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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尿。”老毛利索站起来,好像那个抠得一塌糊涂的烂屁股不是他自己的。果然狠人,对自己下手一点不留情。
其实邬杰算得上非常细心的一个人。他对警察和军队的了解不如老谢深,但是坚持认为警备部如此空荡荡十分不合理。军人的天职是服从命令,没命令敢一窝蜂跑去抢飞机吗?有命令能倾巢而出连个看屋子的人都不留?同样从职责角度出发,警察应该做的是阻止犯罪。外面乱了,警察不出去维持治安,龟缩在警察局架狙击枪只保卫自己,后来干脆跟军队抢飞机……
“老毛,能觉不觉得谢警官有古怪?”
老毛侧过脸看他,大楼里走有他们撒尿的声音,静得吓人。
“啥古怪?”老毛提上裤子,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岔开话题:“你穿太少了。冬天不穿棉裤不行,老了腿疼。”
邬杰暴躁。他就不穿怎么了!平时出门上车,下车进门,不是空调就是暖气,根本不冷。这家伙有正经事不说非没完没了关心他穿什么,有病。
看邬杰不想理他,老毛抓紧问出下一个严重问题:“你还要找别的朋友不?”
事情很明显,老毛家不在这。路上跟他一道的人都死了,想回家救人又不现实。邬杰是本地人,存私心搭救亲戚朋友非常符合人性。可是老谢呢,他怎么一句也没提过家人?
邬杰激动地抓住老毛双手:“我知道哪不对劲了!阴谋,都是阴谋!国家的阴谋!咱们被抛弃了。国家嫌人口太多故意散播病毒减少人口!一定是!老谢肯定知道,他来这找疫苗,然后自己跑了!”
“瞎说什么!”老谢捏着两袋膨化食品和几条巧克力站在厕所门口,表情不阴不阳。
老毛立刻把邬杰护在身后,用自己高大魁梧的身躯阻隔两人一触即发的窝里斗。
“他说着玩。你找到吃的了?”
老谢把一堆吃的推给老毛,直接动手把邬杰拽出来拖进他刚刚发现适合用作休整的某领导办公室,把他摔到柔软的真皮沙发上,铁青脸逼问:“把你刚才说的再说一遍,什么阴谋!”
原本他一出现,邬杰的无理臆测不攻自破,可警备部空置的怪异现象仍然无法解释。邬杰一点也不心虚,直接问他:“你不觉得人跑光了奇怪?警察的职责是保护市民,你单枪匹马就算了,好歹路上救了老毛,再多人你也照顾不过来。怎么那么多同事不在发生事件的时候出来维持治安反而只管自己逃命,想出来救家人的只有女警察一个?难道这年头当警察都是无父无母无儿无女无亲朋?”
老谢陷入沉思。
他不救家人的原因很简单,妻子十几女前就不在了,女儿女婿早上死的。可是别人呢?确实如邬杰所说,大家谁还没个亲戚朋友,就算天下大乱警察放弃天职先己后人,怎么只尤莉一个人拼死回家救孩子和妈?
老毛不动脑子想,他们怎么吵都插不上话。可是邬杰语气太冲,他怕俩人打起来,使劲捏他。
邬杰越说越来劲:“我父母都不在了,也没结婚生孩子,老毛家远,说得过去。你要说亲戚在外地我们也认了,不可能全警察局都是外地人口。还有这儿,当兵的也那么散漫说跑就跑呼啦啦全跑没影?”
说激动了忘记自己斤两居然想跟老谢近距离撕扯。
老毛一把抱住他:“别吵吵,有话好好说!”
老谢抬了抬眼皮。
平日男人间冲突,劝架的抱住其中一方属于正常动作。可现在他怎么看都不顺眼,仿佛全世界剩他们仨男人相依为命,另外俩迅速结为同盟撇下他,隐隐有点嫉妒。
邬杰被老毛护在怀里,火气逐渐衰退。
仔细想想,外面除了冬天里一派萧瑟的景象,还有无数等待饕餮盛宴的丧尸,活人必须团结求生。只好带着老毛一同坐在沙发上,平静情绪问老谢:“还是先说说怎么离开这?”
老谢看他俩紧贴在一起,双手交握,严丝合缝——怒火难平,为什么他总是多出来的?
三渣叔之恋 8
8、
关于警察局同事不合理的动向以及警备部办公大楼离奇空置,老谢在邬杰的提示下大约得到了思考方向。
命令。
两支完全不同从属的纪律部队,恐怕得到同样的弃守命令,因此只有尤莉出于母性违背职责私自出逃。他一直没回局里得不到消息,而且看主任的样子,应该不是当众清楚下达的命令,恐怕先把大家骗出去再做部署。
他面色阴沉地问邬杰:“你说电影里发生生化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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