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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语了。
你哭了。
而第二天,你就向我提出了分手。
原因?你没说,而我也如平常的那样没有多问,只是默默地看着你走远,越来越远,直到那淡淡的背影消失在无尽的虚空里。我这才按捺住失落,这才思量起了原因。
但是对感情这种玩意儿极度麻木的我,又怎么会了解如此复杂的事儿呢?
一个月后你去了日本,从此没有了消息。而我,竟真的来到了荷兰这个以前从没想到过的国家。但分手的理由,直到现在我也没想通。
的确,Vlissingen提个美丽的小镇。只是天气总是变幻无常,就像穿着裙子、戴着耳环的男人们的口音一样,你别指望会从他们的嘴里吐出些许像样的词儿来。
我的房东是个很有趣的小老头。他是个典型的瘦男人,哈,这种人在荷兰少的就像他的头发一样。
‘Vlissingen是个恬静的地方,我喜欢这里。’房东第一次来时,我这么对他说着。
他幸福的点点头,比划着说:‘Ya;Hereissogood;Idon'twantbadanyprobleminhere!’实在是有够烂的英语,但是,对,我也不希望在这儿发生任何不好的
事,毕竟如此恬静的地方在这个世界上己经很少了。
倩,你呢?在日本的哪个城市?过得是否还安好?我完全不能知道,只是可以确定你有我的地址也仅是希望你会在我意想不到的某天静静地,悄悄地,给我带来一些关于你
的资讯,就像以往你无数次从身后轻轻的蒙住我的眼睛,给我意料之外的惊喜那样……
每天傍晚,忙中偷闲的我都会到海边去看夕阳。我总爱坐在海滩上,望着落日的海平线不断地升起来。那时我便吹响笛子,自我陶醉在潮汐中。
笛声,浪潮与黯淡的夕阳。我仿佛又听到了你在我耳畔常念着的那首词:
‘把酒祝东风,且共从容。垂杨紫陌洛阳城,总是当时携手处,游遍芳丛。
聚散苦匆匆,此恨无穷。今年花胜去年红,可惜明年花更好,知与谁同?
念罢这首欧阳修的《浪淘沙》,你总是会冲我轻轻一笑,加上句:‘今年花胜去年红,别过今年,君与随同?’
‘这不会便是你给我的分手理由吧?’我常常这么想道。
一天又一天,我就这么过了。海滩上散步的路人悠闲的不断在我身前走过。
他们替你向我微笑,也有的为我凄寂的笛声而鼓掌。我就这么过着。生活,学习,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完美。但心里却总是少了些什么……
直到那一夭,我才明白自己少了什么。
那天,也是傍晚,依然在海边。我吹着笛子,几曲毕后,才发现身旁不知何时多了个身影,那是个近三十岁的女性,挺漂亮的,只是己泪流满面了。
‘很动听的曲子:’她对我说:‘你是中国人吗?’
我点点头。
‘我是美国人。’她顿了顿又道:‘到这儿多久了?’
‘一个多月。
你呢?
‘四年多了。唉,你在这儿读书吗?’
‘……是啊。’
‘学什么?,
‘经济。’
她笑了笑道:在HZ大学?’‘对。’我擦了擦笛子问:‘你呢……为什么来荷兰?’
‘我有两个孩子。’她掏出一张照片递给我看,并指着上边一个大约十二、三岁的男孩道:‘你看,很像你吧:’
‘比我可爱:他们在哪儿?荷兰?’
她突然又哭了,抽抽泣泣地说:‘他们都待在美国。我离婚了,法院把他们都判给了他们的父亲。
SHIT:那些家伙竟然说我没有抚养他们的能力,去他妈的,一气之下我便跑到欧洲来旅行,最后留在了这儿,没想到一住就是四年。我想他们,真的,我想他们!
‘对不起……’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她才好。
‘I'moK:’她摇摇头,小心的将照片放回钱包。然后掏出本很旧的美国护照,用力甩出去大叫道:‘去他妈的!’
海风大起来了,每晚必下的滂沱大雨又将来临。
她突然伸出手,紧紧地握住我的手掌,不知为何说出了这样一番话:
“……你要相信自己,你是最好的!那样你将会让世界感到你的存在!
‘谢谢’我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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