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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思晨被激得跳起来,气呼呼地说:“我还有夜皇、逸风哥哥、法师他们帮忙呢!他们正在想办法。”
宇川斯银黑亮的眸子里闪过精光,若有所思地打量着眼前的小丫头,他们让她单独来此,是想要找他合作吧?可是……他是右相,如果参与进来……但……
“斯银哥哥,你一定要帮我救出无心姐姐,你是她的亲弟弟,一定要救她出来……”思晨挨凑到他身边,拉住他的衣袖可怜地请求。
宇川斯银刚要拒绝她,被身后一道愤怒的娇叱声给震住。
“宇川斯银!”
熟悉的娇叱声传来,宇川斯银一时忘了远离思晨,愣愣地望着突然造访的梵织云,她往日明艳的娇容显得疲惫而苍白,此时,正一脸痛心和愤怒地瞪着他们。
宇川斯银和思晨愣愣地望着她,前者蓦然醒悟,闪身到她身边,略带担忧地问:“织云,你怎么来了?”
织云灿亮的美眸防备地瞪着左思晨,眼里迸出火焰,有越来越炽的趋势,冷冷地说:“我从来不知道,你的相府里还‘金屋藏娇’。告辞!”
左思晨圆亮的银眸骨碌碌地一转,望着宇川斯银变成铁青色的俊脸,说:“斯银哥哥,我可以帮你去解释一下哦,但你得答应我帮忙!”
宇川斯银拧眉瞪着她,微微点头,就算他们不行动,他也会行动。
目标一致,就是朋友!
……
摄政王府内,一片萧素、沉寂。
无心疲惫地坐在菊轩内,刚刚她做完了一件挂在心里许久的事情:遣散武皇所有的嫔妃。
她们从刚开始时悲凄的反抗,到见到丰厚的遣散补偿时,都沉默了。她们心里透亮地知道,再留在王府,只会活活守寡至老死,而现在出去,至少不会封闭在这个注定会被人遗忘的王府里。
无心一身素白的长裙,裹着她清瘦纤细的身体,仿佛风一吹,就会消失于菊花丛中。她弯腰捡起脚边凋零的菊花,奇瞳里浮现哀伤。
“何时才能再与你共享菊花宴呢?”无心失神地喃喃念道,手中的菊花突然掉落在地上,花瓣摔在地上,成圆形散落在四周……
“菊花开,菊花残……”她念到此时,停住了。
“无心姐姐!”
“皇嫂!”
两道娇呼声伴随着两道人影进入菊轩。
无心抬眸望去,怔愣在原地,一时有着光影错位的感觉,眼前是好熟悉的一幕:迎面走来的两个女子,她曾经是那样“熟悉”。一个是曾经的“自己”,一个是曾经的“姐姐”,而现在,她们是她们,而自己是自己……
无心浑身一震,瞪大了奇瞳,眼里有着激流在激荡。
是啊,她们是她们,自己是自己……水星月是水星月,自己是自己……这一世的自己,并不是水星月,一切的一切,并不需要她来偿还什么……随着心走……而心的答案,是什么?
麾,以他的炽情、情重和放手,在她心里刻画下了深深的印迹。
她,曾是他的妻!
桀,以他曾经的包容、浓情和改变,在她的心湖里,投下激起涟漪的石头,虽然曾经沉下去,却仍紧紧地裹在心中。
她,即将成为他的妻!
心,在这一瞬间,似乎轻松了许多。那个她一直在努力寻找的突破口,似要找到答案,却又突然恍惚不见了。
“织云、思晨,你们怎么会在一起?”无心温和地问着她们。
“我和公主姐姐来看你!”思晨娇憨地回道,双眼则痛心地打量着她清瘦的身子。
“皇嫂,你要节哀!”织云悲伤地说,黑亮的明眸有着微微的矛盾,似是在挣扎着什么。
“文皇怎样了?”无心平静地问。
“极皇兄,昨天又病倒了。他一直念着麾皇兄和皇嫂你的名字。”织云愁苦地说出文皇的病情。
无心垂下眼帘,极得的是心病,需要他自己走出过去的阴影。
“无心姐姐,我和公主姐姐特地熬了参汤,给你补补身子。来,一定要喝完哦!”思晨从一直提着的小篮子里,从壶里倒出一碗参汤,递到无心面前。
无心接过来,无奈地瞥了她们一眼,复杂地望着眼前亲密的“姐妹”俩,端起碗喝起来。在她将碗递还给思晨时,她耳垂的冰蓝色耳环发出莹光,无心感觉它正在吸食身体里的某种东西,她凝聚全身精力感受着在体内蹿行的力量,再抬头时,看到了两人眼中的惊慌和歉意。
“你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