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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在南京成立的王朝要么是被北方游牧民族赶到南方,要么就是偏安于南方半壁江山的王朝,这两者都有一个共同特点——短命。
曾国藩“胜守”南京以来,到今天已是“胜守”了一年多了,在这一年多里,我不断的派使者前去劝降他,不料他对满清的忠心“可彰日月”铁了心的就是不降。曾国藩死命不降,我又出于减少伤亡的考虑,只得采取围而不攻的办法,期待着最终迫降他。慢功出细活,只要肯花时间,我相信总有一天,曾国藩会认清形势,幡然醒悟的。不料铁血军在伊犁与俄军打了一仗,时间一下子就变得紧迫起来。为上早日解放全中国,发挥全国之力打击俄国,我再也没时间和曾国藩磨洋功了,加紧了对南京的围困。
为了这最后的对满清之战,参谋部制定了一个详细的作战计划,我将这一计划命名为“两京”。
按照“两京”计划,铁血军展开了大规模的军事行动。
南京方面,整编后的长江水军可以用绝对优势控制长江水域,完了东南解放任务的第二军和第四军团团围住南京。长江水军有八万人、第二军有九万人、第四军有七万人,再加上在杭州上海一带训练的第五军十三万人,相信总计三十七万大军,一定可以将南京曾国藩的十几万人围成铁桶一般。
北京方面,由海军运送陆战师从大沽口登陆,攻占天津进逼北京。运送重火力师从葫芦岛登陆,攻占山海关掐断满清逃往东北的道路。与此同时,空军派往山西协助第三军越过太行山攻占北京。这个计划规模庞大,铁血军拿出全部实力,同时攻打南北两京,表面看起来北轻南重,实际上是南轻北重,南面是人数众多,却是围而不攻,北面是一定要拿下,相信等我军拿下北京,灭了满清之后,南京清兵在失了主子,必定会丧失抵抗的勇气,举城投降自然不在话下。南北两京同时开战,这样的战略部署,也算是开创了中国历史上前所未有的战略先河了。
战争的进程很快。
1845年4月3日,陆战师攻占天津。
1845年4月7日,重火力师攻占山海关。
1845年4月9日,第三军兵临北京城下。
四月的天气对于古老的北京城来说,还属冬寒未尽之时,偶尔还会下一场大雪。躲皇宫里的道光,虽然裹着厚厚的狐皮衣,但仍抵不住城外隆隆的炮声,送来的巨大寒意。北京城内虽然还有十万装备了新式枪炮的八旗兵、禁卫军,但通过这些年的战争,道光心里明白,这样的部队并不是城外教匪的对手。他所依靠的曾国藩,如今也被围在南京动惮不得,看样子是指望不上了。团练数量众多,加起来总数甚至还会超过铁血军的人数,但却是离不开故土,每一支数量又少,再加上没人统一指挥,即使来京勤王,也发挥不了多大的作用。前些日子,道光天天早朝,期盼着有某个大臣,灵光乍现,能够蹦出一个退敌的好主意。但是每次早朝,大臣们个个噤若寒蝉,太和殿内群臣大眼瞪小眼,愣是没人可以吭出个屁来。
“平日里个个都说忠君报国,说的比唱的还好听,真要到了国家危难之际,又一个二个的全都成了哑巴,我养你们有何用?”每次早朝结束时,道光都用这句话结尾,这几乎成了惯例了。
“难道大清二百多年基业就要断送到我手里了吗?”国事糜烂,使得道光在夜里难以安枕。
“汉人太多,能治则治之,不能治则退回关外,骑马牧羊、打鱼狩猎,自在逍遥。”这是满清入关后第一位皇帝顺治的话。道光少年时读到这句话总认为顺治帝太懦弱了,如今再一次读到,道光的感受就完全不同了。以少御多、以满御汉非雄才大略不足以成事。道光自视甚高,总以为自己比起太祖努尔哈赤来虽不如,但也算是一位明君了。如今教匪越闹越烈,甚至打到北京城外来了,这一切的一切,并不是因为自己的无能,应当归绺于臣子的无用。
“难道大清气数已尽,非得退居关外吗?”不过即使退到关外去,教匪也未必会放过自己,想清了这一节,道光摇摇头将这一想法丢出脑外。
这些日子,外国使节来往的愈发频繁了,英夷不断的将他们探来的一些教匪内幕消息知诉道光。俄夷更是愿意直接出兵剿灭教匪,但他们提出来的条件也太难以接受了,占了外兴安岭和库叶岛还嫌不足,现在竟要整个东北。关外乃大清的龙兴之地,怎可赠人?经过谈判,俄夷最终同意,只要除满洲以外的东北,让大清仍保有祖宗的龙兴之地。道光本想咬咬牙,硬着头皮答应。无奈有不少大臣拼死力谏,说什么俄夷狼子野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