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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我的心好痛!”灵宝天尊想着那些宝贝都白送给阿喜,心痛得无以复加,捶胸顿足,险些还没回到三清。便开始老泪纵横,这回亏大发了。
“师兄也不看上阿喜哪儿了?伤心不说,估摸着紫微宫里的灵丹妙药全运来了,当我玉虚宫是货物储藏间,知道的是送药,不知道的还以为搬家呢,连药炉也带来,该不会也和玄昱似的好像要住我家一般。”久乐越想越糟心,烦躁地看着那两个家伙拼命往阿喜跟前凑近乎,不由嗤之以鼻。
“关心则乱。道德君的救命金丹都给阿喜吃了,还带这些来干嘛,多此一举。”久乐伸脚踢着地上的仙草灵药。为栾桑的用心良苦不值。在久乐眼里,阿喜就是个没良心的贼娘们儿,早就痊愈了,还装出一副可怜相,为了多骗些法宝。非说变不回人形,弄得他冷清寂静的玉虚宫鸡飞狗跳,乌烟瘴气。
栾桑把救命金丹给阿喜吃了?玄昱路过时正好看见久乐低着头嘀嘀咕咕,念叨个没完,还以为是在抱怨阿喜没分他好处,原来竟是为栾桑抱不平。
悄悄转身。玄昱溜进阿喜的房间,借着和她说洛冰的事,腻歪在阿喜旁边。任谁来也不让开。
洛冰的事是保密的,阿喜多少藏了私心,和玄昱说话也极其小声,乍一眼还真以为他俩有什么奸情似的,弄得栾桑心情格外抑郁。
久乐看在眼里。心里不知怨了阿喜多少回。他也想不到,当初相看两厌的人。如今这般亲密。他发现,只要玄昱和她凑近乎,俩人就开始耳鬓厮磨,唧唧歪歪,偶尔还能听见玄昱爽朗的笑声,说他俩在谈正事,鬼才信。
终是有一天,栾桑默默地离开,久乐再也克制不住,爆发了小宇宙。
“阿喜,你给老子说清楚,你心里到底喜欢谁?”久乐先是哄骗沫儿去别处自己玩,而后指着狐狸模样的阿喜大声质问。
被久乐突然的大嗓门吓了一跳,阿喜用看见屎的眼神,扫射久乐好几圈,嗤笑道,“你又吃多了怎地?别以为你那点儿小伎俩,我不知道,不就是想要法宝,你直说呗。”
“我”我这回真没这么想。久乐委屈地鼓着脸,剜了阿喜一眼,气道,“我和你说正经事,其他的过会儿再提。”
正经事?阿喜整个身子趴在玉葫芦上,琢磨着久乐话里的可信度,勉为其难地点点头,“你说吧。”
瞧着阿喜那副懒散样儿,久乐不由窝火,没好气道,“你如今是男人模样,总不能一辈子都假扮男人。”
“嗯嗯。”阿喜敷衍地应声,这事她都不急,久乐没事找抽啊。
“你的命是栾桑师兄用救命的金丹换回来的,他对你这么好,你对他什么意思?”久乐也不再绕弯子,直截了当说道。他承认,装傻的本事,他永远也比不上眼前这个满脑子坏水的臭娘们儿。
阿喜从玉葫芦上跳下来,探究地瞅了久乐好一会儿,幽幽叹道,“十三哥怎么愈发脑子不好使了。难不成最近没吃着好药,癔病又犯了。”
听着阿喜在一边自言自语地嘀咕,久乐真像扭掉她的狐狸头。“行,栾桑师兄活该对你好,谁叫他这辈子就栽你手里,就该被你往死了欺负。”
“你少胡说,栾桑跟我有什么关系?他是道德君的大弟子,还能没些灵丹妙药。你跟着小心眼,算怎么回事。”阿喜还是认为久乐没事找事。
“你!”久乐指着阿喜气得发抖,低吼道,“是啊,雪千绯已死,就算活着,心里也没有姬伯。”
“姬伯。”阿喜默默念着这两字,被尘封的记忆汹涌袭来,尤其是刚刚逃离因世镜,那种痛苦,悔恨,愧疚混合在一起的复杂心情,让阿喜失神许久,才愣愣地看向久乐,“你可是在逗我?”
“师兄对你的心意难道也是再逗你?”久乐也不是非要阿喜喜欢栾桑不可,只是他总觉得玄昱近水楼台,这样对栾桑太不公平。
当年因为晚一步,栾桑败给了迹岑,而今难道还要因为晚一步,再败给玄昱?师兄的命怎么能那么苦?
阿喜想起和栾桑接触的为数不多的时光,好像每次栾桑都给她一股怪怪的熟悉感。
才恍然,初到紫微宫时,栾桑那一脸震惊与痛苦的神色,不是对玄昱,而是对她。昆仑脚下的偶然碰到也不是巧合,那些伶俐漂亮的鱼儿,也是他精心准备的。还有,只因为她的有求,栾桑主动放下仙帝之尊,为白莲聚魂。如今她不过伤了些元气,便拿出老君给他的救命金丹,平日里哪怕不说一句话,也会在外面守很久才离开。
阿喜已经隐隐察觉出不对劲的地方, 但是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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