰儿踌躇不已,她深知陈莹儿喜爱着大王,可是文图机缘巧合,几次相救,也已是万分感激,都是儿女情长,毕竟是选择了南国,心里禁不住为文图委屈。
陈莹儿反倒坚强起来,轻轻擦拭钰儿,意味深长道:“古之有言,大爱不在榻。我属文图,更属南国,姐姐自当全天下人皆为文图!”
“嗯嗯……”钰儿终于落泪,哪怕是有一丝,不为南国,自己宁死也要守住小姐与文图之爱,“我即刻就去!”
晚夜,风吹雨斜,长街之上早已无人。
文图辞罢侍监,回到阿武府内。
刚进小院,见那红图驹后蹄踏踏不止,心生惊凛,速速奔上去,紧抱红驹,可是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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