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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渊,我许久未见过太傅了,他还好吗?”
圆圆走后,慕渊才随手开了一坛酒,满出两盏,笑道,“太傅身子骨倒还算硬朗。老人家记性不错,你幼时犯得那些错,惹他生的那些气,他也都没忘。”
我将他递来的那盏酒浅尝一口,果不其然,他选了最温和的那坛花果酒。
慕渊这话说得我心虚,可我也不得不承认,“小时候顽劣不懂事。现在想想,孙太傅虽严厉了些,可是个博学正直的好老师。”
“所以,圆圆去他那儿,你应该放心。”
“不过慕渊,你若是说我不学无术我可不服气。”
他闻言,刚刚拿起的筷子又放下,看着我道。“哦?那你说说看,你哪门学的有术了?”
我得意道,“这你不知道了吧。天香宫那个西夏舞姬那夜跳的舞,虽来自西夏,也有些难度,可我也会。”
慕渊一挑眉,似是不信,道,“你?”
我习舞这事儿,也是因为一时兴起的爱好罢了。加上爹爹的官位,多数时候并不需要我用这舞技去公开讨好谁。除却当时几个知根知底玩得来的官家小姐,应该没什么人知道了。
“慕渊,你还别不信。你等着。”
我想了想那日那个秋芜穿的那件舞裳,也寻了一件差不多的。
“我记得天香宫那晚,秋芜给你舞的是盛放,那我也来这一曲。慕渊,你今晚一定得分出个优劣来,看看我这究竟是有术还是无术。”
我清楚记得,盛放讲究的是抬手低眉间,明眸半掩眼波流转,云手轻舒,莲步轻移。淡时如清雾笼绢纱,浓时似三月人面桃花,烈时若五月荼靡花烬。激昂舒缓间,起舞清影,不似人间。
这上半阙还未舞完,他不知怎么突然将手里的酒盏放下。我瞧见那酒盏被他猛的重重一放,酒水倾出来。洒到了他手上。
后撤几步,一个旋身还未完成,他便到了近前。
双脚几乎要离地,我伸手去掰他缠在我腰上的手。
“慕渊,这还没完呢。”
他却说,“不用了,胜负已分。”
他今日的前戏做得足够漫长。
双脚勾住他的腰身想要催他却不知怎么开口,“慕渊?”
他终于低下身子来,却终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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