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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还画了鬼画符上去!鬼片看多了你!”
他气得说话不利索,老谢十分谄媚地在他后背一阵摩挲,便宜占尽。
老毛露出阴毒的笑容:“不试咋知道不行?我较得那玩意怕这儿。”
也许他脑海里当真映出符纸一扬,丧尸灰飞烟灭的美好幻景,可是未免太脱离实际。邬杰以泼妇骂街的姿态跟他吵,从生物学骂到神秘学,再骂他画技之低劣颜料之糊弄——他身为医疗工作者都知道画符要用朱砂,普通红笔不行。
老谢耐着性子出来打圆场,向他们强调吵架这项有益身心健康的嘴皮子活动应该在和平年代施展功力,连骂三天三夜不喘气不喝水才是真本事。眼下逃命乃头等大事,不该计较细节。
“老毛认为有用,咱们出门的时候让他直接一把撒出去。能把丧尸镇下自然好,不能也没损失。”
老毛仍然犟嘴:“撒没用,贴面门上才对。”
老谢气势万钧地横了他一眼,指指仿佛醉虾一样瘫软的胡因:“再吵把丫头吵醒了看你怎么跑。咱们开车出去,愿意下车拿纸贴丧尸我不拦你,别回来!”
老小子你抢我嘴边肉看你不顺眼不是一两天,愿意送死谁拦你?
邬杰拦:“敢下车我扒你皮!”
他不是随便的人。从前跟浩天凑一对,十几年如一日,比扯了结婚证还坚贞。要不是浩天死了加上生存压力太大负面情绪无法舒解以及日子过分空虚,他能跟一个除了姓名人品其他都不了解的老头办事!
跟他发生过关系的,没死不许找死,死了不许当丧尸。
争执浪费时间。多亏胡因打了个酒嗝惊醒他们——逃命要紧。
军用吉普照旧特殊化地停在门口,油罐车却为了平衡和工人的关系停到他们那边。老谢冷静指挥:“尸群太密集,小车撞不开。必须把油罐车抢回来。警告你们,别心软让别人上车。他们有亲人,逃到天涯海角都能被追上。”
邬杰摸摸露出一撮小胡子的毛下巴,仔细回忆日常所见:“他们的配偶也在外面吗?”
简单一句话,把丧尸的追踪性能从血缘驱使提升到情感维系。
“似乎,有……”老谢因为成天和胡因一起,跟工人们接触偏多,听说过有人老婆也在外面。那人还被嘲笑了一番无情无义对老婆没感情,下手时候没感情压力。
邬杰感天谢地:“多亏你一枪把我家浩天轰了,否则他来了你说我打还是不打呢?下不去手。”
老谢发动汽车,眼前突然出现谢安然的身影。他是不是也该开心,幸好女儿死的早,不用变怪物,又丑又蠢,被某些自以为聪明的人轰成渣滓或者迈四方步出现在他面前但是不喊爸爸只张嘴咬人。
别想了,时光不会倒流。即使再给他一次机会,谢安然挥刀砍来,他仍然会第一时间反击。
发动机的声音惊动了站内巡逻的工人。
吉普驶过,他们只有愕然。直到老毛高高扬起比任何金属兵器都更具杀伤力的毛茬扁担,才有人想起来去阻止。
谢警官的枪对准了冲得最快那名工人。记得姓李,是南方人,未婚,老家人太远,外面没他亲属。
“车是我们开来的,现在开走,谁想抢我毙了他!”
字正腔圆的新闻联播式普通话既是哈尔滨方言,人人都能听懂,可是不明白,这三个外来者怎么可以如此残忍?
“撞门!”老谢大声吩咐已经夺回油罐车的老毛,两车四人风风火火奔向逃亡之路。
姓李的工人知道已经不可挽回,只亲他们别毁了大家赖以生存的高门,神色悲凄地跑过去最快速度打开门。
门边的丧尸抓住了他,它的同伴们拥过来,数不清的尸手漫天摇曳。
一把黄纸,飘摇落下。
他们慢了一步,工人的尸体吸引丧尸自然聚拢围堵门前,控制型指挥原本四散的丧尸围成最密集的尸阵,甚至不惜让几个丧尸躺到轮下阻止他们。
老毛开在前头,看清局势,大声呼叫:“左前!厉害的在左前,是个女的!”
老谢落窗端枪,锐利的眼神直刺群尸,立刻看出与别不同的那一只。
牙齿咬得咯咯响,扣不下扳机。
那名长发飘逸面容肃杀的女子,生前,叫谢安然。
三渣叔之恋 20
20、
生活只有前进,没有后退。
目前的状况是:前进,他们逃不掉。无论老毛的勇猛还是邬杰的细致甚至老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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