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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教她终其一辈子都得面对这样的脸,说什么她也不愿意。
直到她遇到了雷翔宇。
是的,她承认他是风流的,那双眼睛似乎从不曾停止狩猎和送秋波,可那本该是轻浮的举动,在他身上不仅没有一般纨侉子弟的邪淫,反倒令人脸红心跳。
更甚者,在他眼中对所有的女人都是一视同仁,对他来说,良家妇女和青楼女子没什么两样,不同的只是调情的尺度罢了!不像那些虚伪的假道学,明明白己爱上青楼得很,却又老是把她们青楼女子看得比什么都不如。
而在他所有的红粉知己中,他又最常来找她,是以整个苏州城,甚至有人下注,这一向不按牌理出牌的雷翔宇,或有可能不理会世俗的眼光,迎娶她成为元配夫人。
说她从不这么想是骗人的,毕竟放眼整个苏州城,有哪个女子及得上她的顾盼风情?
可他却莫名娶了个京城女子,而且事前连一点风声也没有,让她连预防都来不及。而更可恨的是,打探的结果却发现雷翔宇的夫人不仅女红一流,就连相貌也傲视群芳,那岂不表示她连一点机会也没有了?
不过,今夜是他的大婚之夜,他却来到她这儿,是不是表示她还是有机会?不仅如此,她在他心中的地位一定比他的夫人重要得多。
或许什么艳冠群芳、闭月羞花,根本是以讹传讹。传言总是夸大的,他现在在这儿不就是最好的证明。
“你对她的兴趣很大?”雷翔宇少见的皱起了眉头,似乎一想起那个女人,他就会出现不合理的反应。
“只是自古红颜皆善妒,你在新婚之夜就丢下人家,她不怨吗?要是我,可恨死你了。”柳绵绵眠起了笑嘴,故意对着雷翔宇的脸颊轻呵了一口气。
柳绵绵的吐气如兰以往总是最能撩动他的反应,可这会儿他除了厌烦外,竟没有任何的春意荡漾。他将她轻轻的推开,假装要温酒,起身到温酒的小燇前。
柳绵绵伺候男人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雷翔宇异常的反应自是引起了她的注意,只是她聪明的忍隐着不说,因为聪明的女人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
“这种小事我来就好了,你还是坐着吧!”她将酒壶由他的手中取下,再次将他推回椅子上。
“女人还是要像你一样温柔,才会让人疼。”雷翔宇笑着摇了摇头,柳绵绵人如其名,心思绵密,这也是他为什么总爱来她这儿的原因。
“我还以为没有你不爱的女人呢!”柳绵绵假意的对他使了个眼色。
雷翔宇的风流是有目共睹的,她不是不嫉妒,只是她明白,在妾身未明的时候露出她的想法是不理智的。男人是善妒的,可他们也自私的只容得下自己的妒嫉之心。
“这倒是!”雷翔宇倒也大方承诺,连中国最伟大的老人家都敢公开大声说“食色性也”,对这种事他又有什么好隐瞒呢?
说柳绵绵不失望是假的,毕竟女人总是希望男人的口中说出他只爱她一人的话,即使是哄骗的也好,谁教甜言蜜语总是最动人。
不过失望归失望,她倒是也没有特别的难过。雷翔宇的性子她不是不明白,他可以一张口就用甜言蜜语把女人捧上天,却从来不针对某一个女人许下承诺,一如他常挂在口中的——
他不是,也不想成为只属于一个女人的男人。
“我怀疑天下还有你不爱的女人。”柳绵绵端回又回了温的酒,来到了雷翔宇的面前。
“冷。”雷翔宇突然说。
“冷?”柳绵绵环顾四周,这火盆的火烧得正旺,虽是隆冬时分,倒也不觉一丝寒意,就连她身穿轻纱都仍微微沁汗,何来“冷”之说?
“我不喜欢太冷的女人。”
就像寒竹那般冷得令人心慌、冷得令人觉得危险,更冷得令人猜不透她的心事。
面对冷若寒霜的寒竹,他竟有一种随时会被吞噬的不安全感。说来真是可笑,想他游戏人间多少年,此时面对一个已是自己娘子的女人,竟会有这种的恐慌,这说了出去岂不笑掉人家的大牙?
“这世间还有女人能对你冷漠吗?只消你一笑,那姑娘怕不全化成了水。”
“是吗?”
雷翔宇想起家中那美绝却也冷绝的寒竹,他实在无法想象她化成了水的样子。
他怀疑自己若是对她笑,怕不是她被他给化成了水,而是他给冻成了冰。
只是。为什么唇边残余她的香气竟是久久不能逝去,让他想忘也忘不了她的存在?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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