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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问问他们还有没有抢救价值是不是,虽然肯定没有。
当然,值得关心的不是老毛为什么杀活人,而是:“你跑这里做什么?帮丧尸超度,扎花圈写挽联?”
老毛嘿嘿干笑,欲盖弥彰地将手里攥的大把黄纸藏往背后。
他居然真心想烧纸!
邬杰感觉这道凛冽的封建迷残余之风狠狠袭上天灵盖,差点栽倒。唯物主义教育横行中华大地几十年,效果呢?难道老毛那家伙以为丧尸是清朝辫子僵尸那种随便贴张符立刻乖巧起来的宠物?
他当然不知道老毛会想到烧纸贴符这套歪斜的鬼怪路线上去全是他之前随口一说的话:“被丧尸追得满地跑算不算报应?”
报应,做错事有报应。化解报应,不能念咒做法事,人民有技术含量底的办法。
老谢不想多跟他们罗嗦,指挥邬杰老毛回食杂店搬粮食,自己守车。
俩人应声去了。老毛的目标是各种酱料挂面,被邬杰全盘否定。强迫他拿方便面、面包、榨菜一类即食食品,自己则抓出来一大把牙刷牙膏。
老谢都等不耐烦了。
一路上碰到的丧尸极少,零星几个不是在公路周围无目的游荡就是生前在室内因为不会开门受困。他越想越觉得惊悚,东北再地广人稀也不至于像蒙古草原那样十几公里住两三个人。何况哈、大、齐是省内相较的人口稠密区,从路边店铺受洗劫的程度看,逃难的人也很少。可是至少从被他们抢劫的两个店都有生还者的情况看,感染率并没有高到使他们三个多么硕果仅存。
当然,警醒的侦察员即使在沉思状态也轻易发现那个女人偷偷出她家店里猫腰摸出来试图上他们的车。
老谢斜眼睛看她……
邬杰在店里搜罗火柴、打火机、干电池、水果刀等常规生活用品,嘴都愁歪了。乡下小店真贫瘠。要是在大型超市,他随便扫扫货都拿不下,这里实在没啥值得搜刮的。
转身离开前,他仅存的道德观促使他决定跟老板说一声——我来了,东西拿走了。钱可以给你,反正都没用了……
箱子里只剩一具冰冷僵硬的婴儿尸体。
满怀战利品上车时,迎接他们的是老谢波澜不惊的面孔。他们沉默离开,车上只有三个人。老谢和邬杰同时选择对那个女人闭口不谈。
他们走后,一个脖子被掐得变形的女性丧尸缓慢而扭曲地从冰冷的地面站起,步履蹒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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