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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什么都是假的。
在这当口儿,他吃了一记,才是真的,才是千真万确的!
他吃了一记,立时不觉什么,只觉得好橡有什么东西要往外泄了。
他初时还以为大概是自己的下面失禁了:只是一时还弄不清楚是大的还是小的。
然后他便看见天下第七徐徐坐起。
——阴湿的脸上有一个诡异的阴湿的笑容。
也许那不是笑容,而是一个快乐的表情,却用一种卑鄙的方式表达出来。
“你……你……你不是……”
文随汉震讶极了。
“你本来不是受雷纯所托,来救我回去,让我供出方应看近日苦练神功的秘诀吗?
但你却公报私仇,杀了我,回去伪称我死了,是不是?”
满脸血污的天下第七如是说。
阴。
湿。
而且冷冽。
——不止是他的人,连他的话,他的脸,他的表情,他的血污,还有他只剩下一只的眼,都一样让人生起这种不寒而惊的感觉。
“你……怎么……你!?”
文随汉更震讶的是自己竟一句话也无法“顺畅”他说出口来。
——好像只说到了个字头,尾音就完全“泄”掉了。
“我外号不是叫‘天下第七’吗?人家都以为我只眼前面几个什么李沉舟萧秋水燕狂徒……之类的家伙,其实我才没那么无聊呢!告诉你也无妨:我可以死上七次!你信也不信?”
天下第七幽幽的说着。
然后他徐徐立起。
显然,他很艰辛,也很吃痛,但的确已能够站起来了。
“你明明……明明……”
文随汉无论怎么努力,怎样吃力,也挣扎要把话说清楚。
因为连话也说不清楚,又如何出手、反击、求存、逃命?
可是他仍然无法清清楚楚的说完一句话。
“我明明是死了的,对不对?不对。我只是假死。我比任何人都耐死。我偷学过‘忍辱神功’,虽然只是皮毛,但依然能冲破受制的穴道,只是需要耗损大量的内力,以及一些时间。既然己伤得一时无法还手,我就索性假死过去,在这几个混球试图救我的时候,我趁机用‘山字经’我所明了的部分逼出了身着‘火炭母’毒力,然后静候时机。”
文随汉觉得十分恐怖。
无限恐惧。
因为他终于找到自己无法完整说出一句话的原因了。
“可笑的是他们还以为制住了我。我知道你不是来救我的,你等候己久,为的是杀我。我身负重伤,不跟你力拼,只好与你斗卑鄙,等你来杀我的时候我才来杀你。刚才孙总管过来,只瞄一眼便知道:一,我不是他们要找的人;二,我根本还没完,他马上便撤走了。他确是个厉害人物。”
文随汉喉头格格作响。
他现在不是看天下第七。
他在看自己。
看他自己的下身:
他齐腰已给“斩”为两截!
——只不过,来势太快,他的腰虽然“断”了,但仍“连”在一起,只不过,血水、肠肚、肾脏正泊泊溢出,他甚可以听到磁磁的血浆冒泡在斩裂处的声音!
文随汉为这个发现而完全毁掉了斗志。
而致崩渍。
“我曾经在大威德怖畏金刚神前矢誓祝顾,我身不死,除非有人一天内让我连死上七次,我今天给戚少商逆面打碎了鼻骨,不死。我后来让温文透过‘金狗脊’对我下的毒,仍不死。
我又失手遭无情暗算了一记暗器,打瞎了一只眼睛,但我仍不死。才‘死’不过三回,我现在又活过来了,这小家伙要前来制我,岂是我对手?可悲的是你得意过甚,居然未曾发觉!”
然后他阴阴森森的问道:“怎么?被腰斩的滋味好受吗?——不必奇怪我手中已无剑、背上无包袱,从何发出‘千个太阳在手里’……”
他嘿嘿嘿嘿地笑了起来:“我也学到了‘伤心小箭’的一些窍妙。伤得愈重,使来愈是得心应手。你看——”
他的手腕一掣,亮出来的是一把刀:
柴刀。
——那是刚才干寡手上的刀。
一把平平无奇的刀。
“就这么一把刀,就把你给一刀两断,你一定很不服气了,是吧?可不是吗?”天下第七得意得全身都在抖哆,看来,他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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