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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
我觉得自己已经陷进了巨大的漩涡里,不知身在何方,不知自己究竟是谁。
可是太傅没有快一些。相反,他握起我的左手,把它放进他的嘴里,轻轻地啃咬起来。坚硬的牙齿接触柔软的手指,我只觉得浑身都在疯狂颤栗。
身下被太傅另一只手捏住,却得不到满足,这种窒息感逼得我至疯至癫。
“太傅,求你……”
太傅不理我,继续咬我的手。更要命的是,他开始吮吸起我的手指来。
我不停吸气,另一只空着的右手在白狐皮上乱抓乱晃。
“太傅,受不了了……求求你……你要朕干什么都行……”
太傅将我的手从他湿润的嘴里取出来,头从我肩头探出,看我:“真的?干什么都行?”
我原以为太傅停止吮吸,我会好过些。却不料,这骤然一停,仿佛是突然跌落深渊,空洞得让人更加无法满足。
“真的。干什么都行!杀人放火,朕都答应你……”
太傅淡淡一笑,从袖子里拿出母后的遗诏,又转身从龙案上取过朱笔,递给我道:“那请陛下同意太后的生殉懿旨。”
我微微一愣。
太傅已经枕上我的肩头,另一只手在我身下轻轻挑拨一记。
只这一记,彻底将我击得溃不成军。
此刻哪还有什么理智可言,满满都是那欲求不满的空洞,满满都想着太傅如灵蛇一般的手指,满满都是极乐之境。
我大笔一挥,朱红的颜料瞬间落满金黄的锦帛,将四十四个人的身家性命统统交给太傅。
哦,其实是四十五个人的。
那多出来的一人,就是我。
此刻,我的身家性命,都在太傅一只手里。
太傅的手上下飞速地律动,激起波澜壮阔,将我包裹在欲望的海洋里。我只觉得身不由己,随波逐流,时起时伏,最后在疾风骤雨中被太傅推上了波浪的最高峰。
一切结束后,我蜷在龙椅里喘气,久久回不过神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起身,自己略略整理了衣裳,抬头环顾四周。
寝宫里空无一人。
我连忙唤了小高子进来。
“太傅呢?”
“陛下,大半个时辰前,太傅林大人就走了。他让奴才转告陛下:太后丧葬一事,他定会妥当办理,请陛下放心。”
我揉了揉额,这才想起,先前太傅,似乎是坚持要让我同意生殉一事来着。
我的心猛然一抽。
仔细想想,刚刚那一场春风秋月,太傅,让我魂牵梦绕的太傅,让我情绪失控的太傅,甚至都没有脱下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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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殉是在母后的二七,正月十四。
这是很重大的仪式,按理说我是应该亲自前去,给每个生殉的人敬一杯酒,说几句安慰的话,那意思是让他们死后也要好好服侍母后。
我本是不想去,这几天正搜肠刮肚想理由逃避。结果太傅亲自来说,我若不愿意去,大可不必去。
这很蹊跷。
太傅是读书人,坚持生殉,本就蹊跷。如今蹊跷上加蹊跷,我隐隐觉得不妥。
生殉仪式开始前,我收到了古宜最新的督军战报,告诉我,三十万大军长途跋涉,明日即将抵达京郊,希望陛下能亲自前去京郊军帐犒劳三军凯旋归来,云云。
他的上一份战报,还是大年三十送来的,说三军即将班师回朝。那份战报,按照我们的约定,是有编号的,我记得编号是廿八。
时隔半月,他才又送来一份战报,想必是回京途中并无情况需要禀告。
我顺手翻了翻战报角落,习惯性地想找编号。
角落里,没有编号。
我仔细将战报从头到里都翻了一遍,还拿到日头下透过光照了又照,还是没有找到编号。
正值严冬,我的背上,却突然出了一身冷汗。
冷汗被朔风吹过,结成冰霜,刺骨疼痛。
小高子又善解人意地上前:“陛下,你怎么了?”
我稳稳神思,问:“母后的生殉,在哪里?”
“回陛下,在爻光正殿。”
我道:“朕要去看看。”
小高子愣了一愣,转身准备吩咐人去通知爻光正殿。我拦住他道:“不用惊动他人,朕偷偷去看看就好。”
看到我出现在爻光殿侧门的时候,有两个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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