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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志豪学习阵法之初,舅爷让我们在白纸上去临摹各种阵法的结构和形状。而那时的我正在学校上几何课,许多阵法牵扯到圆形,我就会直接用圆规来画。志豪不会用圆规,所以他每次画的都没我好。
但是画得多了,我慢慢发现,无论什么形状的阵,只要找到中心点,以中心点到其中一个死门的地方画一个圆,不单所有的死门都会在这个圆上,恰巧所有的生门都在这个圆形之内,无论任何什么位置。
我当时很兴奋,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新大陆,拿着纸跑去告诉舅爷。老爷子皱眉看了好一会,却道:“生门与生门之间流动的是阳气,所以必须被死门罩着,阵才会成型、运转,不然生门放在外面无以为继,阳气不是都要漏掉了么?再说了,你这个发现我觉得没什么用,因为生门可以根据布阵者的喜好随便布放,即使固定在一个圈内,也可大可小、可远可近,依然是难以捕捉的…”
所以,有时候我不得不承认,即使是舅爷这种很开明的人,也会偶尔犯上几次老学觉式的错误。
今天的事情足以证明,如果在阵骨数量有限的情况下,用一个圆内外来区分阵中的生门和死门,完全是可以救命的!
那个幻象知道我一定会有所犹豫,它就故意把真的露在面前,再通过讲话让我起疑,从而发现身后的。这样一来,我也许会毫不犹豫地敲碎身后的死门。
但它万万没有想到,就是这么一个当年“毫无意义”的小发现,真个就了我的命。
等逐渐适应了黑暗,只见黄博雅就在我右前方十几米处,殷骞和严克更远一些。我们的手电无一例外都被扔在了地上,而他们仨也仅仅是个模糊的轮廓,在黑暗中各说各话,有的还对着空气挥拳,显然是被困在了别的离乾阵中。
我拾起自己的手电,摸着走过去,先是敲掉了困着黄博雅的几块阵骨,顾不得解释,又立刻过去将殷、严二人从阵中给救了出来。毕竟他们此时脑中在想什么做什么,没人知道,一个不小心,就很有可能会出现自己在幻觉中杀死自己的情况。
这次我不敢再大意,划了一片范围,仔细检查后确定再无任何危险,才敢让他们稍事休息,并概述了一下刚才所发生的事情。
殷骞听完,奇道:“你说…这是因为地上设的有阵?我还当是那个黄鼠狼搞的鬼呢!”
我冲他摇了摇头,道:“黄皮子如果有这么大的本事,那它就真成精了。反正现在看来咱们必须要双管齐下了,一边找出路,一边找那个黄皮子,而且绝对不能再分散了!你们都必须呆在我视线之内。这次是咱们命大,碰上个困人的阵,下次要是碰上个杀人的阵,那就真要命了!”
我话音刚落,严克却突然指着他的正前方、我的背后道:“你们快看!那个小家伙又回来了!”
几人连忙看去,只见就在我背后大约七八米的地方,先前的那条小黄皮子竟然又找了回来,此时正老老实实地蹲在一个大图腾前,用它那小眼睛不住的打量我们。
殷骞瞅见它竟然自己主动送上门来,捋起袖子就要上:“嘿!小王八蛋,这是挑衅咱们哪!”
我立刻摁住了他的肩膀,道:“别急,黄皮子多通人性。它肯跑回来。说不定会告诉咱们一些什么,且看看再说。”
那小家伙本见殷骞要上前捉自己,但又看我拉住了他,给人的感觉就像是知道了怎么一回事儿似的,又盯着我们看了两秒钟,见几人再无动作,就转身超黑暗中跑去。跑了不远,大约五米的距离就停了下来,重新直起身回头瞧着我们。
众人发现有戏,立刻跟了上去。我们也不靠它太近,就在差不多五六米的距离时停下,它见我们跟来,就又向前跑,还是五米,然后再停下等着我们。
跟跟走走几次,我们几人的好奇心都越来越盛,实不知这小家伙打算带我们去干吗?
黄博雅也曾问过我,会不会让它“鬼打墙”,将我们带迷了路?我倒不那么认为,毕竟黄皮子是条畜生,它的能力有限,一个人兴许会着了道,而我们四个人,关注点总不会一样,所以它无法同时迷惑四个成年人。
如此反复了十几回,这小家伙突然一阵加速直线跑,直到离我们大约二十米远的一根粗大的图腾前停了下来,回头看看我们,又用前爪挠了挠面前的大柱子。
直到我们走至近前,这小家伙才往一侧跳开,就蹲在那里不动,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这根粗大的木桩,但也始终和我们保持着三米左右的距离。
我们四个更加迷惑了。它带我们来这里的最终目的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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