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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便来索还。到了这里时,却发现阁毁人亡,那东西也不翼而飞了。”
有莘不破问:“是什么东西?”
“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不过怕就是那个‘牛鼻子’最想知道的事物。”
有莘不破有些不满:“你就别吊我胃口了。”
“我不是吊你胃口,”江离说,“我是在吊某个你不喜欢的人的胃口。”
有莘不破定眼看去,见靖歆虽然表面镇静,但眼光闪烁中却仍然掩饰不了对这个秘密的热切。
“好吧。我先不问,嘻嘻。”
江离继续说:“这东西有些人虽然看得比天还大,但在我师父眼中,却也不算什么。找了一下没找到,也就算了。这件事情我也是在一次闲聊中听他提起,因为对这没有结果的事情有点好奇,便记住了。想来这件事物,就是无忧城的第二个秘密。”
“第一个秘密还没说,怎么就第二个秘密了?”
“因为第二个秘密对那牛鼻子也许还有些用处,而第一个秘密就算现在说了也一点用处都没有。再过个两天三天,整个无忧城的人就都知道了。”
老不死突然跳了起来:“你知道!你真的知道!你,你怎么会知道!”
于公斛宁忍不住插口问道:“这第一个秘密,到底是什么?”这个问题,也正是众人想问的。
蜷缩在金织门口的那男人慢慢伸出手,抓了一把饭,往口里塞去,他的眼神依然茫然,就像在进行一个没有意识支配的本能行为。第一口饭还没吞下,一个身影遮住了陶钵。阳光已经非常昏暗了。但男人不用抬头,也知道是谁。他的眼中突然暴射出极其凌厉、又极其复杂的光芒:就像想把眼前这个女人杀了。但眼神中那浓郁的杀气又夹杂着一点温柔的残余,这温柔让他很无奈也很痛恨,恨自己没有办法把它压制住,去做身为一个男人应该做的事情。
“你看你现在像什么!”女人的声音很低,但却充满了怒火与痛苦!“你像一条狗一样缩在这里,让一个低贱的妓女像养一条野狗一样养着你!你以前那呵神斥鬼的勇气哪儿去了!那震慑群邪的气势哪儿去了!”她忽然笑了:“对了,我忘记了,你只是一个连男人的尊严都已经跑到阴沟里去的男人——不,你不是男人,你甚至连公狗都不如。公狗看见自己的母狗被别的公狗压在身子底下,至少还会吠两声。可你呢!你是一条硬不起来的烂泥鳅。你看着男人们一个接一个地来和我好,你也只能看着!你也只会看着!缩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你连争风吃醋的勇气都没有了。我真不明白,你还活着干什么!你为什么不去死!陪着那两个女人——那个生你出来的女人和为你生儿子的女人去死!陪你那还没出世就变成一滩血水的儿子去死!”男人的手开始颤抖,他的整个身体都已经被刺激得快要爆炸!女人的样子突然变得很刻毒:“可是你连死都不敢了!为什么不站起来!为什么不敢把你的弓拿起来!不能射死别人,你还不会杀了自己吗!”男人的眼睛早已布满了血丝,五官全都扭曲起来。他突然闭上了眼睛,把陶钵里面的饭一把一把地往嘴里塞,就像往堵住的阴沟塞烂泥一样。
女人突然虚脱了似的。她知道自己又失败了。她的刻毒,她的冷笑,她的痛苦,她的怒火全都不见了。走的时候,连步伐也蹒跚起来,完全没有平时的半分摇曳之姿。
金织的隔壁,门微微露出一缝。门缝后面,是一只桃花一般的眼睛。
“第一个秘密到底是什么?”有莘不破问。
江离说:“是一件很不好听的事情。”
“很不好听?”
“因为大多数人不愿意听。”
“为什么?”
“无论是谁,听到自己会死,都不会乐意的。”
“我们会死?”有莘不破疑虑说,“你说的第三个秘密就是我们会死?”
“咱们不一定吧。不过这无忧城内大部分的人只怕在劫难逃。”
老不死突然鬼叫了起来:“什么!什么!我们真的逃不过吗?当年,当年我们还没有这里这么多的高手!但也有好几个人活了下来。难道这次天劫我们就逃不过了吗?”
天劫!众人对于江离所说的“第一个秘密”,突然有点眉目了。于公之斯忍不住问:“江离小兄,真的有所谓的天劫吗?”
江离还没回答,札蠃的眉目突然跳了几跳。不一会,那驼子哈管带急匆匆闯了进来,躬身说:“不好,紫蟗寨主的坐下神兽疯了,紫蟗寨的兄弟们也按不住!它正在撞大风堡的城门!”还没等他说完,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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