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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我”
她说:“我们走的是医院员工通道”
我大喘一口气,成了。
走进医院,死静一般,落地一根针都能清晰听到声音。他的妻子将住院楼层隔离起来,没有必要将整个医院都与世隔绝。此刻医院如一座空城。
我一路喘息的走着,紧盯那盆蕙兰花来到我的目的地。
此刻,我的心已经提到了喉骨处,马上就要见到他了,此去经年,竟然人面全非,我心抽搐一下。
他是醒着还是睡着,抑或已经………。不敢继续下去。
若是醒着,谁会陪他哪?护士,还是她妻子。
若是真遇见他妻子怎么办?
一千个问,在我大脑里不受控制的跳跃着。
电梯已抵达三层,脑病患者住院处。
电梯门一开,就看见一处临时的接待台,横立在病房的走廊入口。两名护士拦住了我们进行。
那小妹习惯的将一纸箱的蕙兰花放在地上,我随即也将我手捧的纸箱放在了地上。
那小妹说:“总共6盆蕙兰你数一下”
一个小护士走过来手指点一一点下,然后点了下头,表示没问题。小妹拉着我就走,忽然停下说:“你要找脑科张医生是吧?”扭身跑到迎宾台帮我打听我那杜撰出来的张医生。护士们听有人找“脑科张医生”都一愣,不知是何人。
我暗叫倒霉,没撞上个头彩,这脑科还真没有个姓张的。我连忙跟小妹说:“我要去洗手间,一会儿出来我自己问下”
我躲在卫生间不敢出来,因为这里全是穿白大褂的,根本就没有穿便装的生人在医院行走。若在医院大楼里横冲直闯的,一定会被安保发觉送出医院大门。
怎么办?
这时听见“哗啦”一声,一位穿戴极有品味的女人,从厕所里走了出来。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边接听手机,边站在洗手台前洗手。
“林太能接受我独家的专访,还不是看你华商会主席的面子。我代表大公报感谢您了,当然我私下还要重重感谢您的啊。”
我偷看了一下他放在洗手台前的物件,有一个精巧证件,上面写的大字是大公报,小字是记者王惠琪。我偷看了那女人,一副非常干练的架势。她在镜子前简单补补妆,定眼看了一下,扭身走出去。
林太!独家专访?我猜的应该没有错的。那人已经度过危险期了,向世人公证一下?
众多的猜测与联想,无从得到一个我认可的答案,见那个王惠琪要离去,马上跟随。我与她保持两三米的距离,让旁人误以为我们是一起的。
我随她穿越了医院病房走廊,横穿另一个医务走廊,然后乘坐一部观景电梯下到一层。出电梯,她遇见一位护士便问:“请问花园怎么走”我规矩站在一侧,像她的助手。
她顺着护士指的方向继续往前走,我紧随其后。她在花园里转了几个迂回,然后在一棵大林荫树下驻足。
她笑的冲着一位坐着轮椅的女人招手。那坐轮椅的女人,微微颔首,继续与站住她身边的两位年老的医生在讨论着什么。
她小心意义走过去,我更加小心跟随在后。走近了,看清了,张清雅,我竟然是在如此境遇下与她见面。
张清雅,一个我愧疚的名字,一个让我一生都藏在黑暗里的名字。
七年前我曾在那个人的书房里经常见到她的照片,品相端庄,带有一种气势,无论你使出多大力气都无法逾越到她的世界里去,只能远观的仰幕于她。
她的容貌与气质曾经一度让我自卑,落寞。甚至害怕看到。所以我讨厌去他书房,可他却偏偏喜欢在书房里谈论我的学业。
现见到真人,我依旧望而却步,拉开一段距离。如果不是为了能听见她们谈话内容的话,我甚至想钻到地下。
张清雅凝视者王慧琪,眉间触动一下,似乎有不可思议的事情要发生,这样的表情好像令王慧琪很是开心,发出热情爽朗的笑声:“张董事不知道你在这里处理政务,真是打扰了。我是大公报的记者,跟你约好有个专访”
张清雅安静的说:“我知道”然后她对身边两位年老的医生说:“两位院长如果没什么意见的话,就按我说的这么做吧”
两位院长点后离开。
张清雅一脸和善的接受女记者访问:“林氏企业这次遭遇股市滑坡,主要是林氏分支机构有许多投资项目回报都不甚理想,是我们涉足领域太多,对这些领域的市场发展我们认知的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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