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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玲与小陆来到了陆桥镇的于琳家,一眼就认出来大门贴着喜字的那家。
一辆艳红的车从他们身边驰过。
“噫?小陆,我看到了柳队。”朱玲突然停下了脚步。
“啊?在哪里?”小陆张望着,斜前方停下一辆红色的奥迪,柳下溪的头从车窗里钻出来朝他们挥了挥手。
朱玲与小陆小跑着,三人异口同声:“怎么在这里见到你(你们)?”
他们钻进了车子,发觉车外有人旁观他们的车,柳下溪发动了车开到附近的田边:“怎么回事?”
朱玲先做了报告,告诉他调查到的情况。
“第一发现者的于琳也是路桥镇的人?”邹清荷闪着眼眸注视着柳下溪:“柳大哥,你的推测进一步得到了证实。”
“罗青珉也去调查了他们啊?”柳下溪沉思了一小会:“朱玲,你认为罗青珉是怎样的警察?”
朱玲面颊一红:“很难定论。他是一个有能干的刑警,我们在一起很少讨论工作上的事。在警校读书的时候,我们没打过交道。我听人说过,以他高考的成绩进公安大学没问题,是他自己刻意进的警校。他各科都是全校第一,没有人超越过他。柳队为什么这么问?”
柳下溪叹了一口气,把自己目前掌握的情况说了一大部分给他们听(把他自己推测的一部分隐瞒着没说):“我觉得这次合作,罗队没有把自己掌握的情况说给我和江队听。让我们参与此案的人对他产生了某些怀疑。”
小陆侧头看着朱玲见她发呆,用手肘顶了她的肩一下,笑道:“这些事先不说它,我们用自己的方式来侦破此案。柳队,你说我们接下来是分开调查还是一起?”
“一起吧。”他们迅速返回镇上。
于琳家里没人,看热闹的邻居告诉他们:新婚不久的于琳煤气中毒,她的家人赶着去北京看她去了。
“煤气中毒?”柳下溪吃惊。
“怎么会这样?我们应该直接去找他们的。”朱玲自责沮丧道。
柳下溪拍拍她的肩:“你们两个马上回去调查一下怎么回事。”
“好。”朱玲与小陆迅速上了他们那辆警用摩托。
“煤气中毒?好巧!”邹清荷皱起眉头。
柳下溪问围在一旁的邻居们:“你们认识贺萍吗?”
“唉。”几张嘴同时叹气同时散开了:“造孽啊。巴掌大的镇子怎么会不认识?贺萍跟于琳一对姐妹花,一个命如纸,另一个以为过上了好日子却煤气中毒,印上那句红颜薄命的老话了,哦。”
“姐妹花?她们是亲戚?”邹清荷跟在他们后头追问。
“表姐妹,关系可好了。一起读小学,一起去县里读初中、高中。两姑娘眼界都高,瞧不起镇上的小伙子,一心想攀城里的高枝儿。”
“……贺萍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哥哥嫂子都住在县城里,只有她老爹老娘住在镇里,春节后她突然回到镇上,肚子突出来了,未婚的大姑娘大着肚子,别提多丢人!身体又不好,突然流产大出血……死了。”
“她父母住哪一家?”
“镇头的平顶的水泥屋,找过去也没用,门锁了,她死了之后,她老爹老娘去县城跟儿子们住一起去了。”
“……能告诉我们他们在县城的住址么?”
“老王的尸体哪里去了?”江队长问他的副手芦军。
“这得问罗青珉。”
“问他?”江队长疑惑地盯着自己的芦军:“他果然有问题?”
“这事没调查清楚之前,难说。”
“那你又说得问他?”
“我看啊,八成是罗青珉觉得老王死有问题,又不愿意惊动镇里的邻居怕引起骚动,吩咐人把老王的尸体送到某处解剖检查去了。”
“不明白。”
“头,你想想,如果老王的死与他罗青珉有关系的话,送往火葬场一烧一了百了,查无对证。而现在的情况是尸体不见了,有人买通了火葬场的职工,尸体根本没出现。送尸体过来的人是罗青珉同镇的人,由此可见,只有身为刑警的他才有正当理由让邻居们替他心甘情愿做这种缺德事。”
“嗯。”江队长点头:“有道理。你说说看,柳下溪检查尸体火化登记本,发觉少了半页又是怎么一回事?”
“柳下溪是条好猎犬。”
江队长斜眼看他。
“他的思维开阔,看到无名人头,没有入刑警的板桥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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