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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进宫做娘娘呢,别白日做梦了!
我凭空啐了她一口,郁结大解。
作者有话要说:
☆、青梅
从荷包里抽出另两张花笺。
其一:
短焰剔残花,夜久边声寂。倦舞却闻鸡,暗觉青绫湿。
天水接冥蒙,一角西南白。欲渡浣花溪,远梦轻无力。
其二:
惆怅彩云飞,碧落知何许。不见合欢花,空倚相思树。
总是别时情,那待分明语。判得最长宵,数尽厌厌雨。'
两首《生查子》令我羞从中来。
人间苦,最苦是离愁。
“唉!”我叹气,恍惚觉得轿子好像停了下来。
“怎地停住了?”我在轿内问。
“小姐,像是哪家王孙公子赶路,衙门的人让咱们让路呢!”轿子前的少年回到,接着听到有人议论:“喂,听说云南那边要出事儿了!”
“我也听人说了,说是平西王吴三桂要造反呢!”
“那可如何是好!我表妹还在云南家中呢!”
“呀,不是说今年成亲的……她们家又开口要银子了?”
“唉,可不是……”
我没再听外面说了什么,只觉心中有些不安。若是吴三桂真的造反,朝廷必会招兵,万一容若哥哥他……不会的,嗨,我着急什么,他爹爹位高权重定不舍得让他出征。
思索着我倒松坦了,撩起轿帘向外张望去。
京城的四月,风中杂着黄沙。
我揉动右眼,再睁开看方才那条扫清的大道已经出现几个策马奔驰的男子。为首的男人约摸十□□岁的模样,一身石青色绣金蟒的常服衬托出他卓尔不凡的高贵气质。
他挥动马鞭,在几个同龄人的陪衬下鹤立鸡群般的出众。
就是这么出众的一个公子,偏生流年不利。
正当我欲摘下帘子时,他的白马不知为何受了惊,嘶鸣一声竟将他从马背上甩了出来。不过也无碍,他反应灵敏,借助白马仰头的力道从马背上翻身落地。
他身后的仆从先是一惊,纷纷勒马,但见他安然无恙正欲鼓掌欢呼的时候,那位仁兄一脚踩滑,立刻倒身向后摔了个四仰八叉。
“哈哈哈哈哈哈哈!”
跟所有的路人一样我也不客气地豪爽大笑。
仆从们慌不迭地从马上下来,一边搀扶自家公子,一边呵斥路人不许他们放肆。
我赶紧放下帘子,躲回轿内。
虽说我爹当的是京官,可在这重重权力笼罩的京城,就他那么小的盐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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