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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惩罚,因此很多人都只是闻其名但从未见其实,今天见有活春宫演出,都兴奋到了极点,连王伦都跟着兴奋起来。
这次王伦让人在外面也点起一柱香,香刚一点着,帐子里就有了动静,只见周若漪的肩膀耸动起来,叮当的响声从她胸前传了出来,头发也跟着前后飘动。
这春宫十三式果然利害,周若漪刚才坚持到最后才泄身,这次刚一上手就嗯嗯呀呀地地叫出声来。
众人看不到她的表情正在着急,王伦亲自上前抓住她的头发向上一提,姑娘满是泪痕的脸露了出来。
她两眼微闭,面部的肌肉随着身体抽动的节奏抽搐,嘴半张着不时发出呻吟声。
这时男人的棒棒已全部插入姑娘的身体,正快速抽插着,周若漪是第一次被男人以这样的姿势插入,那抽插的动作给她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象一只巨大的手将她抓住揉搓,渐渐地她抵不住这莫名其妙的感觉,加之胸前那淫亵的铃声的的撩拨,她被降住了。
每当棒棒向后抽出时,她感到无比空虚,竟渴望它赶紧插进来,用力插进来,更深的插进来。
她的叫声中也不仅是痛苦了,开始有一点发泄,一丝满足,与她刚才顶不住阳物撕裂式的插入发出的惨叫完全不同。
她对汹涌而来的欲念和冲口而出的声音感到吃惊,感到耻辱,但她控制不住自己,身子不由自主地前后应和着棒棒的进出,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越来越飘。
所有的人都发现了女俘的变化,连王伦都感到吃惊,周若漪在这批抓到的女俘中是最强硬的,甚至超过真正的萧梅韵,刚才马上就要动刀剐她了,她还拒不低头,没想到却被春宫十三式制服了。
摆在台子上的香只剩一个尾巴了,所有人都瞪大眼等着看最后的结局:铜铃越响越急,姑娘叫的已是上气不接下气,被强拉着朝向台下的脸一阵紧似一阵地抽搐,随着肩头一阵剧烈的抽动,男人的吼声、女人的叫声都在清脆的铜铃声中达到了最高潮,随后,女俘象被抽了筋一样瘫倒在地。
周若漪再次被架到台前,这次她胯间湿的一塌糊涂,不仅仅有浓白的Jing液,还有大量清亮的Yin水在不停地流出来。
台上台下所有人都被刚才的活春宫刺激的血脉贲张,不少人跃跃欲试。
周若漪被浇在下身的凉水激的逐渐清醒过来,下身流出的污物使她隐约想起刚才的一幕,她不禁羞的面红耳赤,拼命地垂下头来,心里悲哀地默算着:一个时辰至少可以燃十柱香,两个时辰就是二十柱,还要有二十个男人将当众奸淫自己。
想到此她不寒而栗,她不知道怎么熬过这两个时辰,竟涌出一个念头,希望王伦马上下令开刀剐了自己,那血肉之苦再难熬也有个尽头,而这样被当众奸淫简直是无边无涯的阿鼻地狱,但现在连死都已变得可望而不可及了。
忽然,她听见几个肆无忌惮的声音在离自己很近的地方议论着什么,不时传来“房中术”、“春宫”等不堪入耳的字眼,她忍不住侧脸偷看了一眼,顿时象掉进了万丈冰窟,浑身发抖:原来是排在队中准备上台的几个色中饿鬼,他们竟在眉飞色舞地交流着使女人就范的各种阴毒招式。
这时,她感到插在腋下的大手向上一提,两个刀斧手又将她向军帐拖去,又一轮奸淫要开始了,她拼尽全力高叫:不……
但微弱的声音没有人听见。
就在校场上演出活春宫的同时,在一墙之隔的督府院内另一出人间惨剧也上演了。
胡家父子随着清兵回到府衙,在院内众人充满嫉妒的色迷迷的目光注视下径直将全身赤裸的楚杏儿抬进了东厢房。
房内十分宽敞,被熊熊的炉火烤的燥热,屋内除两张太师椅外几乎没有什么陈设,地上铺着几条军毯,屋子中央显眼的摆放着一个粗圆木制成近一人高的的木架,在架子的梁、柱上钉着许多粗大的铁环,用这个木架可以将女人绑成任意的姿势供人随意奸淫。
两个刀斧手将楚杏儿抬进屋后放在地下,抽出木杠,解开捆绑手脚的绳索。
还未及喘口气,两个大汉就已将她翻过身来按在地上,然后将她双臂扳到背后,用细麻绳紧紧地捆了,接着抓住双臂将她提起来,强迫她跪在地上。
这一连串的动作让胡家父子看的眼花缭乱,直到双臂反剪、五花大绑的楚杏儿跪到他们面前,他们才反应过来,胡员外右手抬起楚杏儿的下巴,让她脸朝着自己,满面春风地嘲弄道:梅帅,我们又见面了!
去年你破我庄院、抢我粮食,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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