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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普耸了一下肩膀,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看帕克斯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他在布雷库特庄园之战中受了伤,就一直呆在后方医院里。虽然也听说了一些关于帕克斯的事,但是一旦真正的进入到帕克斯所在的一排,他还是充满了好奇,毕竟他受伤的时候,帕克斯才是一名上士。而现在他已经成了一名中尉了,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诺曼底,我们损失了很多兄弟,”克里斯登生忽然神情有些黯然,“但是帕克斯也能让很多兄弟活下来,派普,如果你想在今后活命的话,那么就听他的话吧这对你有好处”
派普点点头,不再说什么了。
这种对长官的信任,特别是一排的兄弟们对帕克斯的信任已经深入到骨髓里了。但是也这是这些信任,让帕克斯创造了一个又一个的胜利。
帕克斯走在营房之间,他正想去连部,和温特斯说一下。自己回来了,看能不能找点事情做一做,或许也可以像温特斯一样,给阵亡的兴地们写信,虽然这不是一个好差事,但是总比温特斯一个人承受着来得更好一点。
“长官”他在路上遇到了韦伯斯特,韦伯斯特向他敬了一个礼,并且问候了一声。
帕克斯还礼,然后笑道:“我还以为你会去伦敦呢”
韦伯斯特点头道:“我去过,但是……我想不可能不适合那里,太吵了。让人觉得有点不舒服。所以我就回来了。”
帕克斯点点头笑道:“我也是”然后冲着他点了一下头,便径直向连部的营房走去。
韦伯斯特看了看帕克斯的背影,然后走进了自己的营房,他还有一封信没有写完,他得趁现在的时间,将它写完,谁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用这么闲暇的时间,写一封信呢?
这是他写给自己母亲的信,他想告诉母亲自己的一些感受,也是他对这场战争的一些看法和思考。而且他的母亲总是在信中为他担心,想让他逃离那危险的战场。
“……我每活一天都觉得是赚来的。我从不认为地在下次空降中幸存。如果我回不来了,你们要想开点。我希望能说服你们,让你们和在战场上的我们一样把死亡看得淡一些。在战争的硝烟中,你可以预料到伤亡,预料到某人被杀,当你的战友被机关枪打中脸部时你不会觉得惊讶。你只能继续。这和平民的生活不同,平民生活中突如其来的死亡总是让人觉得出乎意料……”
“……你难道更希望别人的儿子死在泥泞中吗?你希望我们赢得战争,但很显然你又不希望自己的儿子流血牺牲。这真是一种自相矛盾的心态。总得有人去打仗、杀敌;总得有人在步兵或伞兵部队。如果整个国家的人都是你这种态度,就没有人会去打仗了,每个人都想呆在后方勤务部。这个国家又会变成什么样呢……”
“……我希望能快点回到战场上去,因为我还要偿还德国人不少子弹,我还要尽可能多地向他们扔手榴弹。德国人抓住还穿着降落伞背带的美国伞兵,割断他们的喉咙,用刺刀刺他们,剥光他们的衣服,朝他们开枪,还摧毁了一座救护所。因为这些暴行,我们决不会打算对他们手下留情。而且我们在看到了滩头阵地,看到盟军那种令人振奋的军事力量以后,我知道我们不会输。对伞兵来说,他们就是来流血的。我想回到与敌人的厮杀中去……”
韦伯斯特写着写着,他的眼前浮现了很多兄弟们的身影,特别是那些在血火中挣扎的身影还有那些让人信服的指挥官们。
“……我们的连长温特斯上尉是个大块头,具有强健的体魄,相信进取精神在战场上的作用。威尔士少尉又小又黑,还懒,但思维敏捷,军官中只有他才能做出既风趣又令人大开眼界的事情来。”
“……3排排长康普顿少尉是个友好亲切,最受每个人的喜爱大家伙。他总喜欢在兄弟们面前夸耀他上的那所加利福尼亚大学洛杉矶分校。但是如果将那所大学和我上的哈弗大学放在一起比较的话,我相信答案是非常明显的……”
“……我很幸运,我所在的E连一排有一位非常好的排长,他叫雷斯?帕克斯,是一名中尉。而且很难想象,他在和我们一起跳伞之前,还是一名上士。但是经过了诺曼底一战,他就成了一名中尉。而且还没有正式上过一天的军校。他机敏、果断、善于捕捉战机,而且是一击即中的那种狠角色。他还创造了一个奇迹,带着十一个兄弟深入到德军的后方,营救了二十多名战俘,并且端掉了德国人的指挥部。这让我对他充满了好奇,也充满了尊敬。而且带人真诚、亲切,和每个兄弟的关系都很好,我想这也是我对这场战争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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