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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啊,好不容易成为了同知。响当当的大官。还没当几个月呢,原主人就回来了。甚至在一瞬间,萧怀谷还起了杀心!可是想起王振那神鬼莫测的武功。就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杨槐哈哈的大笑:“怎么都这副摸样?岂不是在王公公面前失了礼数?”“王公公?”“王公公!莫非……”“什么!这……”萧怀谷浑身一抖,一股极其不安的感觉笼罩在身上。就像寒冬时,挂着单薄的衣裳做外外面乘凉一样的寒冷感!
王振当先一步走出,微微一笑:“咱家之前有要事在身,不能坦诚相告,在这赎罪了。”众人面面相窥,大眼瞪小眼。一下子反应不过来这条消息的震撼性。或者说,完全被震撼的说不出话来。张海流心中欢欣鼓舞。虽然说他同样不喜欢王振这个人,但是却可以借他的手,收拾掉萧怀谷,那自己就不受威胁了!想到此处,张海流急忙第一个开口:“属下张海流,参见王公公!”其他人立马反应过来,此时可不再是能够开罪王振的时候了。人家一早就是东厂的公公,凌驾与北镇抚司之上!马上一个接着一个告罪起来。萧怀谷满脸死白。他终于知道王振为什么那么有恃无恐了。豁出去脸皮,啪的一跪,呜呼告错:“王公公,属下之前有所冒犯,还请公公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属下吧!”一边的杨槐古怪的看着这一切,颇为感到好玩。他可是知道的,这萧怀谷原本是自己的眼线,后来算是王振的心腹。谁想到王振一走,他立马来个翻天覆地。打压王振收罗的那批党羽。把王振当初控制的生意全部收走。没有一点的念主想法。算得上是王振的半个仇敌了。
王振心理也知道这家伙所做的事。却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发作。只好亲自上前,扶着萧怀谷起来,一脸的我不在意的说道:“萧同知这就折煞我也。咱家不会为了这些小事就秋后算账。倒是萧兄看起来憔悴了很多啊。身为朝廷的栋梁,不能这么废寝忘食啊。”说道栋梁的时候,王振的双眼明显的眯了起来。接触王振有些年月的萧怀谷知道,这是他起了杀心才会有的现象。吓得又想跪下去,却被王振双手一提,阻止了下来。
杨槐见没有了自己的事,最后开口道:“王公公如今贵为东厂提刑千户。你们可要好好担待啊。”说罢,抚了抚衣袖,轻笑的走了。“恭送公公……”
周围的人显然被杨槐这不痛不痒的一句话给吓着了。要是普通的东厂太监到也罢了,一般管不到他们这里。进水不犯河水。可是这提刑千户非同小可。那可是东厂专门的监狱里,负责审讯犯人的职位啊!那可是一等一的残暴。到时候随便按个罪名。拉去东厂监狱。身死就捏在他手里了!
顿时。就是一阵马匹……
淡了许久,找了个借口要遁走的王振,被一大群像万年老处男见了美女一样的人,拥护的走了出来。见着无事,王振招来了门外守候的邓羲,要回东厂时。一边的张海流再也忍不住。不顾萧怀谷铁青的脸,高喊道:“公公,公公!属下有要事相告啊!”萧怀谷的脸色越变越差。躺在死人堆里也分辨不出。周围的人都面露讥讽之意。半个时辰前地马屁仿佛不是他们拍的。
王振回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你跟咱家来,这里不方便。”“是,是。属下领命。”留下的,只是萧怀谷单独一人,满脸阴晴不定。
东厂屋内,张海流时不时的瞄向站在一边,明显是瞎子的邓羲。他心里疑惑,明明是个瞎子,怎么走起路来比正常人都要轻松?而且王振身边带着个瞎子,到底什么意思?不等张海流看够这个神秘人。一边的王振到先开口了:“张海流,你不是有话对咱家说吗?此处隔墙无耳,且说下去。”张海流讪笑一声,抱拳道:“大哥,实际上。”话还没说完,王振一个耳光就啪的扇了过去。把张海流拍到地上。阴沉的说:“叫王公公!或者王大人!”
张海流做起来,捂着脸颤抖着说道:“是,王公公。”见王振不可置否的喝着茶水,心中叹息一声,继续接着说:“王公公,属下现如今已有家室了。”“恩。”“可是,属下天性风流,还到处拈花惹草。”说完,抬头看了看王振,只见王振依旧喝着茶,等自己说下去。张海流吞了口口水,结结巴巴的说:“可,可是。我招惹到了宁王府的郡主。”王振慢慢的抬起头来,双眼睁得老大,嘴里还含有茶水。噗的一下喷出茶水!溅得张海流满脸都是。
王振吓了一大跳!气急败坏的把手中的茶碗砸向张海流,后者的头上立马流出鲜血。猛地一下站起来,王振来回走动。显得心浮气躁。心中却叫苦不提。谁想,王振还没缓过劲来,张海流捂着头继续说,声音还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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