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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这辆车有极好的弹跳性,应该可以爬山,上下楼梯。可惜不小心摔到,一支脚还绑在脚蹬上。”
之平摇头,彼得仍然玩心不改。
看到之平咳嗽,流鼻涕,彼得关心地问:“医生怎么也病成这样?”
“医生也是人,也吃五谷杂粮。”
“从前你很少感冒,你说过除非是你自己不开心,才会这样。”
冬天彼得感冒,之平从来不害怕,她不受传染。只有自己焦虑上火,才会有症状。她告诉过彼得,没想到他都记得。
现在听到,之平有点尴尬。彼得对之平说:“亲爱的,倘若他让你伤心,你知道我的怀抱永远向你敞开。”
之平看看瑟莉娜,说:“我只当这是玩笑,否则到时候不知道多少人要瓜分你。”
彼得还煞有介事地说:“谢谢你看得起我。”
之平判断只需三天,彼得就可以正常活动了,她送走这最后一个病人。
江潮叮嘱她在周末要按时吃药,之平满口答应,但是并不准备执行,她其实也很相信人类的自我抵抗能力。
唐义向她保证:“雄哥说他会很快回来。”
之平难过地说:“我每天度日如年。自己带在屋子里,听到任何响动,都疑心是他回来了。”
这一阵,之平每天的消遣便是看碟片。到了周末,更加肆无忌惮,喝着冰啤酒,看到凌晨,就躺在沙发里睡去。
下午,有人打开门走进来,看到桌上地上都是啤酒厅瓶,厚厚的窗帘还没有拉起,之平就蜷缩着熟睡在沙发上,像个小孩子一样。
这人轻轻走过去,蹲在之平身边,爱惜地把之平脸颊上的头发别在耳后,然后把目光锁定之平的脸,满是柔情。
然后他就坐在旁边的沙发上,静静等待之平醒来。他的长发没有束起,垂下来,齐肩。之平曾经笑言,从背影看你比我更像女子。之平一直梳短发。他不敢随便走动,怕错过之平醒来的一瞬。
之平咳嗽着醒来,她不太情愿睁开眼,突然看到旁边沙发上坐着的人,立时清醒。
他并没有动,之平轻轻地试探着问:“李雄?”仿佛害怕他是个幻像,口气大了会把他吹跑。
可不就是李雄,他立刻走过去,蹲下,拥抱之平。之平开始还有犹疑,害怕眼前此情此景不是真实,等到发现一切并非虚幻,她紧紧拥抱李雄到两人都无法呼吸。
李雄听到之平啜泣,用手轻轻拍她的背,喃喃说:“一切都过去了。”
之平终于停止哭泣,李雄拿来面巾纸帮她擦干眼泪。之平松开他,仔细端详,他没有憔悴,或者过分疲惫,仿佛刚刚出差回到家一样。
之平开口问:“你不用再离开了?”
李雄摇摇头。
“你再也不会突然一声不响,自动或者被迫消失?”
李雄还是摇头。
“你保证?”
李雄说:“我保证。”
之平注视他的眼睛,过了一会儿,说:“我饿了。”
李雄听了,有点哭笑不得。他马上说:“来,要吃什么山珍海味,我来做。”
此前他已经准备好认打认骂,接受各种审讯。但是没想到之平没有问事情始末,没有要任何解释。她只关心他是否会再次失踪,他答应不会。
之平一觉醒来,见到李雄就坐在身边,安然无恙,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地。不论这两个礼拜到底发生什么事,她相信李雄一定有很好的理由,她只想知道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
后来,李雄同唐义解释这是一次和警方合作的行动。警方故意以贩卖毒品的名义带走李雄,让洪门不疑警方已经开始怀疑他们,进而进行一批重要交易。于是警方准备好当场人账并获。
洪门让李雄和警方受困扰已久,双方为铲除祸害,一劳永逸,决定这样合作。但是事先李雄无法向他人透露,否则洪门试探时,之平和唐义的反应一定会他们怀疑。
之平和唐义去看他,他实在觉得无法面对之平,只好忍痛不见。对于普通公众,这只是个普通的周五,可是就在这一天晚上,警方抓获正在进行交易的洪门诸多人,包括肖冲。从此这个行业少了试图称霸的人。
最后,他们叫了批萨外卖,李雄抱着之平坐在沙发上,两个人用手拿着食物大快朵颐。仿佛这中间的十五天没有发生任何不寻常的事。
吃完批萨,李雄喂之平吃冰镇提子。突然,之平说:“李雄,我们结婚吧。”
李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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