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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她的大名周与非,亲昵一些的护士们都叫她阿非。而到了京城之后从王鹏开始带头包括朱钧在内都叫她小周,或者像是北方人那样习惯的叫她与非。
而从没有人叫过她非非。
这个称呼。在她离开她的村子,离开她的父母之后,就再也没听到过了。
“你是谁?!”周与非看不见来人地面孔,只能看出那矮小和略带佝偻的身材,又叫了一声。但这一声却不像刚才那样的严厉,软了许多。
“是我啊。”随着雾气渐渐的散去,那个佝偻的身影也慢慢的走到了周与非的面前扬起了一张布满皱纹的脸,“非非,你不认得我了?”
周与非看着那张仿佛只有在午夜梦回之中才能回忆起的面庞,格挡在胸前的双手终于失去了力气放了下来。但又不敢相信地大叫起来:“娘?!”
“我的非非啊。”一张颤抖的手掌慢慢的伸了过来抚上周与非雪白地面容,凄声说,“我地非非啊,这些年你瘦了啊……”
周与非身体突然一僵。猛地向后飞退了两步喝问:“不对!我娘还在贵南!你到底是谁!”
那老妇人看着周与非倒退而去。伸出去的手又向前探了探,惨然地叹了口气:“我是你的亲娘啊!当年我把你送到精神病院的时候。你才12岁!可我的心里也不好受!哪个当娘的愿意自己家姑娘被送到那种地方去!可娘也没办法啊!”她看着小周颤抖的身体,眼泪流过了脸上岁月的沟痕,“可村里的乡亲们眼看着你炸死你亲二舅又伤了不少人,他们容不得你啊!”
小周的脑子轰的一声,许多被压进心底最深处的记忆又猛然翻了上来:那年她12岁,她二舅是村里有名的二流子,游手好闲偷鸡摸狗贪花好色耍钱好赌还嗜酒如命,喝多了一好耍钱二好调戏人家大姑娘小媳妇,让村里人打了不知道多少次,最重的一次打的两个多月下不了床,要不是小周她妈妈总看在那是她亲弟弟份上护着他,就算不被人打死也早饿死了。有一天晚上他又从他姐姐,也就是小周他妈妈那骗来钱喝了个烂醉,竟然抱起了当时只有12岁的小周与非强行非礼。结果很简单,吓坏了的小周终于爆发出了她的能力,把她亲舅舅炸了个血肉模糊。
听到响声赶过来的村民们看到四分五裂的二舅和坐在一边哇哇大哭的小周,也猜得出来这畜生是对自己亲外甥女要下毒手,但不知道是被哪位过路的大侠给弄成了这样,心下大快的同时一些姨娘嫂子们纷纷过去安慰小周。但吓坏了的周与非抬起手来又是一个云爆空气弹过去,虽然恐慌之下只是炸翻了一棵大树,但崩飞地木片碎屑也让不少躲闪不及的村民挂了彩。
这一下把不少人都吓坏了。有还不清楚怎么回事就糊里糊涂遭了无妄之灾的村民立刻跑回去打。
本来乡亲们就喜欢从小乖巧听话的小周,虽然现在被她的超能力伤了不少人,但都是小小地擦伤扎伤之类也并不严重,所以也打算把事情揭过去就此算了。
但治安联防队的人。可就没这么客气了。这帮人算是警察编制,本来就是横着走的主儿,下了车就开始晃悠着手铐子嚷嚷要为民除害。
结局很简单,惊慌失措的小周一个云爆弹把那辆小卡车直接炸上了天,那几个联防队员当场被炸伤多人。
对抗国家机器的结果就是镇上出动了警察,而小周在她父母的严令不许动手之后被带到了镇上关押起来。
“当时我和你爸爸都快急疯了。”她妈妈说起这段往事的时候泪流满面,“虽然你只有1岁。但联防队地队长跟我们说你至少也要枪毙。我们都吓坏了,四处求人想办法想把你救出来。”
对于穷乡僻壤的农民们来讲,治安联防队就是国家政府的代名词,说什么就是什么。为了不让自己女儿年纪轻轻的就被枪毙,小周的父母跑断了腿地四处打听有什么办法能救救她。
镇上的公安局里有个好心的警察告诉他们。小周才12岁,就算是杀了人也用不着偿命,应该会被送到少管所进行教育。
小周的父母不知道少管所是个什么地方,又打听如果被送到那里,什么时候才能回来。那警察想了想,可能是觉得少管所那地方实在是比大牢也强不到哪去,又出了个主意:“让你们孩子装疯。然后开个精神证明,送到精神病院去。只要疏通好了,过了一年半载的就能把她接回家。”
这个想法倒是不错,在精神病院里住上几个月,开一份情况安定的证明就能把人接回来。但问题在于,在那些被炸伤的联防队员里,有一个是乡长地表外甥。虽然关系远的甚至乡长本人都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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