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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道:“你这死酒鬼敢挡我的路……”
“大哥,算了吧,我们快溜!”青年的同伴道。
“OK……啊!等等!”青年忽然高喊道。
“怎么了,大哥?”
“我认得这家伙,就是我对你说的那个,那天追着我足足五条街的神经病条子。”
青年原来竟是当日银凌海追捕的抢匪。
“条子不好惹的,大哥。”
“哈,你这家伙真是没种,看他醉得连自己姓什么也忘了!”说罢青年蹲下身来,搜搜银凌海的身子,从他怀中掏出皮夹,把内里的钱塞进自己的裤袋中,复嘲弄的道:“今天这条子没带家伙呢,我看看,连警章也没有,你是休假还是被踢出警队了?”
“大哥,别玩了好不好?”
“你这没卵蛋的东西闭嘴!”青年得势不饶人,掴了银凌海几个耳光神气道:“我那天不是说过了吗?你是在自讨苦吃,瞧瞧我,付点钱请个好律师,再在法官面前说几句我很后悔之类的话,现在还不是一条好汉?傻子,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没意义的!”
银凌海嘴巴轻微的上下开合,发出如蚊蚋的声音:“你……说……说得对……”
“哇哈哈,你这家伙很会说话啊。”青年哈哈大笑,同时狠狠向银凌海的小腹打了数拳,探员登时痛得弯下了腰。
“大哥!”
“好吧好吧,也玩得差不多了,”刚想离开的青年忽地顿住,脸上露出恶作剧的表情,道:“先不忙着,我有个好主意。”
“大哥?你不会是想干掉他吧?”
“笨,杀掉这个死醉鬼有什么意思?要弄就要弄些特别的。”说罢,青年站在倒在地上的银凌海前方,把裤子的拉炼拉下。
“天啊,大哥你想……”
“看什么,没看过人撒尿吗?”
带着阿摩尼亚气味的澄黄液体洒落在银凌海头上。
一瓢水猛然拨到银凌海脸上。
银凌海挣扎了一下,咳了数声,擦擦双目,眼前出现一道模糊的身影。
“喂,笨驴!”声音带着女性的高亢,语气冷静而坚定。
“是……雯妮莎,怎么啦,你又出现在我的梦中啦?”
“第一,这不是梦。第二,要尊称我作雯妮莎师父或是“师父”,我何时容许你直接称呼我了,即使在梦中也不行!”
“好吧,雯妮莎师父……”银凌海睁开眼睛,总算看到眼前拿着一瓶蒸馏水的少女,他喘息了一会道:“有何贵干?”
“没什么,只是瞧你没挂掉,来看看而已。你查案查得怎么样了,大侦探?”
“案件?”银凌海忽然失控般大笑起来,笑得泪水直流,嘴巴咕噜着杂乱的词句。
“唔。”雯妮莎皱了皱眉,轻轻踏前,猛地掀起银凌海的衣领,头抵在他额前。
“干……干什么……”
“闭嘴,你很臭耶,闭上眼睛,回想我们分手后所发生的事。”
“我想忘也忘不了……”发出嘲弄笑声的银凌海倏地顿住,身体传来一种古怪的感觉,就如一只冰冷的手在翻找自己的内脏般。
下一瞬间,过去发生的种种事情,从在废纸工厂埋伏、和凶手搏斗、莫凡的死、葬礼及稍早差点想袭击岱莉雅等回忆,在脑海中鲜活地闪过,自己就如被绑在椅子上,被迫重复观看名叫银凌海的人的痛苦回忆。“放开我!”
良久,雯妮莎一把放开银凌海,警探软瘫在地,雯妮莎又思忖了一会喃喃道:“想不到这家伙连“伤员转移”也懂,幸好没和他正面冲突,不过他真的不要命了……”
“混帐!你刚才干了什么?”银凌海好不容易站起来,怒道。
“身为师父的看看弟子的记忆而已,有什么大不了?”雯妮莎不以为然的道:“不过你那莫叔死得真冤啊。”
“你竟敢这样说!如果不是你……”
雯妮莎毫不费力地把银凌海推到墙边怒叱道:“我?别像个三岁小孩般推卸责任,身为上辈,我没警告过你吗?我没说你们之间实力悬殊,说你去只是送死而已吗?”
“……”
“是谁坚持什么鬼正义?什么无辜者的生命?即使单枪匹马也要去阻止凶手?”
“……”
“小鬼,一切都是你自己选择,你要学懂为自己作的决定负责。”
银凌海垂下头来,好一会才道:“是的,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自己的错。我为了什么正义、什么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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