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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我们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莉蒂希亚,你也知道我不是很善于说英语笑话,”乌拉坚持道,“但我想他是个又大又丑又多毛的男人脚趾。”
“你要知道,”狄迪耶抗议道,“我的脚趾,还有我的脚,特别漂亮。”
卡拉、毛里齐欧、一名三十岁出头的印度男子,从热闹的夜街走进来。毛里齐欧和莫德纳加入我们的第二张桌子,然后我们八人点了酒和吃的。
“林,莉蒂希亚,这位是我朋友维克兰?帕特尔。”在众人较安静时,卡拉宣布道,“他在丹麦度了一个长假,一、两个星期前回来,我想这里只有你们俩没见过他。”
莉蒂希亚和我向这位新来者介绍了自己,但我的目光其实只落在毛里齐欧和卡拉身上。他坐在她身旁,我的正对面,一只手摆在她椅背。他相当靠近她,两人讲话时头几乎碰在一块。
丑男人看到帅哥时,心里会很不是滋味,那感觉还不到痛恨,但更甚于厌恶。那感觉当然是不可理喻且没有来由,但挥之不去,藏在嫉妒所投下的长长阴影里。你爱上美丽女子时,那感觉就会偷偷爬出,爬进你的眼神里。我看着毛里齐欧,心里就生起些许这样的感觉。他整齐洁白的牙齿、平滑的肌肤、浓密而黑的头发,比他性格上的缺陷,让我更快更坚定地讨厌他。
卡拉很美:她的头发梳成法式卷卷头,明亮如流过黑石的河水,绿色眼睛绽放坚定而愉悦的光采。身穿印度长袖纱瓦尔*(* salwar,南亚国家女子穿的宽松套装,一般有三个套件,分别是上衣、围巾与长裤)上装,下摆超过她膝盖,下身是橄榄绿丝质布料的宽松长裤。
“玩得很开心,yaar。”新加入者维克兰说,这时我的思绪也回到眼前。“丹麦非常新潮,非常酷。那里的人很有教养。他们真是他妈的自制,叫我无法相信。在哥本哈根,我去泡三温暖。那地方真他妈的大,yaar,男女混浴,男男女女在一块,全光着身子走来走去。完完全全、百分之百*光,但没有人有反应,甚至没有人偷瞄,yaar。印度男人办不到。他们会沸腾,我告诉你。”
项塔兰 第四章(4)
“你沸腾了吗,维克兰老兄?”莉蒂希亚问,声音可人。
“开玩笑?我是那里唯一包浴巾的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
“我不懂。”乌拉说,我们止住大笑。那话说得很平淡,既不是在抱怨,也不是在要求进一步解释。
“嘿,我每天去那里,去了三星期,yaar,”维克兰接着说,“我想只要在那里耗得够久,我就会习惯,就像那些超酷的丹麦人一样。”
“习惯什么?”乌拉问。
维克兰对她皱起眉头,觉得很伤脑筋,然后转向莉蒂希亚。
“无效,没有用。三个星期后,我仍然得包着浴巾。我再怎么常去那里,看到那些有弹性的*上下左右晃啊晃的,我就翘起来。我能说什么?我太印度,不适合那个地方。”
“印度女人也一样,”毛里齐欧有感而发说,“她们即使*时都不肯*。”
“唉,也不尽然,”维克兰继续说,“总之,问题出在男人。印度女人是愿意改变的。中产阶级家庭的印度少女,急着想改变,yaar。她们受过教育,接受短发、短裙、短暂恋情。她们愿意改变,但男人扯她们后腿。一般印度男人十四岁左右就性成熟了。”
“这个我想听。”莉蒂希亚低声说。
卡维塔?辛格在不久前走近我们,维克兰发表他对印度女人的高论时,她已站在维克兰身后。她留着有型的短发,身穿牛仔裤和白色针织套衫,套衫上印有纽约大学的校徽。她是活生生的女人,维克兰刚刚高谈阔论的对象,如今就活生生站在眼前。
“你真是个烂人,维克兰,”她说,在他对面、我右手边坐下。“你说了这么多,结果你却和其他男人一样坏。你妹妹如果敢穿牛仔裤和紧身针织套衫,yaar,看你会怎么说她。”
“嘿,那件紧身针织套衫是我去年在伦敦买给她的!”维克兰反驳。
“但她穿着去听爵士音乐会时,你还是没给她好脸色看,不是吗?”
“唉,我哪知道她会把那穿去外头?”他自知理亏地说,引来大家的大笑和嘲笑。维克兰本人笑得最大声。
维克兰?帕特尔身材与身高普通,但他普通的地方就只有这两方面。浓密鬈曲的黑发,衬托他俊俏而聪明的脸庞。炯炯有神的淡褐色眼睛散发自信,鼻子长而呈鹰钩状,唇上的小胡子两端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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