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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得拿出职业操守来安抚一个歇斯底里病患者。
把她扶到沙发上,我吩咐一旁的中年男人:“拿小半杯温水来。”
男人很快进厨房去拿水,我直接从茶几下面的药箱里拿出一片镇静用地西泮;接过温开水,我把药片溶解在水里喂她喝下。很快,可以看得出来她情绪平缓了许多。
“你爱我吗?”我问她,她坐在沙发上点了点头。“那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是因为你对我越来越不关心,你以前都不会这样;现在你只要一吵架就走得没影了。”她振振有词地说。
“理论上来说,你说的事和我说的事没有什么因果联系。”我看着她,她也心虚起来;她是迄今为止我交往时间最长的女人,这么长时间的交往下来她其实很了解我这个人的脾气秉性,说好听点是冷静理性;说难听点就是像个怪物。经常处理起自己的事情来可以用冷血来形容。
“没关系,其实我不介意你和别的男人睡觉;因为我对你也不是多么专一。”我站起身,俯视着她颇有些震惊的面容,冷静地说“在这之前我已经睡过别的人了,所以我们两的关系已经没什么可挽回的了。”
我是绝对不可能对别人说我睡了一个男的,况且对方还是我前女友。
女人就是这么神奇的生物,前一秒她鼻涕带眼泪地求我不要离开她;后一秒她一捶打我一边把我骂得猪狗不如,幸好她不算强壮型的,所以打来打去不对我造成任何伤害。
我相信不久以后,所有同时认识我和她的人都会得知我与她的分手主要原因是我在外面睡了其它女人,而不是我撞见了她和一个老男人□□的场景。
我收起框架几乎被拧变形的眼镜,拦下一辆的士,回学校。
作者有话要说:
☆、6
我住在校医值班用的保健室里,另外一位保健医生很高兴我可以顶下她近期的值班日程。保健室里不错,有冰箱空调还有洗漱间,冰箱里除了放要给学生接种的疫苗之外还有我的酒。这样一来,空荡荡的冰箱看上去殷实多了。
要说完全不在意,怎么可能;只是我不喜欢把愁楚都亮在表面上,因为我学心理学,太多人跟我聊心事聊心情,我表面上一言不发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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