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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
逃谁哪?
宿命。
回到宿舍,我身体滚烫,头脑发沉,如此浑浑噩噩的到了第二天。我依然浑身乏力,下不了床,午饭的时候,毛盈盈过来摸了摸我的头,说是发烧,然后从医务室拿来两片药给我服下。我口中这才有了滋味。
刚觉得身体有点力气的时候,不想,一本万利尽然陡然出现在我面前。她神色端正的看着我,犹如一位严格家长,看了让我作呕。
她关切的问:“同学说你病了?”
我乜视了她一眼,将身体转向墙,不去理会她。
只听她依然用关切口吻说:“我是见你今天没有来交下学期的学费,才向同学打听你的。严重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这样变相的逼迫,真让人窒息。若有一点力气,我真会把这魔鬼从窗户扔出去。而此刻我只能无力的躺在床上,任她伪善的恶心我。
而我竟然说出一句让自己都震惊不已的话:“明天早上我就会把学费教给你”
我深吐一口气,这口气是一直堵在我心中的,还是我要爆发恶气。我不清楚,总之这震我心的话一出口,我心也轻松了。
直至我听到了关门的声音,我也没有对此话做更改。只是眼睛直视着墙,白花花的,什么也没有。许久,我才对着这白花花的墙,默念一句:“对不起,康南老师”
我终于知道秦淮河,是什么在招唤我了,是我与那些胭脂女人一样的宿命。
下午的时候,我支撑着病重的身体,去校外的公共电话亭,打了一个电话,对方频频的想着宣传语言广告“林业集团,坚持创新为先,责任研发的理念,在世界各地开发高端物业,以此去改变这个世界。”
宣传语言,反复念着,心无法安静下来,咚咚直跳,联想自己听到那个可怕的声音后,我会怎样慌张,或怎样让自己不慌张。
“你好,刘小姐”不是那个可怕的声音,是那个诅咒我成功的可恶人声音。
“林先生不便接电话,有什么事情请跟我讲”陈铭远,一副官腔的口语。
我停顿一下,脑中迅速旋转着若何扞卫自己自尊的词:“马斯兰德别墅,他说让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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